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疼爱。”
厉芷凝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手指暧昧地在他胸膛游移:“在这里做比较刺激,不是吗?”
“确实。”洛肖轻蔑地瞥了宋南希一眼,故意在厉芷凝耳边咬着字说,“反正某些人早就习惯了。”
“这倒是。”她低笑,“这三年来,我在他面前上过多少男人?二十个?三十个?每次都能看到他假装清高的样子,不是很有趣吗?”
宋南希指节泛白,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这三年,她带不同的男人回家,故意敞着房门。
在他最爱的钢琴上,在他苦心经营的书房里,甚至在父亲留给他的画室中,她恬不知耻地与人纠缠。
每一次欢好的声音都像刀子,刺进他的耳膜。
可他都忍了。
但今天,他们竟敢在父母的牌位前……
2
宋南希一个箭步冲上前,拳头重重砸在洛肖脸上。
男人猝不及防,踉跄着撞在墙上,嘴角瞬间渗出血丝。
下一秒,宋南希就被厉芷凝一脚踹倒在地。
高跟鞋尖狠狠碾在他胸口,几乎要嵌进血肉。
他挣扎着想起身,又被她一脚踢回地上。
尖细的鞋跟抵在他胸口:“宋南希,你这就受不了了?当年你看着我被撞得血肉模糊时,不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吗?”
她忽然俯身,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你不是最擅长无动于衷吗?不是最会装清高吗?怎么,现在倒学会吃醋了?”
宋南希浑身一颤。
那双他深爱了十年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里面只剩下刻骨的恨意。
“生死与我何干?”她一字一句,声音沙哑,“宋大少爷的这句话,我记了整整七年。”
他抬起头,看到父母的牌位倒在地上。
破碎的边角映着他苍白的脸。
那一瞬间,记忆如潮水般将他吞没。
雨中的操场上,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甩开她的手。
“一个贫民窟出来的穷丫头,也敢肖想宋家?”他声音冰冷,仿佛从未爱过,“你以为我父亲施舍你几年学费,你就能飞上枝头?”
“在宋家眼里,你这种人连下人都不如。”他一字一句,“你这辈子,都不配。”
她跪在雨中,浑身颤抖。
“宋南希……”她声音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