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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结局+番外小说

幺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夭夭被两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押进柴房。柴房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她的眼里只有地上那个香囊,和那个没绣完的荷包。她亲眼看见,世子爷毫不犹豫地从上面碾过去。曾经他视若珍宝的荷包,如今弃若敝履。秦夭夭眼里的光一寸一寸灭了。他不再是她的小少爷了,他是徐清韵的世子爷,徐清韵的裴时安。柴房里只有木头,地上都是灰尘。秦夭夭已经好久没有住过这样差劲的房子了,才刚进去,她便疼得体力不支的倒在稻草堆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由于她不肯认错,所以已经有三天没有进过吃食。她奄奄一息的躺在肮脏的地上,却在这个时候,眼前隐约之间出现了世子爷的身影。秦夭夭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鼻尖清浅的香味不会骗人。“秦夭夭,你是否知错?”裴时安清冷的声音响在秦夭夭耳畔,可这一次,却不像...

主角:秦夭夭徐清韵   更新:2025-04-28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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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夭夭徐清韵的女频言情小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夭夭被两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押进柴房。柴房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她的眼里只有地上那个香囊,和那个没绣完的荷包。她亲眼看见,世子爷毫不犹豫地从上面碾过去。曾经他视若珍宝的荷包,如今弃若敝履。秦夭夭眼里的光一寸一寸灭了。他不再是她的小少爷了,他是徐清韵的世子爷,徐清韵的裴时安。柴房里只有木头,地上都是灰尘。秦夭夭已经好久没有住过这样差劲的房子了,才刚进去,她便疼得体力不支的倒在稻草堆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由于她不肯认错,所以已经有三天没有进过吃食。她奄奄一息的躺在肮脏的地上,却在这个时候,眼前隐约之间出现了世子爷的身影。秦夭夭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鼻尖清浅的香味不会骗人。“秦夭夭,你是否知错?”裴时安清冷的声音响在秦夭夭耳畔,可这一次,却不像...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秦夭夭被两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押进柴房。
柴房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她的眼里只有地上那个香囊,和那个没绣完的荷包。
她亲眼看见,世子爷毫不犹豫地从上面碾过去。
曾经他视若珍宝的荷包,如今弃若敝履。
秦夭夭眼里的光一寸一寸灭了。
他不再是她的小少爷了,他是徐清韵的世子爷,徐清韵的裴时安。
柴房里只有木头,地上都是灰尘。
秦夭夭已经好久没有住过这样差劲的房子了,才刚进去,她便疼得体力不支的倒在稻草堆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由于她不肯认错,所以已经有三天没有进过吃食。
她奄奄一息的躺在肮脏的地上,却在这个时候,眼前隐约之间出现了世子爷的身影。
秦夭夭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鼻尖清浅的香味不会骗人。
“秦夭夭,你是否知错?”
裴时安清冷的声音响在秦夭夭耳畔,可这一次,却不像以往那般,她又偷偷爬墙溜出府,他故意做出严肃的神色,却又还是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问她可知错?
如今,他是为了另一个女人的构陷,来责怪于她。
她张了张嘴,无力地用气声说了句:
“我……没……错……”
见她倔强的模样,裴时安蹙了蹙眉。
“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样任性。”
“以前你不守规矩,还有我宠着你,可很快府中就会有女主人,你还是这般胡作非为,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又该如何保得下你。”
秦夭夭看见眼前精致的衣摆,心里十分苦涩。
她不需要他保下她啊。
她毕生所求,从来都不是留在这国公府,而是离开这里。
分明几年前,她的卖身契就已经到期,已经可以离开国公府了,是世子爷强行将她留下。
当时他说,他身边只有她一个人了,他不希望她也离开。
可秦夭夭却想回村子里找她的萧峻哥哥。
她和萧峻哥哥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从小便对萧峻哥哥心生恋慕。
可后来,她被爹娘以一两银子卖进了国公府,从此,便再也没法见到萧峻哥哥。
那时,她将这些告知世子爷,不停的磕着头,执意恳求他放她离开,他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却终究松了口,说是先去帮她打听打听萧峻的去向。
她欣喜若狂,可等了足足一夜,等来的消息却是,世子爷告诉她,萧峻打猎死在了山上。
秦夭夭伤心欲绝,世子爷将她抱在怀中,“夭夭,你没有家了,也没有记挂着你的人了,你只有我了,我也只有你了,所以,留下来吧,留在我身边。”
他说他只有秦夭夭了。
可如今,世子爷有了别人。
见她迟迟不说话,裴时安脸色越来越沉,最后丢下一句话。
“秦夭夭,清韵欣赏你的绣功,特意让你将功赎罪,你好好绣,绣些适合清韵的纹样和图案,不要再惹是生非。”
?
说着,裴时安身后的小厮放下一堆布料和针线,房门再次关上。
听见不用再昧着良心承认错误,秦夭夭这才压下心底的痛意,撑着没有力气的身体,挪到光亮处。
她努力在明亮处开始绣花,她饿极了,她想出去。
丝线一根一根劈开,游走在布料间,逐渐描绘出一朵朵兰花。
盯着昂贵布料上的兰花,秦夭夭记得,曾经小时候她绣的衣服、荷包卖的钱,都是用来供世子爷和她生活。
而现在,她手里绣的衣服都是给徐清韵的。
未来他们会成婚,他们两个拥抱亲密时,身上的衣服都有可能是出自她之手。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却连忙擦干,生怕打湿了手中的布料。
她赔不起。
太阳逐渐落下,柴房里越来越暗了,一个不察,秦夭夭扎了好几次手。
这里可没有御赐的药膏,她和徐清韵的待遇截然不同。
秦夭夭只能将冒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嘴里,抿掉血珠,继续刺绣。
她饿的头晕眼花,下针的手格外迟疑,已经刺偏了好几次。
原本漂亮的图案被杂乱的针脚破坏了。
可秦夭夭眼睛都要看瞎了,一时间都没有发现错误。
渐渐的,眼前越来越模糊,秦夭夭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彻底晕了过去。
手里的针线刺破手指,颗颗血珠滚落,染红了衣服,可她却毫无反应。
夜幕降临,柴房里阴冷至极。
秦夭夭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呼吸越来越微弱,意识逐渐模糊。
她知道,她这是感染了风寒。
可没有人会来救她。
意识模糊至极,柴房门忽然打开,透露出点点月光。
竟有一个高大的熟悉的身影慌乱地朝她跑来。
那是……
萧峻哥哥?!


翌日,徐家小姐再次来到国公府拜访。
“时安,听说你身边的通房秦夭夭娇俏可人,我也想见一见是怎样的妙人儿。”
徐清韵行为举止落落大方,但在裴时安面前,也不由得有了点儿少女的娇俏。
“好,你想见,那就让赵管家带夭夭过来。”
裴时安向来清冷的眉眼透露出一丝丝温柔。
秦夭夭刚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依偎在一起,宛若一对璧人。
湖边微风吹拂起杨柳,他们的衣袂翻飞,好像要相携乘风而去。
秦夭夭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敢上前。
“这位就是秦夭夭姑娘吗?果然容貌出色,可爱又灵动。”
还是徐清韵先一步发现秦夭夭的身影,她浅笑着徐徐走来,亲切地握住秦夭夭的手。
一时间,秦夭夭有些不知所措,笨手笨脚地都忘了礼仪。
“徐小姐好。”
秦夭夭呆呆道。
果然,徐小姐温柔端庄,清丽动人,是她比不上的。
徐清韵却丝毫不在意秦夭夭的失礼,脸上笑意盈盈。
“夭夭真可爱,和家中小妹很像。”
忽然,徐清韵瞧见裴时安身上挂着的香囊绣工独特。
转眼去看秦夭夭,果不其然,她腰间也挂着一个相似的香囊。
她心中瞬间明白,唇角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时安,我很快就要入府了,还有一些女儿家的私房话想向夭夭请教,不便男儿在此,还请你先去忙自己的事吧。”
裴时安本就有公务在身,此刻见两人相处得甚好,便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等到裴时安离开后,徐清韵便立马握住秦夭夭的手,温柔开口:“夭夭,时安身上的香囊是出自你之手吗?我瞧着别出心裁,绣工非凡,真想学一学,你能教教我吗?”
听见徐清韵的真心夸赞,秦夭夭有些惶恐,但还是立马恭恭敬敬的答应。
立马就有贴身丫鬟呈上来两套针线,徐清韵只学了几下便叹口气,“我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秦夭夭闻言,立刻走上前,愈发仔细的教学,“徐小姐,这是我独创的绣法,要将单根丝线劈开,这样下针,绣出来的图案才会格外生动活泼。”
说完,她将自己飞快绣好的荷花递给徐清韵。
“徐小姐,您看。”
徐清韵应声接过,却不动声色的在衣袖的遮掩下,将几根银针放入荷包之中。
下一秒,她的指尖落在荷包之上,几根手指瞬间冒出血珠。
“啊!”
荷包掉落在地上,徐清韵惊呼一声,委屈的泪水瞬间落下。
“夭夭,我好心向你请教,你怎么能在荷包里藏针,故意加害于我呢……”
藏针?
她没有。
秦夭夭刚要解释,徐清韵身旁的贴身丫鬟采月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来。
“你果然是个不安分的狐媚子!”
“我家小姐人那么好,好心向你求学,你竟然还敢加害我家小姐,来人,给我打,打她三十个耳光!”
秦夭夭被迫压在地上,惊愕的解释着,“不是我,我没有。”
可没人愿意听她的,巴掌倒是一个个接一个落了下来,直扇得她脸颊红肿,嘴唇泛血。
而徐清韵就那样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
饶是再愚钝,秦夭夭也明白了所有。
温顺得体,柔弱善良,这位徐小姐,竟然骗得所有人如此之深……
裴时安赶过来时,秦夭夭的脸已经被扇肿了,血也吐了一地。
就当秦夭夭以为世子爷是来替她出头的时候,裴时安却只扫了她一眼,而后径直越过跪在地上的她,捧着徐清韵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吹了几口气。
“清韵,疼吗?”
他满眼心疼,徐清韵嘴唇苍白,缓缓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没事的,我不疼。”
即便是她这么说,裴时安也根本不信。
“来人,去书房里找出御赐的药膏来,清韵的手不能有事!”
“是。”
裴时安眼底深沉一片,看得秦夭夭有些心惊。
她还是第一次见世子爷这样失态。
“秦夭夭,我说过让你安分守己,可才短短一日,你便忘得透彻,连伤害未来主母的事也能做得出来!”
裴时安踢了一脚地上的荷包,几根沾了血的银针露了出来。
他表情阴鸷可怕,随后扯掉身上的香囊,扔在地上。
“既你喜欢害人,那你自己便也尝一尝十指连心的痛苦滋味!”
“来人!”
很快,春芳姑姑带着两个粗使嬷嬷按住秦夭夭,依葫芦画瓢般将几根银针还是扎进了她的手指。
“啊!”
此起彼伏的痛呼声从未停止,裴时安只挡住徐清韵的视线。
“莫看,小心晚上梦魇。”
不知过了许久,痛呼声终于结束。
裴时安看着秦夭夭那张惨白的小脸,神情冷漠道:“将她关进柴房,饿上几日,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放出来。”


秦夭夭疼得连忙起身,还不忘说一句:
“是我的错,我重新去泡!”
说完,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一旁,兑了点凉水,重新泡茶。
眼见秦夭夭衣服濡湿,薄薄的衣服贴在肌肤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采月暗暗咬了咬牙。
“动作这么慢,是想渴死我家小姐吗?”
采月走到秦夭夭身边,拎起她的耳尖,愤愤道:“采月!我不渴,夭夭不用着急的。”
徐清韵柔柔地说了句,还轻咳了几声。
“渴了就先喝我的。”
裴时安将自己的茶杯递过去。
几乎是瞬间,徐清韵洁白的面庞泛上红意,却没有拒绝。
如葱段一样的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裴时安的手,她的脸却更红了。
徐清韵轻轻抿了一口,随后不经意地将茶杯放下。
秦夭夭顾不上身上的烫伤,连忙带着重新泡的茶水过来。
看见徐清韵身前的两个茶杯,秦夭夭怔愣一瞬,而后才乖巧地给两个杯子都添上茶水。
徐清韵指尖碰了碰茶杯,唇角微微一勾。
“没事的,凉点儿也能喝,至少不会被烫到。”
这句话一出,秦夭夭却觉得不是滋味。
她明明试过的,茶水温热,刚刚好,不至于太凉。
徐清韵的话,却像是在拐弯抹角地点她。
几番相处下来,她更加明白这位徐小姐不是传闻中的那样温柔大方。
她张了张嘴,看向世子爷。
却看见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徐清韵身上。
她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船靠岸,一行人在湖心亭中赏景。
秦夭夭从食盒里拿出几盘点心,放在石桌上。
她正要拿下一盘的时候,采月又过来推了她一把。
“你瞧瞧你怎么做事的?糕点的形状都不完整了!闻闻味道都不新鲜了,你让我们小姐怎么吃?”
“你是不是还想害她?”
秦夭夭看了看盘子里的糕点,低声道:“如果不是你推我,这糕点的形状便是完好的,更何况,这是今日刚做的,何来不新鲜,你站得那么远,确定闻清楚了?”
采月见秦夭夭居然还敢反驳,直接将盘子摔在了秦夭夭身上。
“你竟还敢怪我?我说是你弄的就是你弄的,我说不新鲜就是不新鲜!我家小姐吃出问题怎么办?”
盘子碎裂,糕点也碎成了粉末,秦夭夭身上一片狼藉。
见这边的混乱,徐清韵面色为难。
“采月这丫头也真是,太胡闹了,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无事,是秦夭夭做的不好,你的丫鬟也代表着你的脸面,想教训便教训就是了。”
裴时安始终没有往秦夭夭的方向看一眼,任由她被欺负。
短短一天下来,秦夭夭遍体凌伤,精疲力竭。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将自己全身浸入温热的水中,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泡了整整半个时辰,她才终于出来,却在推门的那一刻,看见了裴时安的身影。


秦夭夭再次有意识时,她发觉自己全身都没有那么难受了,身体再次有力气了。
周围没有一个人,她忽然想起晕过去看到的那一幕,果然是错觉么……
是啊,萧峻哥哥都已经死了,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呢?
她艰难的撑起身,却发现身下是柔软的,她伸手去摸,这才发现草堆下竟垫了一层褥子,就连她受伤的十指竟也不知何时被布条包了起来。
忽然,柴房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端着一碗温热的粥进来。
他面上戴着一个面具,秦夭夭看不清他真容。
见秦夭夭醒来了,圆溜溜的眼珠一直盯着自己看,男人低着头,一声不吭,放下粥就要离开。
“你是谁?”
秦夭夭连忙抓住他的衣袖。
她隐约觉得面前这个男人轮廓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出是谁,
“我是国公府的护卫,曾经受过你的恩惠。”
男人低沉的声音微微沙哑,秦夭夭还要再问,他就抽离衣袖,转身离开。
自那日以后,秦夭夭便再没看到面具男的身影。
只是常常清晨醒来,身旁就会有一些食物和药。
几乎都不用去想,秦夭夭就知道,这些都是那个好心的护卫送的。
除了他,这个国公府里,也没有人会这么对她好了。
几天后,裴时安让人取走秦夭夭绣的衣服和香囊,终于松口将她放出来。
秦夭夭站在柴房外,看见久违的日光,只觉恍若隔世。
她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连忙回小院清洗。
“秦夭夭,这次过后,你安分一些。”
裴时安推开房门,正好撞见她刚从浴桶里出来,她的发丝还湿润,水珠滴落,打湿衣服。
不知不觉,他喉结微动,视线竟然被那颗水珠吸引。
他瞬间回过神。
“明日我会和清韵乘舟出游,你也一起去。”
裴时安丝毫没有给秦夭夭拒绝的机会,就转身离开。
步伐却没有来时的坚定。
翌日,裴时安一行人乘舟泛湖。
裴时安和徐清韵落座船上欣赏湖光山色,可秦夭夭却只能跪坐在一旁。
“清韵杯中的茶水少了,秦夭夭。”
裴时安蹙了蹙眉,缓缓开口。
“是,世子爷。”
秦夭夭烧好热水,冲泡出一壶茶水,倒在徐清韵的杯中。
眼见杯子里冒出的热气,采月眉头紧皱,一把拿起茶杯,将杯中的茶水洒在秦夭夭身上。
“这么烫的茶水,你让我们家小姐怎么喝?想烫死我家小姐吗?”
“嘶!”
滚烫的茶水瞬间就将秦夭夭肩颈处的肌肤烫红了一大片。


桌上不知何时摆满了她喜爱的菜色,裴时安坐在主位上,见她出现,便招她过来。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特地过来陪你用膳。”
“你可有什么愿望?”
过往每次生日,世子爷无论有多忙,都会放下手头上的公务,陪她用膳,满足她的生辰愿望,
只要她开口,他什么都答应,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
没想到如今这种新夫人即将进门的境况,他竟然还记得她一个小小通房丫鬟的生辰。
她望着面前这张剑眉星目的脸,不明白为何白日里,他还那样冷漠,而现在却能这样温柔。
若是从前,秦夭夭还会忍不住问世子爷到底为什么这样对她。
现在,秦夭夭心里只有一片死寂。
她郑重地跪在地上,低着磕了一个头。
“世子爷,夭夭今年,只有一个心愿。”
“我想离开,世子爷,您放我走吧!”
她原以为这个愿望并不难,甚至也是世子爷所期盼的。
谁曾想,裴时安瞬间变了脸色,神情冷的几乎要凝结一层霜。
“你再说一遍?”
“世子爷,夭夭想离开国公府。”
说着,她再次拜了一下,“以前世子爷身旁空无一人,才需要我的陪伴,可如今您已经有佳人在侧,不再需要我了,不是吗?”
她的声音很低,却无比决绝。
瞬间,整桌饭菜被彻底掀翻。
裴时安一把将她拉起来,将她紧紧束在怀中,与她两两对视着,眼尾因怒火而烧得红了半边。
“秦夭夭,你还记得你当初对我许下的诺言吗?”
诺言?
他们吃不起饭,穿不起衣的时候。
得知萧峻哥哥死了,她决定留在国公府的时候。
他们的确是曾经依偎在一起,说过,彼此相伴一生,不离不弃。
可如今。先违背誓言的那个人,
是他。
不是吗?
现在想想,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她不过是一个卑微低贱的通房丫鬟,又怎配和他一起许诺,一起守诺。
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勾了勾唇,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放过我吧,小少爷。”
小少爷,这个称呼是他们潦倒之时,她对他的称呼,也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称呼。
而现在,竟然用到了这个时刻。
“秦夭夭,你给我死心,我不准你离开!”
裴时安说完,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这是他每次要她前的标志动作,每次他这样,她必定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可这却是秦夭夭第一次挣扎。
“不要!你放过我!”
她偏着脑袋,努力挣扎着,却还是抵抗不住。
他一把将秦夭夭扔在床上,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低声的喘息一寸寸钻入秦夭夭的耳朵。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我的通房!”
随后,便死死扣住秦夭夭的两只手,不让她挣扎。
裴时安不顾秦夭夭的反抗,强行掠夺着她的气息。
衣服层层掉落,一室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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