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瑾祁正的女频言情小说《凌宵花盈盈魏瑾祁正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短栽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富商魏家流落民间的亲生女儿。那个顶替我位置十几年的妹妹却骂我是野狐媚子。她欺凌践踏我,甚至下药毁我清白。母亲却要我大度。我笑着回话:“母亲,我可不够大度。”我出现在魏家大厅时,里面的欢声笑语瞬间停了。与我对视的妇人有一双与我一模一样,微微上扬的凤眼。我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玉佩,想起养父酗酒后扬起的木棍,还有被卖给钱三少后,漆黑阴冷的柴房。一切像是场噩梦。突然,一阵啜泣声打断了我。抬头看见一少女圆溜溜的杏仁眼转眸低垂,两行清泪就落下,一头栽进母亲的怀里,抽抽搭搭地说:“娘亲,姐姐回来了,您是不是不要瑾儿了?”我记得她,昨夜将我看作叫花子,扬言要剁了我的人,现在却是另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瑾儿不求什么名分,哪怕是做丫鬟,也要侍奉爹娘,...
《凌宵花盈盈魏瑾祁正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是富商魏家流落民间的亲生女儿。
那个顶替我位置十几年的妹妹却骂我是野狐媚子。
她欺凌践踏我,甚至下药毁我清白。
母亲却要我大度。
我笑着回话:“母亲,我可不够大度。”
我出现在魏家大厅时,里面的欢声笑语瞬间停了。
与我对视的妇人有一双与我一模一样,微微上扬的凤眼。
我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玉佩,想起养父酗酒后扬起的木棍,还有被卖给钱三少后,漆黑阴冷的柴房。
一切像是场噩梦。
突然,一阵啜泣声打断了我。
抬头看见一少女圆溜溜的杏仁眼转眸低垂,两行清泪就落下,一头栽进母亲的怀里,抽抽搭搭地说:“娘亲,姐姐回来了,您是不是不要瑾儿了?”
我记得她,昨夜将我看作叫花子,扬言要剁了我的人,现在却是另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瑾儿不求什么名分,哪怕是做丫鬟,也要侍奉爹娘,您别赶我走。”
母亲慌了,又是擦眼泪又是哄:“瞎说,你也是魏家的女儿,谁会赶你走。”
魏瑾哭得像是要断气,我就这么站在正厅,看着她们亲密的距离。
胸口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痛。
得到再三保证后,魏瑾终于不哭了,却还是依在母亲怀里。
“盈盈,这是你的小妹魏瑾,”母亲似乎终于想起我,“她是魏家上下当宝贝宠大了的幺儿,性子娇些,你别见怪,从今往后你们好好相处。”
我垂眸,没说话。
“姐姐还在怪我昨日不小心伤了你吗?”魏瑾哽咽着说:“娘亲,瑾儿不知是姐姐,只道什么下九流的来碰瓷呢,若要说瑾儿是存心的,那可不行!”
“乖,没事,别哭了,眼睛要哭坏的,”母亲对我露出一个有些歉意的笑,“盈盈,你先去休息,我哄哄她,这孩子心窄,肯定是自责了。”
“那将我的卧房给姐姐住吧,”魏瑾通红着眼,“我去睡偏房。”
“这怎么行?”母亲立刻反驳,“你身子不好,又有择席的毛病,换地方睡不好要是病了怎么办?”
说完,她有些心虚地看了我一眼。
大概是才想起来,我还浑身是伤。
“那就只能委屈姐姐睡后院偏房了,”魏瑾半笑不笑。
“偏房虽不大,总好过成日睡在泥地里,滚得一身肮脏。”
“我没有!”痛苦的记忆冷不丁地在脑海重现,我忍不住叫道。
而母亲,她看向我的眼神——
分明凉薄而疏远。
父亲回来后只是将魏瑾狠狠训斥了一顿。
我冷眼看她啼哭的样子,不发一言。
“盈盈,瑾儿知错了,你也别往心里去,都是一家人,”母亲观察着父亲的脸色,长舒一口气,端坐在主位上,“此事就此揭过吧。”
就此揭过?
若非将自己和魏家满门声誉捆在一起,此刻我已经在众人面前身败名裂,还会被送回钱府遭受折磨。
明明他们比谁都清楚,钱家是什么德行,女子入了钱家又是什么下场,却认为为我谋求最好的一步,不过是从妾变成了妻。
来保全什么呢?保全我?
不,保全魏家作为世家大族的颜面。
我深深吸一口气,不能将锥心刺骨的失望展露分毫。
“父亲,女儿家的清白最是要紧,妹妹为何不提前问一问呢?盈盈自身不紧要,平白让魏家蒙羞,实在是不该,”我行了个礼,缓缓说,“毕竟事情闹得不小,叔伯们都看着呢,若是不小惩大诫,倒教外人觉得咱们魏府没有规矩了,不如把妹妹送去城郊别院,静养思过吧。”
“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啪!”
清脆的巴掌声。
魏瑾捂着脸,怔忪地看着面前一贯慈爱的父亲,颤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
“还不知错?那就把你送到城郊别院去思过!想不明白就别回来了!”
“什,什么?”魏瑾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鬓发也散乱了,双眼赤红,“父亲!我侍奉您十年了,我也是魏家的女儿啊!”
转头,她怨毒地指着我:“为了她,就为了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狐媚子!您就要把我赶走?”
“瑾儿!”母亲拧着眉,厉声喝道,“向姐姐道歉!”
我一怔。
魏瑾满脸不可置信,转头委屈的喊了一句“娘亲”,却被瞪了一眼。
仿佛在提醒她惹怒父亲的下场。
“老爷,瑾儿还小,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母亲扯着父亲的袖口,也开始落泪,“瑾儿是我的命啊,若是她走了,我可怎么活?这只是家里的事情,关起门来解决就罢了,何苦要闹得这么大呢?”
说完,她按下魏瑾,让她跪在我面前。
“瑾儿,快向姐姐道歉!”
圆润的后脑勺,白皙的后脖颈,美则美矣,都抵不过脑门撞在地上清脆的一声。
可真是能屈能伸,魏瑾竟然对我磕了个头。
“我,我同姐姐,道,道歉,”魏瑾断断续续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姐姐可不要,不要恼了。”
父亲沉吟了片刻,叹气:“罢了,下不为例!”
“好了好了,”母亲立刻搀扶起魏瑾,心疼地为她擦拭眼泪,“瑾儿道歉了,盈盈必然会原谅你的,都下去歇着吧。”
一句口不对心的道歉,就将我所受的屈辱轻飘飘的揭过了。
魏瑾离开前,转头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她满脸泪痕,楚楚可怜,怨毒的眼神却如同刮骨刀,想把我的血肉一片片割下来。
“妹妹可要好生休养,往后还有许多日子呢,”我微微一笑,冲她比了嘴型。
“来日方长。”
大概是要挽回在父母心中的形象,魏瑾最近安分了许多,不是陪着母亲赏花,就是为父亲缝制新衣。
我则是忙着学习打理商铺,倒也相安无事。
丫鬟来禀报的时候,我难得偷了半日闲,跟祁正一起在院中折了几支红梅。
“大小姐,夫人让您同二小姐明日一起去寺里还原呢。”
我挥挥手叫她退下,若有所思:“这种事情她们亲亲热热去就是了,向来是不叫我的,今日为何突然来找我?”
“你可要当心些,”祁正掸了掸红梅上附着的雪花,“莫要吃了亏。”
“我何时吃过亏?”我不服气的反驳。
“怎么没有?”他幽幽开口,“那钱三少——”
我的脸色瞬间暗沉下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啦好啦,逗你的,欺负过你的人我怎会放过,前几日套个麻袋丢护城河里了,估摸着今日冰面薄,也许浮起来了,要不去看看?”
我轻哼一声,磨了磨牙:“我那养父前几日因为欠了赌债,被暴打一顿,路过河边不小心跌落,今日大约也浮起来了,我也请世子爷去看看?”
“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狼崽子。”
祁正笑起来的时候,我很难把他跟叱咤沙场的少将军联系起来。
“那是自然,”我也跟着他笑,“毕竟,我还要成为荒原狼王,为世子效力呢。”
回府后,母亲难得发了火,叫魏瑾跪在正厅里。
虽然,不忘让丫鬟给她底下塞了个金丝攒软蒲团。
“你这孩子,如此莽撞!”她喝了半杯茶,眉头紧皱,似乎不忍看,“瑾儿,别怪为娘责罚,换你爹爹可就不只是罚跪了!你怎么能当着那些宾客的面儿抖落自家的私事?你这不是打你爹爹的脸吗!”
“为娘不是教过你吗,咱们魏府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要一时意气,倒教你父亲难堪。”
魏瑾不管不顾,踉跄着爬起来,又扑在她怀里“嘤嘤”地哭了。
我只冷眼看着,看着我的亲娘只字不提我受辱。
母亲似乎终于想到了旁侧的我,神色晦暗。
“盈盈,无论你以前做过什么,魏家都可以不追究,身为魏府千金,日后务必注意言行,不要做出令家族蒙羞的事情。”
她的眼神、言语,如同跗骨的冰刃,沿着四肢百骸毫不留情的刮着,教我体会比霜雪更深更痛的寒意。
“回母亲,女儿知道了,”我矮身行礼,“定会谨言慎行,将家族名声摆在第一位。”
随便寻了个理由离开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压低的啜泣声,魏瑾委委屈屈地说:“娘亲,爹爹不会公开瑾儿的身份吧?瑾儿不想离开您!”
“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母亲的声音宠溺,随着风渐渐淡远,“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爹娘最疼爱的女儿。”
她们倒是母女情深。
终是我不配了。
祁正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坐在湖畔边的假山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扔鱼食。
他一路风尘仆仆而来:“湖边风大,你怎么在这里?”
我垂了垂眼没说话,似乎被寒意浸泡了太久,已经趋于麻木了。
不痛了。
“你放心,尘埃落定了,只是这些事你为何不同我说?”
“同你说什么?说在街上遇见了养父,他骂我贱种,要把我送回钱府?还是同你说钱三少如何鞭打我?”想到正母亲搂在怀里哄的魏琪,我的眼眶逐渐有些湿润,声音也带了哽咽,“何况祈公子也并没有将身份说明,互相隐瞒,盈盈不算没有诚意!”
“噗嗤。”
祁正竟笑出了声。
“小狼这是恼了?”祁正将大氅脱下,自然而然地替我拢上,眼里带着促狭,“那你倒说说,我是什么身份?”
我冷哼一声:“听说镇南王世子半年前带兵出征战死沙场,至今尸骨都未寻回啊!”
“他可没死,那一仗险些因为军粮供应不足而败,他正奉命追查呢,”他带了几分宠溺,顺着我说,“怎么看出来的呢?”
“今年天丝锻产量尤其低,更别说绣了花样的,我查了账册,年初上贡的里面,就有一匹月白色绣翠竹的,而镇南王素来爱竹。”
“你熟背边境地图,对官场政党了如指掌,隐藏身份,大概也是为了查官商相护的事。”
“况且你虎口的茧并不是商人该有的,更像是舞刀弄剑之人。”
一口气说完,我仰着头,挑衅地看向他。
“好一个心细如发的聪慧丫头,”他冲我眨眨眼,“但是有一点不对。”
“哪里?”
我的好胜心被激起来。
“爱竹的不是我爹,是我,”他缓缓开口,幽黑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爱它坚韧不拔,以柔克刚。”
我突然觉得一阵脸热。
这人夸竹子便夸,盯着我作什么。
倒像是在夸我。
翌日,我起得早,在院子里打了一套五禽戏。
这是祁正教我的,他说我太瘦了,多舒展筋骨有好处。
旁边传来甜腻的声音。
“泥巴堆里出来的就是卑贱,还会耍猴戏呢。”
“是五禽戏,强身健体的,”我继续动作,“泥堆里的日子都靠熬,我可得多活几年,熬过那些体弱多病睡不好的。”
“你!你这是咒我!”魏瑾脸都红了,伸手指向我,“你才早死呢!”
“魏二小姐怎得这样早?”桂花枝条晃了一下,祁正走近,高挑的身影挡在我面前,隔开那根手指,似笑非笑调侃道,“往日都是午膳时才能见到,今日真是荣幸至极。”
魏瑾大抵是方才失了态,这会心虚地转了转眼睛,很快便又娇嗔:“祈公子说笑了,瑾儿将来要继承家业,自然要勤勉些,又不像那些耍把式的。”
“妹妹怕是没见过那些手艺人吧,”我揉了揉手腕,“鸡鸣便要起来练功,寒冬腊月也不能休息,若是一日不出摊,全家老小都要跟着饿死。”
“魏二小姐金枝玉叶,自然不会知晓手艺人的辛劳。”
长身玉立的男子看向魏瑾,面上流转着淡淡的笑意。
“你!”魏瑾面带怒气,伸手要拽我,看了一眼挡在前方的祁正冷淡的脸色,又生生收了回去,只是可怜巴巴地眨眨眼,语气愈发腻歪,“瑾儿年岁尚浅,那些贱民的事情自然不懂,比不得姐姐博学,祈公子可不要故意笑话瑾儿。”
我看着她那副模样,突然觉得烦闷,没忍住出言打断:“祈公子找我有事吗?”
“来叫你用早膳,”他微微一笑,拿出带着淡淡熏香的手帕递给我,“擦擦汗吧。”
正厅里,母亲已经到了,魏瑾跑过去亲亲热热地搂着她,说着体己话,我盯着她们相握的手,又想起我被躲开的一幕。
香甜的糕点味瞬间变得发腻,直往鼻子里钻。
“盈盈来了,”母亲被逗得满脸笑意,声音愈发柔和,“快坐下用早膳。”
我点点头,却有些迟疑。
“姐姐怎么不吃?”魏瑾笑嘻嘻地说,“多吃些,你从前都没吃过吧。”
我轻皱眉,看向母亲探究的眼神,垂眸思考片刻,平淡地说:“从前一天就是一个包子。”
母亲立刻一脸心疼地看着我。
“若是养父外出赌钱输了,那天就连一个包子也没了,”我抬手拢了拢鬓发,衣袖宽大滑下,露出手腕上斑驳的伤痕,“他心情不好时还会打我,那时候我就想,我的爹娘在哪里呢,如果他们知道我过得不好,一定会伤心的吧。”
手腕上一暖,母亲坐到我旁边,双手握住我的手腕,眼里有些动容:“好孩子,你回来了,为娘定会好好补偿——”
“怪不得如此纤瘦,”魏瑾开口打断:“姐姐这身衣裳倒是很合适呢。”
因为来不及赶制,我穿的是魏瑾的旧衣服,她这是在说我只配穿她不要的旧衣裳吗?
“魏大小姐身段好,哪怕是粗布麻衣,也好看,”祁正将一盘桃花糕推给我,抬眼看向母亲,“不过毕竟是魏家千金,总不能真穿粗布麻衣吧。”
魏瑾也听出来了,这是在嘲讽她的衣裳,却不好反驳,憋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母亲怜爱的目光还未收回,闻言点点头:“这个月新的天丝锻应该好了,正好给盈盈做衣裳。”
“娘亲,瑾儿也要新衣裳,”魏瑾眼神一亮,“王家小姐约我几日后夜游看昙花呢,天丝锻在月光下最漂亮了。”
“好好好,”魏母禁不住她撒娇,拍拍她的手,犹豫片刻,对我说,“盈盈,你暂且让一让妹妹,下月出的给你做。”
魏瑾马上兴奋起来,拉着魏母的手讨论新衣裳的样式。
娇滴滴的声音,针扎一样刺耳。
一顿早膳吃得索然无味。
直到母女二人离开,祁正才放下筷子,缓缓开口:“天丝锻产量极低,且只有魏家能做,除去上贡,能在民间流通的少之又少,且多为纯色,但魏瑾连绣花鞋面都是天丝锻的。”
怪不得,她那天夜里踩我手的时候,鞋面都闪着微光。
“她从小娇养,珠宝首饰,胭脂水粉,无论多么昂贵稀少,只要她想要,就一定能有,”魏琪正勾起唇角,似乎冷笑了一声,“但终究一个绣花枕头,毕竟你才是魏家真正的千金。”
我望向他,他的眼里有看不懂的浓稠墨色,倒映着一个小小的我,莫名让人着迷。
转身,他接过贴身小厮端进来的锦盒,轻轻放在我面前,微笑示意我打开。
里面是一匹月白色的布料,碧色竹纹穿梭其中,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微光。
即便我不懂,也能看出比魏瑾身上的还要好。
“天丝锻,”他俯身拿起,淡淡熏香又萦绕着我,“无需忍让,她一个假千金有的,你自然一样也不会少。”
月底,鞭炮响,宾客入场。
我换了天丝锻赶制出来的新衣裳站在父亲身边应酬,一切都很顺利。
“魏大小姐年纪虽轻却有大家之风,言谈举止无不端庄,不愧是魏兄的千金哪!”
“瞧瞧这身衣裳,也只有魏家才能穿得起,听说镇南王战场得胜归来,皇上才赏了三匹绣花的天丝锻呢!”
“是啊是啊,只是大小姐看似仍弱质纤纤,身体可调养好了?”
父亲对外说我自小体弱,故而托了远亲送到乡下城隍庙养着,算是给了我一个身份,却又没有拆穿魏瑾。
“谬赞谬赞,”父亲笑呵呵地拱手,“盈盈聪慧机敏,瑾儿活泼灵巧,能有这一对女儿也是福气啊。”
“尚未行过成人礼,此刻所说言之过早了吧?”一个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踱步而来,“魏老弟,你家中无子,仅靠着这两个女儿,能不能撑得起家业啊?”
父亲眉心稍蹙,却只顿首不言。
“李世伯,总听父亲提起您,今日一见,果然是威武不凡,”我微笑行礼,提高声音,“各位叔伯均是首次见面,盈盈特意准备了一份小小心意,可否移驾中庭一观?”
这便是与侍郎勾结的李家。
果然就遇上了。
李世伯虽狐疑地看着我,却也挪了脚步:“魏大小姐,卖什么关子,咱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你可不要糊弄——”
金光璀璨映入眼帘。
遍体金光的琉璃树,悬空二尺有余,微风吹拂下,树枝挂着的八角金铃清脆作响。
“这,这是何物?”他连山羊胡子都不摸了,瞪大了眼。
“此物乃是盈盈在灵栖寺请来的开光神树,得方丈大师点拨,将写有姓名的木牌挂上,可祈得福祉。”
一时间,周遭一片惊叹声,连父亲也有些惊讶:“怪不得你前些日子总不见人,瑾儿还说你偷溜出去玩耍,原来竟是如此。”
祁正贴近我,小声问:“小丫头,借走我屋里的琉璃树,就是为了这个?”
“你竟还能认出来,”我也压低声音,“花了好些时间装扮,金箔金粉不要命的往上贴,还加了些碎铜镜,亮晶晶的直晃眼。”
“可你怎能让它离地?”
“学来的浮空之术,”我抿嘴一笑,“流浪时在杂耍班子做过杂工,那位班主夸我天分高,原本想收我做徒弟呢。”
“大小姐,老朽已写好木牌,可否劳烦挂在神树上,沾沾福气。”
“我也写好了,烦请挂上!”
“还有我!”
场面热络起来,宾客纷纷感叹魏家行善积德,才能请来开光神树。
我吩咐家丁务必小心,将木牌一一挂上,瞥了一眼旁边下颌紧咬一言不发的人:“李世伯,您不去吗?”
“也没什么稀罕的,”他把快要黏上去的眼神收回来,轻哼一声,“女儿家学满腹精明算计,又有何用?倒不如寻个好夫婿早些嫁了,也算为魏家增些助力。”
父亲哈哈一笑:“盈盈蕙质兰心,自然要多留几年。”
“李世伯此言差矣,一女怎可嫁二人?我魏家还是要脸面的!”
魏瑾款款而来,一脸得意地盯着我,甜腻的声音提得很高,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父亲还不知道吧,姐姐早已嫁人了。”
“而且——还是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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