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栀栀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逃婚青梅求复合,殊不知我早做了豪门贵婿 全集》,由网络作家“春野不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一假期,我带着一岁多的儿子从国外赶回来扫墓,却碰到了青梅的妈妈。她问我,愿意回国,是不是就代表着我已经不气了。“玉林,你终于回来了,这次回来是要和栀栀完婚的吧。”“这次阿姨绝对给你好好操办,不让什么阿猫阿狗闯进来,破坏你的婚礼!”阮栀栀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可订婚那天,她的养弟阮宴礼穿着和我同款的礼服闯了进来。并且扬言,阮栀栀要是不跟他走,他就去死。满场宾客哗然,最后独留我一人。我被所有人指责,被叔叔一家嫌弃,一个人灰溜溜的去了国外。再相逢,我浅浅一笑,推了推手中的婴儿车。“阿姨,阮栀栀还没和阮宴礼领证啊?”“来,儿子,叫奶奶。”……离开三年,我没再给爸妈扫墓。今年儿子已经一岁多,我便趁着清明节带着他回来祭拜我爸妈。我推着婴儿车往...
《逃婚青梅求复合,殊不知我早做了豪门贵婿 全集》精彩片段
五一假期,我带着一岁多的儿子从国外赶回来扫墓,却碰到了青梅的妈妈。
她问我,愿意回国,是不是就代表着我已经不气了。
“玉林,你终于回来了,这次回来是要和栀栀完婚的吧。”
“这次阿姨绝对给你好好操办,不让什么阿猫阿狗闯进来,破坏你的婚礼!”
阮栀栀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可订婚那天,她的养弟阮宴礼穿着和我同款的礼服闯了进来。
并且扬言,阮栀栀要是不跟他走,他就去死。
满场宾客哗然,最后独留我一人。
我被所有人指责,被叔叔一家嫌弃,一个人灰溜溜的去了国外。
再相逢,我浅浅一笑,推了推手中的婴儿车。
“阿姨,阮栀栀还没和阮宴礼领证啊?”
“来,儿子,叫奶奶。”
……
离开三年,我没再给爸妈扫墓。
今年儿子已经一岁多,我便趁着清明节带着他回来祭拜我爸妈。
我推着婴儿车往陵园走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玉林,你回国了!”
抬头看去,不远处的身影竟是阮母。
此时她正一脸欣喜的看着我,加快脚步来到我身边。
我礼貌性的跟她打招呼,“阿姨。”
她亲昵的拍拍我的肩膀,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慈爱。
我僵硬的扯扯嘴角,躲避着她的目光。
“几年不见你都憔悴了,在外面没少吃苦吧?”
“当年是栀栀做的不对,这个臭丫头在陪那男的给他父母扫墓呢,我现在就让她来给你道歉。”
没等我拒绝,她便给阮栀栀打去电话。
五分钟后,我看到了气喘吁吁的阮栀栀和跟在他身后的阮宴礼。
她表情的惊愕的看了我一眼后,目光如同三年前那天一样冰冷。
“什么时候回来的?”
阮母啧了一声,一巴掌打在她头上。
“臭丫头,怎么说话呢!”
阮宴礼立马上前挡在阮栀栀面前,埋怨般的看着阮母。
“妈……”
阮母皱皱眉,偏过头不去看他。
他表情一僵,脸色阴沉的站在原地。
良久后,他似是才看到我,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
“玉林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年前是我不好,可我太爱姐姐了,不过你放
眼心疼的看着我。
哄好儿子后,我轻轻将他放进婴儿车,跟阮母知会一声便要离开。
阮栀栀却再次将我拉住,“霍玉林,我都说了要嫁给你,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将你拽出深渊,为你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我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冷笑着问她。
“你要嫁给我?那你的好弟弟呢?”
阮宴礼一脸希冀的看着阮栀栀,将阮栀栀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阮栀栀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长叹一口气。
“我已经解释很多次了,宴礼……只是我的弟弟而已。”
阮宴礼听到这话,眼中的阴狠之色一闪而过。
好不容易,他就要把阮栀栀的心给磨软了,霍玉林一回来,她就又犹豫了。
看见他的失态,阮栀栀有些不忍心,立马改口道:
“不过等我们结婚后,你一定要加倍对宴礼好才行,他毕竟是我们的弟弟。”
我被气笑,冷声道:“你不用考虑我,现在就可以对阮宴礼好。”
“之前二十多年,你不一直是这样吗?”
以前我跟阮栀栀谈恋爱的时候,她便是事事以阮宴礼为主。
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她二十五岁生日那天。
我逛了一天的商场,特意给她挑了最适合她的胸针。
当我带着礼物赴约时,却发现她的身边跟着阮宴礼。
我牵强的扯扯嘴角,“栀栀,不是说好只要你的生日只有我们两个一起过吗?”
阮宴礼的脸色立马变了,“姐,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可他嘴上虽这样说,但并未起身,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叹气。
阮栀栀立马皱起眉,“我的生日想让谁来就让谁来,关你什么事?”
“你不乐意可以走!”
我僵在原地,拿着礼物的手紧了紧。
余光看到阮宴礼眼底的得意,我却无能为力。
可我太爱阮栀栀,她的生日我不想错过,厚着脸皮坐在了阮宴礼身边。
阮栀栀和阮宴礼举止亲昵,仿佛她们才是热恋中的情侣。
她们讨论着阮栀栀喜欢的二次元,我一句话也插不进去。
趁着阮宴礼喝香槟的时候,我这才拿出准备好的礼物。
我将胸针递到阮栀栀面前,“生日快乐。
心,以后我不会跟你抢她了。”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演戏的阮宴礼,当初跑来讥讽我的时候他可不是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阮栀栀跟阮宴礼调换位置,将他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当年的事是我做的不对,但不怪宴礼。”
我没有理会他们,看向一旁气到表情扭曲的阮母。
“阿姨,我还得去给爸妈扫墓,就先走了。”
告别后,我推着婴儿车往前走。
阮宴礼却突然拦在我面前,挡住我的路。
他故作天真的开口:“玉林哥,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栀栀快步上前,紧张的观察了下我的儿子。
她松了口气,“不是他的孩子,一点也不像他。”
儿子确实不像我,简直是他妈妈夏雨菲的迷你版。
可我不想跟她浪费口舌,推着儿子绕过她。
没想到她竟一把抓住儿子的婴儿车,挑眉看着我。
“霍玉林,原来你离开我后这么惨,都去给别人当奴隶了。”
“你跟我道个歉,我可以考虑跟你继续履行婚约。”
道歉?当年她在订婚宴上抛下我,现在让我道歉?
我紧盯着阮栀栀,握着婴儿车的手下意识用力,指尖逐渐泛白。
三年前的七月初七,是我父母在世时与阮家商量好我和阮栀栀订婚的日子。
为了遵守承诺,沈父仍旧让我和阮栀栀在这一天订婚。
当时我看出阮栀栀神情淡淡,眼底深处似有不甘。
但我并未多想,亲手设计了订婚宴现场风格,满心期待这天的来临。
七月初七这天,我心怀崇敬的来到订婚宴,可一进门我却傻眼了。
原本定好的风格却被换得不伦不类,就连我最喜欢的郁金香也换成了鲜红的玫瑰。
看了一眼屏幕,确定上面的名字还是阮栀栀和霍玉林后,我立马跑去质问阮栀栀。
可她却无所谓的摆摆手。
“宴礼说他喜欢现在的风格,我就让人给换了。”
“订婚宴而已,又不是结婚,等结婚的时候再依着你就好了。”
我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
“可这是我们的订婚宴啊……”
阮栀栀皱起眉头,一脸不悦。
“你烦不烦,动不动就烦我,一点也没有宴礼那般懂事。
”
她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便去跟合作伙伴寒暄。
阮母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急忙拉着我去一旁。
“玉林,你消消气,阿姨会说她的,一会就要订婚了,你表情这么僵硬让旁人看到会笑话的。”
看着眼前如亲生母亲般安慰我的阮母,我长叹一口气。
如果我父母都还活着,是不是不会落到这步。
调整好心情后,我跟在阮母身后,一起回到了订婚宴。
可阮母却四处张望,疑惑道:
“奇怪,宴礼怎么还没过来,我一早就叮嘱他早点过来的,也太任性了。”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却慌得厉害。
订婚宴如期开始,一切顺利。
当主持人让我帮阮栀栀戴上订婚戒指的时候,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栀栀姐……”
抬头看去,阮宴礼穿着跟我一样的礼服。
我诧异的看向阮栀栀,她正一脸痛苦的看着阮宴礼。
“姐,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这订婚宴的风格就是你为了补偿我特意改的。”
说着,阮宴礼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滑落。
“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可以在一起的。”
我下意识攥紧阮栀栀的手,慌张的看着她。
“栀栀,你……”
此时阮栀栀的眼中仿佛只要阮宴礼一般,看都没看我一眼。
台下的宾客们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沈父突然呵斥一声,“胡闹!”
“把阮宴礼带走!”
此话一出,保安立马上前。
可阮宴礼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美工刀,他决然的看着阮栀栀。
“栀栀,你不跟我走,我就死在这里。”
沈父瞪了一眼停下动作的保安,怒吼道:
“还在等什么,把她带走!”
我身边的阮栀栀突然开口:“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阮栀栀不顾我的挽留,将我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冲向了阮宴礼。
她一把夺过阮宴礼手中的美工刀,投进阮宴礼的怀抱,紧搂住他的腰。
阮宴礼露出欣慰的笑容,“栀栀,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我带你走。”
说完这话,阮栀栀丝毫不顾我的感受,跟着阮宴礼逃离订婚宴。
宾客们再也坐不住,对着
我指指点点。
冷风吹过,我仿佛置身订婚宴那天,那种无以言表的难堪,再次涌上心头。
阮栀栀的声音随着风吹到我的耳畔,拉回我的思绪。
“你的雇主如此苛待你吗?连一件外套都舍不得买给你?”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并不想搭理她。
她身边的阮宴礼倒是拽了拽她的衣角。
“栀栀姐,既然玉林哥这么可怜,我们帮帮他吧?”
他一脸惋惜的表情看着我,但我没错过他眼底的轻蔑。
阮栀栀杏眉一挑,缓缓勾起嘴角。
“霍玉林,只要你道个歉,我会继续跟你履行婚约。”
听到阮栀栀再次说出这话,我讥讽的看向她。
“怎么,都三年了,你跟阮宴礼还没领证吗?”
原本就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阮宴礼,一听我这话,身形一颤。
一旁的阮母白了他一眼,再次拉起我的手,语重心长道:
“玉林,阮家的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阮宴礼的脸色苍白了几分。
他求助的眼神看向阮栀栀,可阮栀栀却没有回应。
他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带着恨意的笑。
“玉林哥,你不要在外面漂泊了,回来跟栀栀在一起吧。”
“我不计较的。”
阮栀栀神色一变,突然用力一扯我。
“玉林,你就非要惹宴礼不痛快是吗?”
“我都已经说要跟你继续履行婚约了,你还要怎样,为什么为难宴礼!”
听着阮栀栀声声质问,我一脸诧异的看向她。
还没来得及反驳,婴儿车中的儿子开始嚎啕大哭。
我连忙抱起儿子,熟练的拍着他后背哄他。
阮母突然开口:
“玉林,这该不会真是你的孩子吧?”
她是当过母亲的人,知道父母对待孩子是什么样子。
我嘴角带笑的看向阮母,点点头。
阮栀栀却冷嗤一声,“妈,你老糊涂了啊,霍玉林很明显是吃不起饭了,他以前读硕士不就学的营养学吗?”
“当初他逃去国外的时候,可是有严重的抑郁症。”
“更何况现在的霍氏只是一个空壳子,他还能有心思结婚?”
我不想跟阮栀栀理会,她怎么想的对我不重要。
阮母也没有搭理她,而是神色复杂,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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