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广陵王木婉的女频言情小说《过山关广陵王木婉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母虽也仰慕广陵王府,却也惧怕京中传言。林墨婉刚刚十五,那小身板在广陵王面前,怕是活不过圆房那一晚。她哭闹着要上吊,要喝药。直言被广陵王折磨死,不如自己自我了断无奈之下有个嬷嬷献计。若是能找个合适的人,在床上扮成嫡妹讨得广陵王欢心,时日久了,等嫡妹身子长成,再换回来,一切天衣无缝。这样一个人说难找也难找,说好找,第二日主母便叫了我小娘过去。小娘自是咬死百般不情愿。可没过两日她与马夫通奸的消息便传到了爹的耳朵。小娘这一辈子所有的心思都用到了爹身上,阖府上下无人不知。爹爹自然也知道,可是迫于嫡母威压,只能说一句。“任凭夫人处置。”小娘被打的皮开肉绽,差一点就要被扔进发情的种马群里。我哭着跪在主母脚边,求她送我过去。我必定乖觉行事,全力帮...
《过山关广陵王木婉小说》精彩片段
主母虽也仰慕广陵王府,却也惧怕京中传言。
林墨婉刚刚十五,那小身板在广陵王面前,怕是活不过圆房那一晚。
她哭闹着要上吊,要喝药。
直言被广陵王折磨死,不如自己自我了断
无奈之下有个嬷嬷献计。
若是能找个合适的人,在床上扮成嫡妹讨得广陵王欢心,时日久了,等嫡妹身子长成,再换回来,一切天衣无缝。
这样一个人说难找也难找,说好找,第二日主母便叫了我小娘过去。
小娘自是咬死百般不情愿。
可没过两日她与马夫通奸的消息便传到了爹的耳朵。
小娘这一辈子所有的心思都用到了爹身上,阖府上下无人不知。
爹爹自然也知道,可是迫于嫡母威压,只能说一句。
“任凭夫人处置。”
小娘被打的皮开肉绽,差一点就要被扔进发情的种马群里。
我哭着跪在主母脚边,求她送我过去。
我必定乖觉行事,全力帮助嫡妹。
这才换了小娘的平安。
此后一个月,我吃喝拉撒都在主院的西耳房。
只为学下林墨婉的全部习惯,以及魅惑男人的房中之术。
我不过比她大了半年,也是未出阁的女子。
却要日日裸着身子,掐着嗓子,学着勾栏女子们媚叫求欢。
主母担心效果不好,日日叫了院里小厮,让我赤身裸体勾引他们。
那些小厮平日不能对我怎样,这时候却可以肆无忌尽情肆虐。
主母不许他们破了我的身,他们便变着法子故意折腾我。
我的惨叫似乎能让他们忘了他们是最低贱的仆人。
反正我过去也要被折磨,反正这身皮肉萧景辰也看不见。
无人将我当人看,只当做一个需要调教的物件。
为了稳住我,嫡妹出嫁前一日,主母派了小娘过来。
她被打的早就没有一块好皮,却仍然流着泪劝我“认命”。
“木婉,娘对不起你,可是娘没办法,这就是命。”
这几十年她一直用认命来麻痹自己。
是命不好,所以父亲一考中便舍了她去,另娶显贵之妻。
是命不好,所以她从发妻变成后院姨娘。
是命不好,所以她本求了爹爹将我嫁给表哥,如今却只能被送去广陵王府,当个没名没姓的暖床工具。
她让我认命,像她一样苟活着。
可是我偏不认命。
“吱呀!”婚房的门被人推开,萧景辰摸索的走了进来。
林墨婉一身丫鬟装束,就跟在身后。
这是说好了的,平日我假扮她的丫鬟,不错过她与广陵王一言一行。
晚上她扮作丫鬟,好记住床笫间我们都做了什么。
“你们都下去。”
萧景辰挥了挥手,其他下人乖觉退下。
只有林墨婉还磨蹭着。
他似有所觉,回头脸直直的朝向嫡妹。
嫡妹连惊带吓,麻溜着退了出去。
这人虽然眼盲,五感却敏锐。
“你,就是我的娘子。”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粗糙的手指刮疼了我的皮肤。
可是我并不觉得害怕,他嗓音里带着北方秋日的风。
是我熟悉的声音。
我顺着他的手轻轻点头,他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我尽量不说话,担心露馅。
而广陵王似乎也没什么想交流的,只是按照流程行事。
谣言果然可怕,广陵王那里不仅没有受伤,反倒厉害的很。
他眼睛看不见,却没有丝毫影响。
这一晚对我来说是颇为难熬的一夜。
到后半夜我的甚至说不出一句囫囵的话。
结束后他让我去了隔壁,这是他的规矩,身边不留人过夜。
我悄悄松了口气,总算可以歇一歇。
嫡妹第一时间赶过来嘲笑我。
“贱人,看你那装模作样的神态,别以为我不知道,心里偷着乐呢吧。就广陵王这丑样子,若不是我施舍给你,你哪轮得上。“”
她伸手掐上我胳膊的青紫之处。我忍不住痛叫出声。
“疼就对了,疼就是让你记住,你只是个贱人,不配让广陵王知道存在的贱人。”
她赶我在外面守着,独自一人补起了觉。
夜凉如水,我有些想念广陵王带着温度的怀抱。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过去。
夜里我咬着牙承受萧景辰暴风雨般的折磨。
白日林墨婉臭着脸陪着萧景辰在他继母面前站规矩。
众人都以为嫡妹嫁过来是当家作主的。
进了王府才知道,广陵王府虽时皇帝赏赐的独宅大院。
可是隔着一道门便是广陵王年纪轻轻的继母。
那是广陵王已逝父亲的填房,也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
她日日陪广陵王晨昏定省,那名义上的婆婆稍不顺心,便要广陵王和她一起跪祠堂,学规矩。
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年纪轻轻的继母和广陵王有着没挑明的矛盾。
我穿着丫鬟衣服混在嫡妹的下人里,悄悄打探。
原来这广陵王的封号本该给继母的亲儿子。
可惜广陵王自己不要命,拼了安危换了功勋。
那些谣言其实也是继母故意传出,只是想搞臭他的名声。
不曾想有我们林家这样的冤大头,上赶着嫁女。
所以继母也不给林墨婉好脸色。
不过她不会自己找不舒服,一旦没人盯着。
林墨婉便悄悄叫了我进去,帮她跪着。
高门显贵重视颜面,折磨人也没什么花样。
罚跪对我来说早已是习惯了的最舒服的方式。
萧景辰也不会真的跪,他拿本书,对着光席地而坐。
很多时候这样就是一整天。
也不知道他一个盲人,能看到什么。
这一日我和他又被撵到祠堂,还是那本书。
忍不住我轻轻开口。
“郎君,我来给你读书吧。”
他意外的抬头,盯了我半晌。
恍惚间我甚至觉得他是不是看得见。
那是一本北方游记,从大散关到玉门关。
一路上北方风土人情被作者详细记录。
“这人写的不对,他说过了长安人们吃羊肉便不喜欢烤着吃。这是胡说,我们那里最喜欢烤肉。”
刚说完我便预感失言,紧紧闭上了嘴。
“你去过北方?”他似笑非笑的开口。
“爹爹老家在北方,幼时回去过。”
这话没说错,只不过林墨婉出生在京城,从未回去过黄沙漫漫的西北。
那一天我同他讲了许久的话。
讲到西北,大漠,战场。
讲到我最喜欢的北方秋日晴空。
我觉得他若是没受伤,以后绝对是顶顶厉害的镇国将军。
那一晚在床上,我大着胆子抚上了他脸庞的伤痕。
低声用最娇媚的语气在他耳边呢喃。
“郎君,求求你,好好疼我。”
他比以往很多次都要疯狂,却多了很多不易察觉的温柔。
第一次我不觉得漫漫长夜会难以熬过去。
第一次我察觉到了他的温暖。
事后他没让我出房间,而是搂着我一起入睡。
第二日清晨,广陵王刚一走,嫡妹便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啪”迎接我的是毫不意外的责打。
昨晚那么叫,是做给谁看。
巴不得全府上下都知道你被疼爱了。
贱人生的果然是不知廉耻的贱种。
真应该让那个丑八怪看看,你往日在家时和小厮的那些过往。
她一字一句仿佛小刀,密密麻麻割在我的伤口。
然而到了夜晚,我依然和昨日一样。
这半个月我摸清了男人所有的敏感点。
不就是取悦,只要有心很快就能做到。
那一夜他要的格外的多,到最后,连床铺都是换了一床。
嫡妹气恨的中途就想换了自己过去。
却被贴身的丫鬟死死拦住。
这时候若真的换人,恐怕很快就被发现。
而她看见广陵王的脸后,也歇了妒恨之心。
只是对我的惩罚并没有少。
少有人来的王府后花园,正午日头正晒的时候。
嫡妹罚我跪在花园帮她去掉玫瑰花的刺。
我双手被扎的鲜血淋淋,她终于笑出了声。
临走前,不忘甩给我一根断掉的玉簪。
“看看眼熟吗?不听话,你就和你小娘一样。”
这是我小娘最珍视的簪子,也是爹爹送她的唯一物件。
簪子断了,我小娘…
我求着嫡妹,让她放过我小娘。
“你不乖,我有什么办法。下次若是继续这样,断掉的可不是首饰。”
她狰狞的笑着,脸上时扭曲的变态神色。
平日里她与广陵王面对面都要闭着眼睛,却不许任何人挑战她主母的地位。
我日日承欢,姿容仪态都被滋养的和往昔不同。
越是这样,林墨婉越是记恨。
她也有自己的欲望,这一日萧景辰找她的时候,她第一次没有让我过去。
反倒换了衣服,娇羞的主动坐进了萧景辰的怀里。
我能看到男人的脊背有一瞬间的僵硬。
其实这一个月嫡妹日日进补,身子也丰腴了不少。
和我并没有两样。
可是他似乎发现了不对。
“郎君。”嫡妹娇滴滴的开口,和我平日声音一模一样。
“怎么今日这般主动,晚上没有喂饱你。”
他摸索着捏住了林墨婉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手上似乎用了劲,我离得不远,看见林墨婉的下巴慢慢变了颜色。
做再多的准备,也抵不过心里的厌恶。
林墨婉刚一看到萧景辰的脸,便忍不住颤抖。
“既然你不愿意,那便回去吧。”
嫡妹十里红妆嫁给广陵王的那天,我也被一辆牛车拉进广陵王府。
跟车嬷嬷掐着我的脖子灌下一碗红花,将我丢进婚房角落。
当夜,我差点被暴虐的广陵王折磨死在床上。
但想起小娘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
我撑起酸软的身体。
颤抖着双手抚上男人脸上丑陋的疤痕。
用与嫡妹九分相似的腔调说。
“郎君,求您,好好疼我。”
嫡妹大红喜轿抬进王府时,我被嬷嬷从牛车上拖了下来。
为了细腰,翘臀,我已经连着三天只喝汤水。
身上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强迫着被灌进最后一晚续命的汤水,嬷嬷又端了一晚黑乎乎的汤药。
“木婉小姐,夫人给的赏赐,识相的就自己乖乖喝了。”
我知道这是让女子绝育的药。
毕竟我的主要作用只是帮妹妹在床上受住广陵王的虐待。
即使传言他不能人道,主母也必须得防备着。
哆嗦的摇摇头,我见过后院被灌了绝育药的女人。
都要经一遭生不如死的痛苦。
我今晚还要伺候广陵王,喝了这药,怕是要死在床上。
“夫人这次心慈,选得是温和的药,你若是还顾念你小娘,便乖乖喝了。”
嬷嬷没有耐心,搬出了小娘。
想起今早匆匆见的那一面,小娘乌青的眼睛,和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
我闭上眼乖乖喝了那汤药。
主母早打通了广陵王府的关系,我被偷偷送进婚房的时候,嫡妹刚和广陵王喝了交杯酒。
广陵王出去应酬,留下嫡妹一脸恶心的等着我。
“磨蹭死了,总算来了。和那个怪物共处一室,可恶心死我了。”
她一边抱怨,一边脱下嫁衣。
旁边的嬷嬷手脚利索的帮我换好嫡妹的装扮,悄悄护着她出了房门。
这一个月我一直在训练。
穿嫡妹的衣服,吃嫡妹的东西,学嫡妹的声音。
现在的我行动间和嫡妹宛若一人。
除了完全不相似的长相,可是这并不重要,谁让广陵王是个瞎子。
雁门关一战广陵王萧景辰为护御驾亲征的皇帝。
盲了眼,毁了脸,也失了做男人的资本。
回京后他性情大变,听说夜夜有女子惨叫,从广陵王府传出。
也有人说每隔两天就有女子尸首被抬出来。
人们说广陵王自从受伤后,就变得嗜血,要日日一碗妙龄女子的血。
也有人说广陵王不能人道,所以变着法折磨女子身体。
不论是哪种,总之广陵王从全京城女子梦中情婿,变成人人躲避不及的怪物。
广陵王残暴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他的脸毁了,全京城都知道。
那日班师回朝,我跟着嫡妹一起去看过。
萧景辰是被抬着回京的,一张原本俊毅的脸,左右交叉多了两道横贯面庞的伤疤。
像是丑陋的蜈蚣。
有小孩当场被吓的大哭,而嫡妹也当众呕出了声。
扬言天下男人死绝了,也不会嫁进广陵王府。
谁知这话说了没过半月,广陵王府的婚书便下到了林家。
父亲为了攀附权贵,喜笑颜开的签了婚书。
萧景辰面露不悦,可是林墨婉仿佛没看见,连礼都没行,逃也似得转身离开。
主母房里,她气不过,让人狠狠扇着我的巴掌。
“贱人,都怪你。和那个丑八怪一样让人恶心。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不该自己惦记的也能惦记。”
她心里邪火无处可发,只能肆意折磨我。
以前,她还在意不在我的脸上留下伤痕。
如今也是全不在意。
我被扇肿了双颊,冰敷了一下午还是不见好。
夜里萧景辰又宿在主母房里。
我顶着林墨婉威胁的目光,乖乖爬上了床。
萧景辰无神的眼睛循着声音盯了过来。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若不是我凑近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真的怀疑他不是个盲人。
大手抚上我的脸,握惯弓箭的粗糙手掌,让我本来就红肿的脸更疼了。
咬着牙还是没忍住,我“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萧景辰没说话,可脸上却满脸不悦。
他闷声不语,只摸索着下床。
我赶忙跟过去。
“郎君要找什么,妾来帮您。”
他不理我,只是甩过来一个瓷瓶。
“抹上吧,消肿止痛最管用。”
他翻身上床背对着我,不再做声。
冰凉凉的药膏涂在脸上,让我胀痛一下午的脸终于有了缓解。
萧景辰不言不语,只是睡觉。
我倒陷入两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还不赶紧过来休息”他冷着声开口。
我悄悄挪上了床,钻进他的怀里。
脸上伤疤有什么好怕,能给我温暖的怀抱才让人不舍。
今夜也没有折腾我,我睡的很快也很安心。
半梦半醒间,听见有人说话。
“再等等,再等等我的小可怜。那些人最后,都得死!”
我低声呓语了一句,抱紧了旁边的男人。
近几日广陵王府时不时有客人至,萧景辰白日忙了起来。
很少再来主屋找林墨婉。
她也乐得清净,心情也不错。
萧景辰的继母要过寿辰,指明让这个做儿媳的绣一副百花图。
上百种花要各不相同,还不能让府里绣娘代绣。
林墨婉回来咒骂了那女人半晌,最终将针线筐扔给了我。
我被嬷嬷盯着日日绣花,眼睛都快睁不开。
好不容易这一日林墨婉带人出去,我也偷偷溜了出去,想歇口气。
广陵王府是圣上御赐的园子,够大够气派。
又因为萧景辰不喜欢人多,所以院子里到处都是没人的地方。
我一路悄悄走,找了一个离林墨婉屋子不远又不近的地方,打算歇歇眼睛就走。
“哈哈,你这登徒子,若是在胡言乱语,小心你的皮子。”
“只要嫂嫂高兴,登徒子便登徒子。只是在下还是要说,嫂嫂这双玉足真是婉若白玉,让人怜惜。”
有轻浮话语传来,我悄悄地凑了过去。
林墨婉不知何时一个人坐在了湖边,正脱了鞋袜将脚泡在湖水里。
一旁站了个白衣男子,看着身子欣长笔直,倒也是有点翩翩公子的意味。
能叫林墨婉嫂子,那大约是萧景辰同父异母的弟弟,萧景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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