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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日我转嫁沈家太子爷,渣男前夫悔疯了贺行知沈翊后续+完结

贺行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行知震惊地望着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沉默许久,他叹了口气,说道:“浅浅,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向你道歉。”“但是赌气归赌气,离婚的话说得有些重了。”“以后不许再说,我不爱听。”说完这话,他便借口公司有事匆忙走了。竟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之后的几天,他推了手头的工作,守在医院陪我。他每天鞍前马后地照顾我,似乎又变回了前阵子那个爱我的样子。而我每每提起离婚,他总会想方设法岔开话题。我出院后,他开始变得异常繁忙。一连几天,我都没能在睡前见到他。我不想再拖下去了。这天夜里,我守在沙发上等他下班。深夜,他一进家门,我就率先开口:“贺行知,我要跟你谈谈。”他松了松领带,走至沙发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谈什么?又要谈离婚吗?”我看着他,坚定地说:...

主角:贺行知沈翊   更新:2025-04-28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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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行知沈翊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日我转嫁沈家太子爷,渣男前夫悔疯了贺行知沈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贺行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行知震惊地望着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沉默许久,他叹了口气,说道:“浅浅,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向你道歉。”“但是赌气归赌气,离婚的话说得有些重了。”“以后不许再说,我不爱听。”说完这话,他便借口公司有事匆忙走了。竟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之后的几天,他推了手头的工作,守在医院陪我。他每天鞍前马后地照顾我,似乎又变回了前阵子那个爱我的样子。而我每每提起离婚,他总会想方设法岔开话题。我出院后,他开始变得异常繁忙。一连几天,我都没能在睡前见到他。我不想再拖下去了。这天夜里,我守在沙发上等他下班。深夜,他一进家门,我就率先开口:“贺行知,我要跟你谈谈。”他松了松领带,走至沙发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谈什么?又要谈离婚吗?”我看着他,坚定地说:...

《离婚当日我转嫁沈家太子爷,渣男前夫悔疯了贺行知沈翊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贺行知震惊地望着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沉默许久,他叹了口气,说道:“浅浅,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向你道歉。”

“但是赌气归赌气,离婚的话说得有些重了。”

“以后不许再说,我不爱听。”

说完这话,他便借口公司有事匆忙走了。

竟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之后的几天,他推了手头的工作,守在医院陪我。

他每天鞍前马后地照顾我,似乎又变回了前阵子那个爱我的样子。

而我每每提起离婚,他总会想方设法岔开话题。

我出院后,他开始变得异常繁忙。

一连几天,我都没能在睡前见到他。

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这天夜里,我守在沙发上等他下班。

深夜,他一进家门,我就率先开口:“贺行知,我要跟你谈谈。”

他松了松领带,走至沙发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谈什么?

又要谈离婚吗?”

我看着他,坚定地说:“是的,我们离婚吧。”

贺行知闻言,瞬间暴怒,活像一头发狂的狮子。

他从风衣口袋取出一沓照片,重重甩在我的脸上,怒不可遏:“一次一次和我提离婚,是因为他吗?”

照片散落一地,全是我和沈翊相处的场景。

沈翊是我资助的一位贫困生。

每个月我们都会约在咖啡厅见上一面。

我会给他一个月的生活费。

他会和我分享他生活和学习的点点滴滴。

我们是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

贺行知见我盯着照片久久不语,以为我这是默认了。

他自嘲一笑,又拿出一沓文件甩在我面前,冷哼道:“林清浅,既然你要离婚,我也不是离了你就不行。”

“看好了,这是我让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你婚内包养小白脸,有照片为证,若是想离婚,你就净身出户。”

他似乎料定我没这个胆量。

毕竟我娘家的资产早已全数拿去抵债。

母亲早逝,父亲入狱。

离了婚,我便是孤家寡人。

若是再净身出户,我甚至无家可归,需要流落街头。

我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拿起笔,二话不说便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贺行知诧异嗤笑,语带鄙夷:“林清浅,那个穷学生可养不起你这位娇小姐。”

“回头吃不起饭,你可别哭着来求我。”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取出我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径自出了门。

下定决心离婚时,我便卖掉了当初爸妈送我的包包和首饰。

又在一个老旧小区租了间一居室。

我打了车,直奔这间又小又破却满含希望的屋子。

第二天,我和贺行知去民政局递交了离婚材料。

等一个月的冷静期一过,我们将不再有任何瓜葛。

搬出贺家后,我开始到处面试找工作。

却因为缺乏工作经验,处处碰壁。

沈翊不知从哪儿得知了我离了婚,在四处求职的消息。

他主动找到我,拿出一张银行卡,语气诚恳地说:“姐姐,我找到工作了,工资很高,不需要你再资助我了。”

“这是我这些年攒的钱,全部给你,密码是你的生日。”

“以后每个月我也会给你打钱的,你不用出去工作了,我养你。”

我被眼前冒着傻气的大男孩给逗笑了,打趣道:“刚工作就学人家当霸总啊。”

“等你什么时候真成了霸总,再来养我吧。”

听了这话,他望向我的眼睛似有星星闪烁。

只见他咧嘴一笑,说道:“姐姐,这可是你说的啊。”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转眼间就到了我和贺行知约好领离婚证的日子。

沈翊自告奋勇,提出要开车送我去民政局。

我想着有他当司机能省不少事,就欣然同意了。

却没想到这届年轻人这么会整活儿。

当他开着一辆不知从哪租来的玛莎拉蒂MC12,载着我出现在民政局时,贺行知当场惊掉了下巴。

但他很快恢复了一贯的冷面毒舌,嘲弄地说:“忍饥挨饿一个月,租辆玛莎拉蒂来装逼……离个婚而已,有必要吗?”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要你管。”

可心里面却在滴血,这车租一天得多少钱啊!

真是的,离个婚而已,确实没这个必要啊!

离婚证顺利拿到手,我转身便走。

贺行知却一把拽住了我的手。

他的眼中似是藏着千言万语,每一个闪烁都包含着不舍。

可是开口说出的话,却依然那么让人讨厌:“林清浅,混不下去了就来找我啊。”

“我的钱给你花,你肉偿就好。”

我狠狠拍开他的手,扭头就走。

却再次被人拦住。

这次拦住我的,却是沈翊。

只见他举着一枚粉红之星钻戒单膝跪地,深情款款地说:“姐姐,既然你已经恢复单身,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追求你了。”

“我暗恋你很久了。”

“现在的我已经能养得起你了,你能不能回过头看看我?”

“林清浅,嫁给我好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旁看戏的贺行知插了话。

他似是被沈翊的所作所为给逗笑了,对着沈翊就是一番挖苦:“喂,小白脸,拿个假钻戒,再画个大饼,就算求婚了吗?”

“求婚前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你知道林大小姐的开销有多大吗?”

“你一个贫困生,不吃不喝十年,都不够她买个包的。”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除了一张脸还有啥?”

“还好意思说养得起她?

你去卖身来养她吗?”

不忍看到沈翊的自尊被贺行知踩在地上摩擦。

我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大男孩,拿起那枚粉红之星直接戴在了手上。

在二人惊诧的目光中,我笑着对沈翊说:“好呀,沈翊,我嫁你。”


我家破产后,父亲以贺家罪证为要挟,强迫贺行知娶了我。
这场逼婚让他恨我入骨,从此开启了花样虐我的婚后生活。
他要我伺候他与女伴欢好。
又纵容兄弟欺辱我。
甚至为了白月光不惜置我于死地。
受不了折磨的我提出离婚。
他拿出一沓我与沈翊的合影,甩在我脸上,反咬我一口:
“你婚内包养小白脸,想离婚就净身出户。”
他料定我没这个胆量,我却毫不犹豫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贺行知诧异嗤笑,语带鄙夷:
“林清浅,那个穷学生可养不起你这位娇小姐。”
“回头吃不起饭,你可别哭着来求我。”
一个月后,沈翊开着玛莎拉蒂载着我来到了民政局。
我刚领完离婚证,沈翊便举着价值上亿的粉红之星钻戒跪地向我求婚。
看到这一幕的贺行知呆愣当场,彻底破防了。
……
我家不幸破产。
父亲自知躲不掉牢狱之灾。
他担心我孤身一人被仇家报复,便想找个富贵人家把我嫁了。
最终,他选中了财力雄厚的贺家。
他以贺家罪证相逼,又以一屋子珍藏的古董相诱。
软硬兼施,逼迫贺家对这桩婚事点了头。
却不承想,婚礼当日,贺行知的白月光借酒浇愁出了车祸,命丧当场。
贺行知自此对我恨之入骨。
他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林清浅,你别以为嫁给我就能继续你的富贵人生。”
“婚后的每一天,我都要你生不如死,给以宁赎罪。”
温以宁葬礼这天,北城暴雨如注。
贺行知要我一步一磕头,给温以宁送行。
他猛地将我推倒在地。
膝盖重重磕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咬着牙,强忍着泪水。
在贺行知冰冷的目光下,开始一步一磕头地向前挪动。
碎石子划破了我的额头和膝盖。
雨水和着血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模糊了我的双眼。
当我终于到达灵堂时,额头和膝盖早已血肉模糊。
整个人几近昏厥。
可是,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
婚后,贺行知给家里的下人都放了假,把我当成了他的女佣。
我睡在保姆房,每日看他搂着不同的女伴进入主卧。
我要给他们端茶倒水、洗衣做饭、铺床叠被……
贺行知却尤嫌不够。
这一日,贺行知又像往常一样带女伴回家过夜。
半夜两点,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听筒内传来贺行知颐指气使的声音:
“林清浅,限你十分钟内买两盒套送上来,否则后果自负。”
我在深夜的街头狂奔,连着跑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一家营业中的药店。
把东西送去卧室时,贺行知却一把把我也拽了进去。
看着房内不着一缕的二人,我惊慌失措,下意识地就想逃。
贺行知拦住我的去路,将我推到床边,恶趣味地说:
“今天你是通房丫鬟,主子同房,你要从旁伺候。”
我屈辱地站在一旁,看他们变换各种姿势。
男人兴奋的喘息和女人暧昧的呻吟快要将我的耳膜刺穿。
贺行知还不忘补一句:
“学着点,这些招式你很快便用得上。”
我用力逼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强迫自己忍耐。
父亲说只需要一年,他定能想办法脱身,那时他会来接我回家。
一年时间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他们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我替他们清理了那些暧昧的痕迹,收拾好了一切,贺行知才放我回到了保姆房。
躺在床上,我却毫无睡意。
脑中不停琢磨着,贺行知说的那句,那些招式我很快便用得上是什么意思?
结果三天后,我便知道了答案。
我真是被贺行知的冷嘲热讽给气糊涂了。

才会脑子一热,答应沈翊的求婚,又冲动之下和他领了证。

看着捧着结婚证在一旁傻乐的沈翊,我头痛不已。

正想和他解释一番,再约个时间去把这冲动结下的婚给离了。

却突然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我取下戒指,小心翼翼地放进包装盒里。

毕竟曾经我也阅珠宝首饰无数,我知道这戒指是真的粉红之星。

不知道这臭小子花了多少钱租来这戒指,这车,还有他这身行头。

一想到多租一秒就不知得多涨几百租金,我就忍不住给了沈翊一记爆栗,斥责道:“刚上班就乱花钱。”

“还磨叽什么,赶紧去把这戒指和车还了啊。”

“还有你这身行头,赶紧换了,别搞脏了回头还得赔钱。”

沈翊却好笑地看着我,无奈地说:“你怎么也以为这些都是租来的啊?”

“这些都是我买的。”

我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嘀咕道:“没发烧啊,这孩子咋说胡话呢。”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了行驶本和戒指的购买记录,展示给我看。

看着小蓝本上赫然写着的“沈翊”二字,以及那购买记录上数不清的一串数字,我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这真是他的呀!

过了好半晌我才开口,语气忍不住透着怒意:“好样的,沈翊。”

“不打算解释解释这钱哪儿来的吗?”

“你是富二代装贫困生耍我玩呢?”

“还是真像贺行知所说,去卖身了?”

沈翊闻言,变得有些慌乱,急忙解释道:“不是啊姐姐,我可没有去卖身。”

“是,我确实不是什么贫困生。”

“我是江城沈家的独子。”

“就是你们北城人口中的沈家太子爷。”

“只不过我对家族生意没兴趣,我家的生意一直都是我爸和我姐在打理。”

“我很少抛头露面,所以你们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我大为震惊,清冷开口,暗含薄怒:“所以你果然是富二代装作贫困生来骗人。”

“沈翊,耍我玩有意思吗?”

沈翊一下子就慌了神,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语气中满是焦急与无助:“不是的,林清浅,我可没耍你。”

“那年,我推翻了家里让我学商管,毕业后回去继承家业的安排。”

“自作主张考来了北城,学了计算机。”

“我爸一怒之下,将我逐出家门,还停了我所有的生活费。”

“那时候,我和一帮哥们正在研发一款产品,急需资金支持。”

“正巧你们林氏集团来学校做慈善,要资助几个家庭困难的学生。”

“我灵机一动,装成了贫困生,顺利获得了林氏集团资助。”

“赚了第一桶金后,我本想拒绝之后的资助。”

“却不承想,就遇上了你。”

“那次,你代表林氏集团来学校慰问贫困生。”

“虽然是富家小姐,可你并没有帮扶者的那种高高在上和惺惺作态。”

“你和我们打成一片,聊得十分愉悦。”

“尤其是你听我介绍我的项目时,表情专注而认真。”

“没有丝毫的鄙夷不说,还透着一种发自内心的认可和欣赏。”

“给了当时迷茫的我,莫大的鼓励。”

“知道以后都是由你来对接资助的事情,我突然就不想说出实情了。”

“再后来,我就陷进去了。”

“每月和你见面,和你分享我的学习、工作和生活,成了我推动项目的最大动力。”

“后来,我不想再骗人了,好几次我都想告诉你我的身份。”

“可是,一旦你知道我的身份,一定不会再资助我了。”

“那样我就没有理由再去接近你了。”

“想到这里我就又动摇了。”

他的话让我的心跳乱了节奏,我故作镇定,继续问他:“那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若是没有今天这个插曲,你是不是打算把这出戏一直演下去?”

沈翊连忙摇头,急切地说:“不是的,我只是想等我变得强大、能与你比肩、护你周全了,再把这一切告诉你。”

“结果还没等到那一天,林家就出事了。”

“得知你父亲入狱前,把你匆匆嫁给了贺行知,我真的觉得天都要塌了。”

“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当初选择继承家业,会不会你父亲那时候也能考虑考虑把你嫁给我?”

“你结婚后,我堕落过一段时间。”

“后来我听说贺行知对你并不好,还因为他那个前任,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

“我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赶紧变得强大起来,好把你抢过来。”

“这些年,我做项目赚了不少钱。”

“上个月,我用这些钱成立了公司。”

“我爸见我小有成就,也理解了我的追求,原谅了我当年的任性。”

“而且我爸和我姐也都考察了我的公司,对公司的发展前景颇为认可。”

“他们给我投了一大笔钱。”

“我现在总算能堂堂正正站在你面前了。”

“我终于可以,以我真实的样子向你表白,求你嫁给我了。”

沈翊的这番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我的心湖,让我的心瞬间泛起涟漪。

他用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深情而专注地望着我。

那眼神热情似火,让我的脸颊莫名发烫。

我低下头,不敢再与他对视。

正想找个话题掩饰一下内心的慌乱。

他却突然凑近,抬起我的下巴,一个吻便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那件事之后,我便主动搬出了主卧。

贺行知也没有挽留。

我们之间陷入了比最开始还要僵化的局面。

就在我打算找机会向他提出离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

这个孩子的意外到来,动摇了我离婚的决心。

我打算找机会和贺行知坐下来好好谈谈。

却接到了贺行知的宴会邀请。

他要为温以宁办一场悼念晚宴。

晚宴举办得颇为盛大。

大家热烈讨论着贺行知对温以宁的一往情深。

我无心加入,便躲开人群,独自来到院中散心。

却没想到温以静再一次找上了我,向我挑衅:“哟,林清浅,脸这么快消肿了啊?

看来那天还是下手轻了。”

我没搭理她,绕开她便想进屋。

她却伸手拦住我,得意地炫耀:“行知哥哥专门为我姐姐办了这么隆重的晚宴,你是不是很羡慕?”

我仍是一言不发。

我这副冷漠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她,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说道:“林清浅,我看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这个贱人就是欠收拾。”

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将什么东西扔进了泳池,然后放声大叫:“来人啊,来人啊,快来帮帮我。”

她的呼喊声招来了众人,贺行知也来了。

温以静一见到贺行知,便着急地向他哭诉:“行知哥哥,我刚不过是想为上次的事情向林姐姐道歉。”

“她毫不领情不说,还一把抢过我手中的吊坠扔进了泳池。”

“那个可是姐姐留给我的遗物,是姐姐最喜欢的吊坠啊。”

“呜呜呜……行知哥哥,你快找人帮我捞起来啊。”

闻言,贺行知冷冷地望向我。

他不再掩饰心中的鄙夷,目光像刀子一样直刺了过来。

我慌忙解释:“贺行知,不是我啊,是她自己扔进去的。”

贺行知却扯出一抹冷笑,声音冷若冰霜:“林清浅,你这谎话编得实在不怎么样。”

“以静扔她姐姐的吊坠做什么?”

“既然是你扔的,那就由你下去找吧。”

“若是找不到,你就永远不要上来。”

说完,他便拽着我的肩膀,把我往泳池里拖。

我不断挣扎,苦苦哀求:“贺行知,不可以,我不会游泳啊。”

“而且,我还怀了你的……”没等我说完,他便狠狠将我推进了水中。

咸腥的池水灌入鼻腔,我的喉间炸开尖锐的刺痛。

世界瞬间被抽走所有声音,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的闷响。

黑暗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我在濒死的恐惧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胸腔闷痛不已,下腹部也隐隐作痛。

贺行知正守在我的床边。

见我醒来,他便凑了上来,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我却打断他,径直问道:“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贺行知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疼惜。

再开口时,说出的却是带刺的话语:“林清浅,怀孕了为什么不说呢?”

“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呢?”

直到看见我溢出的眼泪,他才赶忙止住了责备,转而安慰我道:“别哭了,我们都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我躲开他伸过来为我拭泪的手,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贺行知,我们不会再有孩子了。”

“我们离婚吧。”


贺行知怎么也没想到,林清浅竟那么轻易就答应了沈翊的求婚。

甚至在沈翊的央求下,林清浅直接和他就地领了张结婚证。

这个疯女人,才刚刚和自己离完婚。

离婚证还没捂热呢,转头就换了张结婚证。

他认定林清浅这是在跟他赌气。

她从小锦衣玉食、含着金汤匙长大。

怎么可能受得了忍饥挨饿的生活。

贫贱夫妻百事哀。

他坚信,过不了两天,这一穷二白的两个人一定会分道扬镳。

到时候他再去表达一番安慰关切,林清浅一定会意识到他贺行知才是那个最适合她的男人。

贺行知这么想着,倒是也不再为刚才林清浅转嫁他人的事情而愤懑了。

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亟待解决。

自打林清浅搬出贺家后,温以静便开始每天在他面前晃荡。

她整天模仿姐姐温以宁的神态、动作、语气。

总是对自己嘘寒问暖、无事献殷勤。

身为情场老手的贺行知,哪儿能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要是搁温以宁刚去世那会。

他一定会陷进温以静这片温柔乡,把温以静当作温以宁的替身。

因为那就是他一直以来的理想型。

可是现在,他看着娴静知性的温以静,只觉得做作无比,分外碍眼。

甚至那天应酬后回家,温以静打扮得性感又妩媚,勾搭着他就往床上滚。

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平静得宛若一潭死水。

反而在他看到林清浅遗落的睡衣,想到她那曼妙的身材时,他会难以抑制地浑身燥热。

他承认他对林清浅动心了,但他不承认那是爱情。

不过是迷恋她的身体罢了。

他爱的是温以宁。

之所以温以静让他起不了反应,那都是因为她不是温以宁。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温以静和温以宁根本就是一个人。

那天,他为了取文件临时回了趟家。

无意间听见,温以静在气急败坏地打电话:“我哪里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没兴趣。”

“不是你说活人争不过死人的吗?”

“都是你非得让我假死,再以双胞胎妹妹的身份回归。”

“现在好了,我拿温以宁那一套勾搭他,他压根没反应。”

“当初还不如别制造那起车祸呢,我直接去抢婚没准还更有胜算。”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精明的他,竟然被温家算计了。

他冲进屋时,温以静吓坏了。

她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半天发不出任何声音。

贺行知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又捡起打落在地的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咬牙切齿地说:“你们死定了!”

他派人去查了当初的那起车祸,果然皆是温家所为。

温以宁根本就没死,这一切都是她演的一出戏。

温家这几年衰落得厉害,温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温以宁身上。

要她务必钓个金龟婿回来,好重振温家。

她选定了贺行知。

她用贺行知理想型的条条框框把自己框住,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贺行知爱上了她。

可谁知半路杀出个林清浅。

不知道林家使了什么手段,就让贺行知答应了这桩婚事。

这让温以宁有些慌乱。

她本想直接去抢婚的。

可是她不确定利益至上的贺家,能让她有几分胜算。

温父给她出了这个主意。

让她假死再换个身份出现。

死而复生的白月光,没有男人可以招架。

却没想到贺行知不但没沦陷,还识破了这桩阴谋。

贺行知还调查了温以静和林清浅那两次冲突。

发现了温以静对林清浅几次三番的挑衅和恶毒陷害。

贺行知悔恨不已,对林清浅的愧疚和心疼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于是,他把所有的账都算到了温家的头上。

他开始了对温家最凶狠的报复。

不久之后,垂死挣扎的温氏企业彻底破产。

温父温母被追债人逼迫,双双跳楼自杀。

家破人亡的温以宁深夜买醉,出了车祸。

而这一次是真的命丧当场。

复仇成功之后,贺行知开始深入思考他对林清浅的感情。

他发现自己不止是迷恋那具身体。

他爱林清浅,爱她的一切。

可是愚蠢的自己,竟然这么晚才认清自己的心。

迟钝也就罢了,他还为了那个恶毒的女人,做出了种种伤害林清浅的事。

那桩桩件件的错事铸成了一把最锋利的刀,扎在他的心口,痛得他无法呼吸。

他有些等不及了,对林清浅的思念此时已到达了顶峰。

他不要等林清浅过够了苦日子再回过头找他。

他要现在就把林清浅追回来。

他要向林清浅忏悔,任打任骂任罚都随她。

他还要紧紧拥抱林清浅,向她诉说他那些爱意和思念。

这一回,他要用一场最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把她娶回贺家。

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等待他的会是一个大型打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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