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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瞿天麟冉澄衣

格格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如果我说是,你准备怎么办呢?”瞿天麟挑高一侧剑眉,他倒想看看冉澄衣要如何应对。果然如他所料,冉澄衣一下子哀求起来:“天麟,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你放我回去吧,然然需要我,他现在情况很紧急,他需要骨髓,也需要我。”“天麟,求你了,让我回去,然然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闭嘴。”瞿天麟打断了冉澄衣无休止的乞求:“我会为你儿子寻找合适的骨髓。”“啊?”冉澄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有料到瞿天麟会如此好心:“你怎么会......”瞿天麟眼神很深地注视着她很久,唇角渐渐勾起,声音却冷了下来:“当然不会平白无故。”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仿佛在打量一头毫无缚鸡之力的羔羊。瞿天麟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冉澄衣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她想逃离,可...

主角:瞿天麟冉澄衣   更新:2025-04-27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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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瞿天麟冉澄衣的女频言情小说《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瞿天麟冉澄衣》,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我说是,你准备怎么办呢?”瞿天麟挑高一侧剑眉,他倒想看看冉澄衣要如何应对。果然如他所料,冉澄衣一下子哀求起来:“天麟,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你放我回去吧,然然需要我,他现在情况很紧急,他需要骨髓,也需要我。”“天麟,求你了,让我回去,然然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闭嘴。”瞿天麟打断了冉澄衣无休止的乞求:“我会为你儿子寻找合适的骨髓。”“啊?”冉澄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有料到瞿天麟会如此好心:“你怎么会......”瞿天麟眼神很深地注视着她很久,唇角渐渐勾起,声音却冷了下来:“当然不会平白无故。”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仿佛在打量一头毫无缚鸡之力的羔羊。瞿天麟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冉澄衣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她想逃离,可...

《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瞿天麟冉澄衣》精彩片段




“如果我说是,你准备怎么办呢?”瞿天麟挑高一侧剑眉,他倒想看看冉澄衣要如何应对。

果然如他所料,冉澄衣一下子哀求起来:“天麟,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你放我回去吧,然然需要我,他现在情况很紧急,他需要骨髓,也需要我。”

“天麟,求你了,让我回去,然然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闭嘴。”瞿天麟打断了冉澄衣无休止的乞求:“我会为你儿子寻找合适的骨髓。”

“啊?”冉澄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有料到瞿天麟会如此好心:“你怎么会......”

瞿天麟眼神很深地注视着她很久,唇角渐渐勾起,声音却冷了下来:“当然不会平白无故。”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仿佛在打量一头毫无缚鸡之力的羔羊。

瞿天麟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冉澄衣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她想逃离,可想到自己努力那么久都没能找到合适的骨髓,说不定瞿天麟是然然最后的希望。于是她试探地问:“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瞿天麟淡淡重复着她的话,却不是疑问:“你应该问,你给得起什么。”

瞿天麟的话,让冉澄衣心头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她颤抖着不敢接他的话。瞿天麟也不逼她,只是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等待着他的猎物上钩。

“我......我没什么好给你的。”冉澄衣说得那么不自信。

“哈哈哈!”她的回答引来瞿天麟哈哈大笑:“错了,冉澄衣,你还有一样可以给我,那就是你自己。”

“不!”冉澄衣条件反射般地拒绝。

她如此迅速的拒绝让瞿天麟的瞳孔狠狠地缩了缩,脸色阴沉得可怕:“我会给你儿子找骨髓,条件是你做我的情人。”

冉澄衣知道他绝非戏言。情人?不就是玩物?她万万没想到瞿天麟已经将她看得如此不堪。

她双腿发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天麟,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妈妈和澄蝶已经够讨厌我了,如果......”

“够了!”冉澄衣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让瞿天麟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意,他终于达到了想要的效果!

他迈开修长的腿,走到冉澄蝶身边蹲下,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冉澄衣,你消失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会有今天?”

“你说,这两年,你究竟去了哪里?”

冉澄衣有些踟蹰,不知该不该告诉瞿天麟自己的去向。

她的犹豫被瞿天麟看在眼里,立即厉声警告:“冉澄衣,你最好说实话。如果你敢骗我一丝一毫,我保证,会将你拖下地狱!”

被瞿天麟严厉的警告吓到,冉澄衣心中微微一怔。难道要将自己两年前撞人、坐牢的事告诉瞿天麟?

不,不!她在他眼中已经那样不堪,如果被他知道了她坐牢的事,那她就是真正的贱如尘土了。

她从来不愿将自己这段过往示人,更何况,对方是瞿天麟。

她也不愿意去解释然然的来历,否则,以瞿天麟的权势,很容易就能查到这是她在监狱中生下的孩子。

不,她不能,她不愿将这一切撕烂坦诚在瞿天麟面前。

冉澄衣咬紧了嘴唇,不说一个字!




冉澄衣感到两难,一边是母亲的指责怨怼,一边是儿子的一线生机。母亲强硬地要求她给妹妹让路,可谁又放她儿子一条生路呢?

“妈,我也想离开!”冉澄衣低声说,伴着哭泣。

林衣蝶想也不想地打断她:“想离开就立刻离开,脚长在你身上,你自己想走难不成还有人把你锁起来?”

母亲毫不在意的刻薄与讽刺刺痛冉澄衣的心,她的抽泣越发剧烈:“妈妈,不是这样的。我也想走,可是我不能走,医生说了然然三个月内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就没希望了。天麟这里是然然最后的希望,我不能放弃啊!”

说到儿子,冉澄衣的心口一阵绞痛,可为了不加深与母亲之间的嫌隙,她强忍住悲伤尽力解释:“妈,我还不能走,天麟说了,他能想到办法医治然然。妈,求你看在外孙......"

又是一记重重地耳光扇得冉澄衣眼冒金心,随之而来的是母亲恶毒的辱骂:“你这个恶心的贱人!说来说去就是舍不得走!”

“你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也敢说是我的外孙!”

“不,妈,他不是,他不是野种,他有爸爸,他有爸爸!”平日里,无论母亲如何责骂,她都能忍气吞声,为了家人的关系她受再多的委屈也能够忍下来。可她不允许儿子也被人看轻。

曾经被瞿天麟捧在手心的她,如何能让他们的儿子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待!

“呵呵,不是野种,那你倒是说说,你那野儿子的爸爸是谁?”林衣蝶眼中迸射出一缕精光。

听到母亲的问话,冉澄衣只能无助地摇头,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儿子的身世,将永远被她埋在心底。

“哼,说不出来了吧。你这种贱人,能勾引自己妹夫拍下那种恶心的视频,怎么可能知道野种的爸爸是谁!”林衣蝶的话如同市井泼妇骂街一样低俗。

被母亲误会至此,冉澄衣的委屈、不甘、难过一时间统统涌上心头。她的眼睛通红,想要忍住泪水,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泪水在脸上汇集成河。

林衣蝶残忍的鞭笞并没有结束,恶毒的语言像一条条毒舌继续侵袭着冉澄衣:“澄蝶是由于婚礼上受到你那‘杰作’的刺激太过伤心,天麟才带她出去散心了。如果你赖在这里不肯走,澄蝶回来看到你再受到什么刺激,那我们冉家就会彻底抛弃你,我就当从来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冉澄衣,我今天把话搁在这儿了,走与不走,你自己看着办!”丢下这句话,林衣蝶拎着她那昂贵的提包,趾高气扬地走了。

母亲的不理解,儿子紧急的病情,妹妹的误解、瞿天麟的凌辱,这一切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她困在中央难以挣脱。

冉澄衣跌坐在地,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无尽的悲伤将她淹没,她不停抽泣,眼前一片模糊。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妈妈,天麟......谁能帮帮我?”她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

“冉小姐,您该吃点儿东西了。”看着冉澄衣一直坐在地上,无休止地哭泣,整整一天也没吃一点儿东西,没喝一口水。李嫂心头有些担心。

虽然瞿总交代过没有他的吩咐不准冉澄衣随意走动,可也交待了她的衣食住行不许亏待。如今她妈妈来一趟,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瞿总回来她可不好交待。

冉澄衣仿佛没有听见李嫂的话,只管低头哭泣,双眼越来越肿,已经像一对核桃。

“冉小姐,冉小姐......”李嫂靠近她,轻声呼唤。

冉澄衣对外界的信息浑然不觉,没有理会李嫂。

李嫂见状更加担心了,她忍不住用手去扶了扶冉澄衣:“冉小姐,您在地上坐了一天了,您先起来吧。”

冉澄衣还是不理不睬,李嫂伸手想要将她拉起来。这一拉,李嫂才发现了不好。

冉澄衣的手臂烫得惊人,她浑身软绵绵的,像一滩泥。李嫂只轻轻用力,就将她扯起,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

“冉小姐,冉小姐!”




灯光昏暗的豪华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阻隔了窗外明媚的阳光。

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低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曲靡靡乐章。

“贱人,这么多年不见,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欢迎我。”男人冷冽的声音如雪夜寒风般让人冷彻心扉。

身体在激烈碰撞,女人精致的妆容早已支离破碎,泪水随着颤抖不断飞溅。

“怎样?舒服吧,说说,这几年来,还有谁让你这么舒服过?”男人故意侮辱着她。

“不要,天麟!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女人低声哭泣,可随着男人的动作,又时而呻吟。

听到女人的求饶,瞿天麟冷笑一声:“冉澄衣,你就是这样心口不一,明明舒服得很,还假装不要。”

瞿天麟下流的言语,让冉澄衣的眼泪再次奔涌,她摇着头,想要逃脱。无奈双手被男人反剪在身后,除了配合他的动作,根本无法动弹。

“天麟,放过我吧,今天是你和澄蝶订婚的日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订婚?”瞿天麟发出一声轻嗤,将冉澄衣狠狠拉向自己:“你看,我连订婚都会先想着你呢,高兴吗,姐姐?”

瞿天麟刻意咬重“姐姐”两个字,提醒着冉澄衣他们的身份,和其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放过我,天麟,看在澄蝶的份儿上,呜......”一阵急剧的冲刺让她呜咽一声,“天麟,两年前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过......”在瞿天麟面前,她除了哭泣和乞求,毫无办法。

“闭嘴。”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瞿天麟打断,随即动作像发狠般粗鲁:“你不配说两年前!两年期间杳无音讯,如今带着野种回来,难道还想告诉我你守身如玉?做梦!”

瞿天麟发狠的力量使冉澄衣颤抖,她全身紧绷,只能将头抵在枕间,尽量控制自己快要压抑不住的喊声。

她黑色的发丝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光洁的背脊如绸缎般散发着柔润的光泽,身子微微弓起,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想要屈膝抵挡,却被瞿天麟一句话轻轻阻止了所有动作。

“放开。”瞿天麟冷冷开口,眼睛中有血色的残酷:“如果不想让楼下的客人都看到你这幅模样。”

冉澄衣的心倏地一下被抓紧,她知道瞿天麟一向说得到做得到!不敢再躲闪,偏过头闭着眼,任由泪水打湿发梢。

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捏紧,瞿天麟仿佛情人般在她耳边呢喃:“不要害羞,你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轻柔的声音背后带着直指人心的利剑。

上下闪动的睫毛泄露了冉澄衣的紧张,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胸膛不停起伏。

“呜呜......你不要这样做,我不躲了!”

“呵。”瞿天麟唇间逸出一声轻笑,眼中却是冰霜。

“姐,你在不在?”门外传来冉澄蝶的声音。

冉澄衣看向隔在他们之间的那扇房门,她甚至不确定这门,究竟锁没锁!

她睁着惊恐的双眼,对着瞿天麟不住摇头。




“对不起,没有瞿总的吩咐,谁也不能上楼。”另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在阻止。

尖利的声音继续:“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瞿总的丈母娘,你敢拦我?”

“对不起,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低沉的声音继续道歉。

“你滚开,澄蝶回来我让她马上开了你,赶紧收拾好你的铺盖卷儿准备滚吧!”

——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吵得冉澄衣心神不宁。听着这熟悉的声线,她穿好衣服起身下楼。

昨晚用尽了精力,现在走在楼梯上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感觉无处着力。冉澄衣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下楼,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

可这并不影响一个妇人冲上来的一记耳光。

“啪!”

冉澄衣刚才楼下还没站稳,迎面而来的就是重重的一记耳光。待她捂住脸颊才来得及看清,来人正是她的母亲——林衣蝶。

“妈,你为什么打我?”冉澄衣无法理解母亲的行为。

“我为什么打你?冉澄衣,你好意思问!”林衣蝶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一样愤怒。

冉澄衣蹙眉,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痛,白皙的皮肤上早已冒起五指印:“妈,你究竟是为什么?”

“好、好、好,冉澄衣,就冲你还喊我一声妈!我来问你,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住在天麟家......”这句话没说完,冉澄衣自己就生生将它掐断了。是啊,她现在住在哪里?住在瞿天麟家里,住在自己妹夫的家里!还和妹夫滚了床单!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冉澄衣着急地想要解释。

可林衣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解释,谁稀罕你的解释!”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澄蝶究竟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挖她的墙角?”

“你说说看,你自己开车撞人进了监狱,才出狱,澄蝶说她的婚礼正好给你冲冲晦气,不计前嫌地让你当她的伴娘,你呢?你作出了什么好事儿?”

“你不但在婚礼上勾引天麟,还拍下那种视频放出来。现在见逼宫不成,竟堂而皇之的住进天麟家里了。”

“冉澄衣,你说,我们冉家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想出这样的损招来败坏门风?”

林衣蝶的声声控诉,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在冉澄衣的心头反复地穿刺,直到冉澄衣鲜血淋漓都还不肯停止。

“不是这样的,妈妈,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冉澄衣双目红肿,泪水大滴大滴地掉落。

“妈妈,我也是被迫的,我不想住在这里,我也是没办法的!”想到自己在婚礼上的丑剧,的确有辱冉家声誉,她背负着母亲的所有责骂,只求母亲和妹妹不要恨她,希望母亲能理解她。

可她一片赤诚地想着不要再和母亲交恶,急着澄清自己,急着向林衣蝶解释。却忽略了林衣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算计的精光。

“你别说这么多没用的!冉澄衣,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妈妈,就赶紧搬出天麟的家!不然,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妈妈吧!”林衣蝶对冉澄衣下了最后通牒。




淡紫色的烟雾在教堂弥散开去,一片氤氲中,冉澄蝶身着隆重的白纱款步而来,上好的蕾丝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

冉澄衣站在观礼席,看着这个自己梦中曾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眼眶隐隐发红。

另一端的男人,同样是一身洁白的燕尾服,颀长的身形、雕刻般俊美的面孔,当阳光从教堂穹顶洒落下来时,在他身上染出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仿若神祗。

他在微笑,唇边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那笑意刺痛了冉澄衣的眼。为什么瞿天麟对她总是那样残暴,却能轻易对其他女人展开笑颜。

瞿天麟挺拔地站着,直到冉澄蝶走进身边,才伸出手来,牵起她的手,往台子中间走去。

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冉澄衣后背一阵发凉。这就是刚刚才与她在房间纠缠的男人,转眼就牵着别的女人,她不禁难过得出神。

“感谢姐姐今天特意来当我的伴娘。”冉澄蝶尖细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她看见冉澄蝶亲密地挽着瞿天麟,朝她致谢,她同时也看懂了冉澄蝶眼中的厌恶与挑衅。而一边的瞿天麟就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云淡风轻地站在一旁,并不正眼瞧她。

冉澄衣轻轻环住双臂,这教堂冷气实在太足了,已经让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双臂,冉澄衣心中苦涩,瞿天麟就是这样无情,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都不会打乱他的冷静和理智,她身上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她再次抬眼的时候,目光正好在空中与母亲相遇。母亲冷漠的目光,再次让冉澄衣心中一凛。

与冉澄蝶的恃宠而骄不同,她从小就没感受过来自母亲的温暖。前一分钟母亲还在抱着妹妹温柔地讲故事,可一看见她靠近,就会拉下脸,带着妹妹立即离开。

就算是生病了,她和妹妹的待遇也截然不同。母亲对妹妹可以嘘寒问暖,可对她,从来都是冷冷扫一眼,不闻也不问。

就连这次妹妹订婚,母亲和妹妹明知道她从前是那样深爱着瞿天麟,可澄蝶仿佛宣示主权般要她来做伴娘,尽管她百般推脱,也敌不过母亲冷冷一句:“你妹妹跟天麟订婚,明知道你刚从监狱出来却还是选你来当伴娘,她不计前嫌给你脸,你居然还不要?”

对啊,她才出狱,连独自生活的能力也没有,现在可不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吗?除了任人宰割,还有什么办法。

冉澄衣苦笑,她的思绪也回到了两年前。

透过虚掩的家门,冉澄衣看见里面亲密相拥的男女,正想破门而入,却被一双手拉开了,一直被拉扯到角落里。

“妈,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她声音中的颤抖泄露了她的紧张。

冉母眼珠子一转,她掩嘴一笑:“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话让冉澄衣退后两步,不可置信地扶着墙壁,背后冷汗涔涔。

“妈,澄蝶和天麟,他们,他们......"冉澄衣急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冉母拉下脸,冷冷地说:“冉澄衣,你就不明白吗?瞿天麟从来没有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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