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不知所措得捂着失去知觉的胳膊。
江肆白检查了没什么大碍的轩轩,扭头一脸怒气的指责儿子:
“你没长眼睛吗?冒冒失失像个什么样子?”
儿子被江肆白吓到了,瑟缩在角落怯怯地道歉。
轩轩突然指着儿子的头箍说:
“这是我的头箍。”
说罢,他夺去头箍,左右翻看。
儿子自然不愿意,也拽住头箍的另一端,稚嫩的脸庞写满了不愿意。
“不!是我的!”
闹剧很快收场。
头箍是轩轩的,蛋糕自然也是。
儿子站在桌子的另一端,委屈巴巴得看着江肆白握着轩轩的小手切开了蛋糕。
屋内热闹的欢呼声将我和儿子隔绝在外。
我低头看见儿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一摸他的额头,全是汗。
一检查发现是儿子的胳膊脱臼了,我紧张地告诉江肆白。
可他眉头紧蹙,看向我们的眼神依旧冷漠,“这是第几次了?”
我不明白,江肆白的表情已经带上了嘲讽,讥笑道:
“每一次我陪轩轩,儿子不是病了,就是失踪了,我刚刚不过是轻轻拽了一下他,你就跑来说儿子的胳膊脱臼了?”
“陈初韵,这种幼稚的把戏你还没玩够吗?”
原来他以为我们是故意骗他的。
我不仅难过更多的是愤怒,张口想说话时,儿子的小手轻轻扯了扯我。
“妈妈,我们走吧。”
低头看去,儿子的眼神多了几分成熟。
我不想解释了,转身带着儿子离开。
“等一下。”
江肆白叫住我们。
儿子的手下意识抓紧我,我知道他对爸爸还有期待。
“陈初韵,把景景的护身佛牌给我,轩轩身体最近不舒服。”
护身佛牌是我妈妈在世时为我未来的孩子一步一磕头求来的。
对上儿子发红的眼睛,我第一次对江肆白发了火:
“说够了吗?你知不知道今天也是你儿子的生日啊?”
作为一个父亲他给了白月光儿子一个圆满幸福的生日,却丝毫不记得今天也是景景的生日。
被我疯狂的模样吓到,江肆白怔愣在原地,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他的眼神闪烁,突然想到了什么。
眼神犀利的对我说道:
“原来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