么时候拿出来一个大铁锤“哐哐哐”地砸在刀背上,一连砸了几下,那刀已经嵌进肩膀大半了,也不见血,此时表演者面目已变得狰狞,大口喘着粗气。
“哎呦我去……这人能耐大了我去……怎么做到的我去……这不疼吗我去……真有种啊我去……”醒叔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了最前排,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一阵惊呼,村民们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
醒叔当然不知道这是杂技团惯用的障眼法,不光醒叔不知道,在场的村民都不知道,都觉得眼前的人练了刀枪不入的神功了。
负责敲锣打鼓的人此时手里拿着一个脸盆围着众人走了一圈,又叫喊了起来:“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圈下来,脸盆里零星散落着几张一毛、两毛、五毛的纸币,看到自己走了一圈下来也没打赏几个钱,又重新走了几圈,然后才无奈鞠躬道谢了。
到了傍晚,杂技表演都结束了,村民们也都陆续回家生火做饭了。
那时正值冬夜,寒风刺骨,村里人为了抵御寒风,没有别的手段,只有门窗紧闭。
于是在那个寒风刺骨的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的夜晚,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原来杂技团的晚饭,都是靠挨家挨户一次一次敲门敲出来的。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正在屋里津津有味地吃着晚饭,外面北风呼呼作响,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一开始父亲让我们不用理会,可是门口的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母亲开了门,看见门外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捧着一个银色的不锈钢盆,盆里散落着一些吃的,牵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衣服很是单薄,小脸蛋冻得通红,头发在北风中显得有些凌乱,仿佛要冻僵的小手紧紧抓着大人的衣角。
“哥哥嫂子,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家里有剩余吃的吗?
孩子饿了一整天了。”
中年妇女略带哽咽的声音说道。
“哎呦,家里也没多煮啊。”
看着眼前的中年妇女失望的表情,母亲知道她来之前一定是多次吃了闭门羹了,再看小女孩的可怜样,实在于心不忍,于是转头盛了满满的一碗米饭,夹上几块本就不多的猪肉,还有些许青菜,一并倒到中年女人的盆里。
“只有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