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冯小怜掖好被角后就回了书房,只是不知怎的,他心里总是觉得很烦躁,连带着看书也没了兴致。
忽然,一阵寒风袭来,吹灭了书桌上的蜡烛。
贺子闰被冻得猛一哆嗦,他实在坐不住了,索性放下书,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结果刚一出院门,就有小厮来报,“少爷,春儿她逃了!”
我确实逃了。
少爷不信我有了身孕,刘姨亦不帮我去寻大夫。
唯一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我跳下返回别院的马车,忍着剧痛,一路跌跌撞撞狂奔到大街上。
此时寒风萧瑟,家家已闭门歇息,只剩星星点点几盏昏黄的灯照着街区。
忽然,天空开始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
我的四肢早已没了知觉。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绝望之际,正巧看见前方有一家即将打烊的药舍,我连忙踱着脚步跑过去。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扒住了马上上锁的大门。
药舍的老板见状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碰见了女鬼索命,“啊——”
我咿咿呀呀拼命想喊出救命二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好指着自己的肚子,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同时还比划了一个抱小孩的动作。
老板这才看懂我想表达的意思,恍然大悟般说了句,“噢,你是想让我救救你的孩子?”
我激动地点点头。
老板终于搀扶我进了药舍,找了一处软榻让我躺在上面。
紧接着搭脉问诊,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姑娘,你脉息……”
却在此时,大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推开。
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的心再次沉入了谷底。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逃跑,老板,把她肚子里的东西给我清干净!”
不——
不可以——
我拼命地挣扎。
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避子汤,身体已大不如从前。
若这次再保不住胎儿,说不定往后我就再也没有当母亲的资格了。
老板被少爷的威严吓得呆若木鸡,少爷却已经等不及,直接命令身后的小厮将我的身体禁锢住。
然后他大手一挥,随即扯下一旁的纱幔将我的腰腹缠绕,下一秒用力一勒。
“啊——!”
我痛得直接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