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曼殊沈砚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大雁南飞人不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曼殊沈砚之》,由网络作家“归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民们愣住了,有人忍不住问:“沈首长,你不是和姜曼殊定了亲吗?”沈砚之的脸色冷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按我说的做。”姜曼殊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她看着沈砚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无论重来多少次,他的选择都不会变。救下乔昭宁的瞬间,姜曼殊果然失去了平衡。她的手从枯树枝上滑落,整个人向后仰去,直直地坠向山坡。好在村里的人反应迅速,几双手同时伸向她,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她被拖了上来,身上满是擦伤和淤青,衣服也被树枝划破了好几处,身上火辣辣地疼,但比起心里的痛,这些皮外伤根本算不了什么。村民们围在她身边,七嘴八舌地询问她的情况,可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众人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有人压低声音说道:“沈首长怎么回事?姜曼...
《大雁南飞人不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曼殊沈砚之》精彩片段
村民们愣住了,有人忍不住问:“沈首长,你不是和姜曼殊定了亲吗?”
沈砚之的脸色冷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按我说的做。”
姜曼殊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她看着沈砚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无论重来多少次,他的选择都不会变。
救下乔昭宁的瞬间,姜曼殊果然失去了平衡。
她的手从枯树枝上滑落,整个人向后仰去,直直地坠向山坡。
好在村里的人反应迅速,几双手同时伸向她,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被拖了上来,身上满是擦伤和淤青,衣服也被树枝划破了好几处,身上火辣辣地疼,但比起心里的痛,这些皮外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村民们围在她身边,七嘴八舌地询问她的情况,可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众人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有人压低声音说道:“沈首长怎么回事?姜曼殊不是他未来的妻子吗?怎么在这种生死关头,他先救了乔昭宁?”
“谁知道呢?我看他和乔昭宁关系不一般,说不定早就……”
“嘘,别乱说,小心被听见!”
姜曼殊听着这些议论,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事。在沈砚之的心中,乔昭宁的地位从来都比她重要得多。
否则,他也不会为了乔昭宁的大学梦,甘愿放弃自己一生的幸福,娶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女人。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村民们说道:“我没事,大家不用担心。”
说完,她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
回到家后,姜曼殊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刚坐下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沈砚之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包药。
“曼殊,”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语气,“我来看看你。”
姜曼殊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沈首长,有事吗?”
沈砚之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冷淡有些不适应。
他将药放在桌上,语气里带着几分解释:“今天的事,你别多想。我身为首长,不能徇私,所以才先救了昭宁。你将来作为军嫂,要明事理,不能因为这些小事闹情绪。”
姜曼殊听着他的话,心里只觉得可笑。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会难过,会委屈,甚至会为他找各种理由和借口。
可现在,她只觉得这一切荒唐至极。
她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沈首长说得对,我明白。”
沈砚之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姜曼殊却先开口了:“乔昭宁没事吧?你应该多去关心她,毕竟她身娇肉贵,和我这样的粗人不一样。”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那个总是黏着他的人,居然会把他往别人身上推。
他总觉得,姜曼殊似乎变了,变得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说道:“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姜曼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平静。
她知道,沈砚之一定以为她是在故作大度,可他永远不会明白,她是真的不在乎了。
这一世,她不会再为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她的未来,只属于她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姜曼殊一改常态,不再像从前那样跟在沈砚之身后,为他端茶送水,或是偷偷帮他整理房间。
她甚至不再主动和他说话,哪怕他偶尔经过她身边,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也只是淡淡地移开视线,仿佛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沈砚之起初并未在意,只当她是闹脾气。
可渐渐地,他发现姜曼殊是真的变了。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对他百依百顺,甚至连他提出的要求,她也毫不犹豫地拒绝。
傍晚,沈砚之再次找到姜曼殊,语气里带着几分命令:“昭宁身体弱,最近天气热,她有些不舒服,你帮她干几天活吧,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姜曼殊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沈首长,乔昭宁是知青,我也是村里的人,我也有自己的活要干,她的活,还是她自己干吧。”
沈砚之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拒绝。
从前,她对他的任何要求都不会拒绝,哪怕是帮他照顾乔昭宁。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曼殊,别闹脾气,昭宁是城里来的,干不了这些粗活。你帮她一下,不会少块肉。”
姜曼殊心里一阵刺痛,上辈子,她就是因为喜欢他,才会对他的任何要求都不拒绝,哪怕是他让她去干乔昭宁该干的活。
可这一世,她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那样讽刺的境地。
“沈首长,我没有闹脾气,我只是觉得,乔昭宁既然选择了下乡,就应该学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她当初就不该来。”
沈砚之的脸色沉了下来,“曼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姜曼殊笑了笑,目光里带着几分嘲讽:“刻薄?沈首长,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如果这算刻薄,那您对乔昭宁的偏袒,又算什么呢?”
沈砚之被她的话噎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他总觉得,姜曼殊似乎在刻意疏远他,可他又说不清为什么。
没了姜曼殊的帮忙,乔昭宁的日子变得艰难起来。
她是城里来的娇贵小姐,平日里连锄头都没碰过,更别说干农活了。
要不是为了跟着沈砚之,她根本不会来下乡。
干活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值班的时候,她毫不在意地偷懒睡着了,结果下大雨了也没发现。
她本该及时广播通知大家收稻谷,可因为她的失误,村里的稻谷都被淋湿了。
等村里人发现时,稻谷已经被淋得湿透。天气炎热,淋湿的稻谷很容易腐烂,这对村里来说,无疑是一场巨大的损失。
乔昭宁犯了大错,村里决定召开批斗大会处置她。
批斗大会开始前,沈砚之找到了姜曼殊。
“曼殊,这一次,你替昭宁背锅吧,就说当天值班的是你,昭宁是下乡的知青,如果被批斗,这辈子就毁了,而你不在乎,你本来就是村里的,以后我们结婚,我也不会在意你被记过。”
姜曼殊抬起头,目光冷冷地看着他:“沈首长,您凭什么觉得,我会替乔昭宁背锅?”
沈砚之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到她面前:“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吗?只要你答应,这块玉佩就是你的。”
姜曼殊看着那块玉佩,心脏像被生生挖了一个大洞。
上辈子,她曾无数次求他,想要一些和他相关联的物品,可他从未给过她。
如今,为了乔昭宁,他却轻而易举地拿了出来。
她觉得可笑,一字一句道:“曾经你不想给,而现在,我也不想要了。”
“包括你这个人,我也不喜欢,不想再要了。
另一边,乔昭宁得知沈砚之居然去看了姜曼殊,怒火中烧,当天就把姜曼殊约了出来。
乔昭宁站在湖边,目光冷冷地看着姜曼殊,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姜曼殊,你以为你这样的身世,真的配得上沈砚之吗?就算他娶了你,以后难保心里不会有别人。你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和他站在一起?”
姜曼殊看着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只因上辈子她已经用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去验证,乔昭宁刚刚说的这些话,是对的。
所以这辈子,不属于她的,她不再强求。
她只想过回原本被乔昭宁抢走的人生。
“乔昭宁,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嫁给沈砚之,也不想和你争。如果你想要他,那我拱手相让。”
乔昭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显然没料到姜曼殊会这样回答。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她无处着力。
她咬了咬牙,突然伸手抓住姜曼殊的胳膊,用力一拉,然后自己往后一仰,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救命!救命!”乔昭宁在水里扑腾着,声音尖锐。
姜曼殊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在水里挣扎。
她知道,乔昭宁是故意的,可她懒得解释,也懒得去救。
就在这时,沈砚之匆匆赶了过来。
他看到乔昭宁在水里挣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一把推开姜曼殊,毫不犹豫地跳进湖里,将乔昭宁救了上来。
乔昭宁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像是真的受了惊吓。
她靠在沈砚之怀里,声音虚弱:“砚之,我好怕……”
沈砚之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抱起乔昭宁,冷冷地看了姜曼殊一眼:“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另一边,乔昭宁得知沈砚之居然去看了姜曼殊,怒火中烧,当天就把姜曼殊约了出来。
乔昭宁站在湖边,目光冷冷地看着姜曼殊,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姜曼殊,你以为你这样的身世,真的配得上沈砚之吗?就算他娶了你,以后难保心里不会有别人。你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和他站在一起?”
姜曼殊看着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只因上辈子她已经用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去验证,乔昭宁刚刚说的这些话,是对的。
所以这辈子,不属于她的,她不再强求。
她只想过回原本被乔昭宁抢走的人生。
“乔昭宁,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嫁给沈砚之,也不想和你争。如果你想要他,那我拱手相让。”
乔昭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显然没料到姜曼殊会这样回答。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她无处着力。
她咬了咬牙,突然伸手抓住姜曼殊的胳膊,用力一拉,然后自己往后一仰,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救命!救命!”乔昭宁在水里扑腾着,声音尖锐。
姜曼殊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在水里挣扎。
她知道,乔昭宁是故意的,可她懒得解释,也懒得去救。
就在这时,沈砚之匆匆赶了过来。
他看到乔昭宁在水里挣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一把推开姜曼殊,毫不犹豫地跳进湖里,将乔昭宁救了上来。
乔昭宁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像是真的受了惊吓。
她靠在沈砚之怀里,声音虚弱:“砚之,我好怕……”
沈砚之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抱起乔昭宁,冷冷地看了姜曼殊一眼:“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乔昭宁被送进急救室,作为当事人的姜曼殊,也被村里的人带着一同来了医院。
半小时后,医生满头是汗水的跑了出来:“不好了,病人呛了水,头又撞到了石头,需要紧急输血,可小镇医院上的血源不足,你们能找到A型血的同志来献血吗。”
沈砚之立刻看向姜曼殊,语气里带着命令:“曼殊,你和昭宁是同一种血型,你来献。”
姜曼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我凭什么要献血?”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就凭是你把她推下水!”
姜曼殊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沈砚之,你凭什么认定是我推她下水的?你亲眼看到了吗?难道就因为她跳下河的时候我也在,就是我推的?”
沈砚之被她的话噎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沉默了片刻,语气软了几分:“曼殊,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你别闹脾气。先献血,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沈砚之没有半分让步,也让姜曼殊清楚的知道,这个血,她要是不献,恐怕今天是彻底走不了了。
她深吸一口气,“要我献血可以,除非你答应和我解除婚约,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沈砚之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咬着牙道:“姜曼殊,人命关天,你怎么能用这种事来要挟我?我说过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没必要用这种事来考验我。”
姜曼殊气笑了,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沈砚之,你听清楚,我不是在考验你。我说得不够明白吗?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嫁给你。我要和你取消婚约,就这么简单。”
沈砚之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咬了咬牙,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行,我答应你。先给昭宁献血。”
姜曼殊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进献血室。
抽完血后,她头晕眼花,脚步虚浮地走出来。
沈砚之站在门口,难得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她的肩膀上,语气却带着几分命令:“昭宁醒了,你去给她道歉。”
姜曼殊冷笑一声,直接将他的外套扔在地上,声音冰冷:“我说过了,是乔昭宁自己跳下去的。你爱信不信,道歉是绝不可能。”
她说完,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后,姜曼殊便开始收拾行李,开学的日子快近了,这一世,她不会让任何人阻拦她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好在姜父姜母看到她在整理行李,还以为她是在为和沈砚之一起回城做准备,便没有多问。
几天后,乔昭宁出院了。
沈砚之亲自去接她,不仅关怀备注,还多次吩咐村里人,不要给乔昭宁安排重活。
却丝毫不顾姜曼殊刚献完血,却依旧顶着大太阳在田里劳作。
有人看不下去,劝姜曼殊好好哄哄沈砚之,多说点甜言蜜语拴住他的心,别到时候黄了这门上好的亲事。
姜曼殊只是笑笑,“不嫁了,我早和他解除婚约了。”
无数别人震惊的眼神,姜曼殊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偷偷地存钱,为离开做准备。
离知青返乡和大学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把每一分钱都小心翼翼地藏在一个破旧的铁盒里,那是她未来的希望。
直到这天,沈砚之突然带着一大堆礼物来到姜曼殊家。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脸上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对姜父姜母说:“伯父伯母,这些是给你们的,等曼殊和我去了城里,你们就没人照顾了,这些算是我的心意。”
姜曼殊愣住了,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
她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快步走上前,“什么叫和你去城里,你不是答应和我解除婚约了吗?”
沈砚之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曼殊,那只是你的一时气话,我怎么可能当真?婚约是大事,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
姜曼殊气得脸色发白,她没想到沈砚之会出尔反尔,更没想到他会如此理所当然地无视她的意愿!
她刚要开口,姜母却抢先一步,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曼殊,你别不懂事!人家沈首长主动娶你,是咱们祖坟冒青烟了,你还在这闹什么脾气?”
姜父也沉着脸附和:“是啊,曼殊,你别不知好歹,你一个乡下丫头,沈首长能看上你,也不知道你哪门子修来的福气。”
姜曼殊咬着牙,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抬头看向沈砚之,声音冰冷:“是啊,沈首长,你是高高在上的军官,为什么要娶我一个乡下丫头?你是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上吗?”
沈砚之愣住了,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明他对姜曼殊没有好感,可听到她亲口说不喜欢自己,他心里却有些堵得慌。
姜曼殊没有再多说,转身走进了会堂。
批斗大会开始了。
乔昭宁站在台上,脸色苍白,眼里带着几分慌乱。
她看了一眼台下的沈砚之,咬了咬牙,突然指着姜曼殊说道:“是她!今天是我值班,但我身体不舒服,所以让姜曼殊帮我值班。一切都是她的错!”
姜曼殊冷笑一声,正要开口解释,沈砚之却突然站了出来。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众人,语气坚定:“我可以作证。当天我和昭宁在一起,确实听到了她让曼殊值班的事。”
姜曼殊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她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沈砚之,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沈首长,你可真是个好证人。”
沈砚之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曼殊,别闹了。”
姜曼殊没有理会他,转身看向台下的村民,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没有替乔昭宁值班。那天,我一直在田里干活,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人站出来说:“是啊,那天曼殊确实在田里,我们都看见了。”
乔昭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慌乱地看向沈砚之,眼里带着几分哀求。
沈砚之的眉头紧紧皱起,“现如今批斗大会的主持是我,我选择相信乔同志,姜同志虽然是我未婚妻,但我不能偏袒于她,就罚她一个月不准吃晚饭,以及打扫牛棚一个月!”
批斗大会就此结束,姜曼殊看着沈砚之护着乔昭宁离去的身影,只觉整颗心疼得快要窒息!
沈砚之,你如此爱乔昭宁。
可我蠢得厉害,上辈子,怎会毫无察觉。
姜曼殊站在牛棚里,手里的扫帚机械地挥动着。
牛棚里的气味刺鼻,混合着潮湿的稻草和粪便的味道,熏得她头晕眼花。她已经饿了一整天,胃里空得像是被火烧一样,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曼殊。”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曼殊没有回头,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她知道是谁来了,可她不想理会。
批斗大会的结果让她心寒至极,无论她怎么上辩都毫无用处,沈砚之是部队的首长,位高权重,他的话在村里就是铁律,没人敢质疑他,更没人会为了她一个乡下丫头去得罪他。
沈砚之走到她面前,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个白面馒头。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昨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为了昭宁,我不得不这么做。你放心,作为补偿,我以后每天都会给你送饭,还会给你准备别的礼物。”
姜曼殊的目光落在馒头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首长,你的馒头,我消受不起。”
她说完,一把打翻了他手里的盘子,馒头滚落在地上,沾满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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