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打电话给之前的经纪人。
玲姐,我准备离婚了,接下来会去国外深造学表演。
你终于想明白啦?
我就说嘛,佛子没那么好搞定的,咱们女人还是要搞事业。
对了,办签证还要点时间,我这有个客串角色挺出彩的,你能不能来江湖救急一下?
好,我来。
之前突然隐退,给玲姐带来不少麻烦,就当离开前还人情债吧!
我刚踏出房门,就撞见了顾清辞领着管家收拾隔壁的客房。
家里要来客人了?
是伊棠,既受兄长和父亲所托,自然要好好照顾她。
顾清辞还是那副我所熟悉的淡漠模样。
但嘴角噙着的笑意已经出卖了他。
我瞥了眼房内。
里面的家具都是专门定制的。
特别是那床海棠丝绣被,更是要赶制个三五年才能做成。
比起迫不及待,这更像是蓄谋已久啊!
我苦笑着转身离开,不小心碰倒了女佣准备搬进来的海棠。
因为花粉过敏,我瞬间有些呼吸不畅。
伸出手想向顾清辞求助,却被他狠狠推到了一旁。
苏挽月,伊棠还没进门,你就耍这种心机?
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身上的花粉没有及时处理,我的眼泪和鼻涕疯狂往下流。
而他捧起那株海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也对,他从没有给我送花,自然不会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我心中无限凄凉,独自回到房间,吞下一颗弗雷他定。
症状慢慢消失了。
我仅有的那一丝眷恋,也随之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