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的。”邱薇肯定。
她不着痕迹地看向胸前的项链,苍白又小巧的骨链透着丝丝冷光。
这条来自她妹妹手骨的项链,仿佛是在回应她的肯定。
谢先生这次很大方,特意给了她一张卡,让她随意花销。
说是随意花销,邱薇要掌握好其中的界限,不敢肆意妄为。
等谢先生走后,邱薇来到后台去看前辈。
谢先生这一举动,彻底表明他站队邱薇,也彻底告诉酒场前辈得罪了他,以后别想在酒场混。
前辈瑟缩在沙发一角,流血的伤口没有来得及处理,散发出黏腻的腥气。
看到她进门,前辈冷笑:“你是来炫耀的吗?”
“有什么好炫耀的。”
前辈气急败坏,伸出手想去打她,邱薇只用了一只手轻轻松松将前辈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哪有一开始较弱的模样。
或者说,如果一开始邱薇就动真格,前辈别说扇她巴掌,自己在动手前一刻就会卸掉胳膊。
前辈这才意识到,她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邱薇。
邱薇松开压制,从包里掏出一千塔钱,放到前辈身边。
“你男人不是好人,再和他在一起,迟早连皮带肉被他吞吃入腹,你拿着这笔钱,好好做生意。”
前辈表情像吃了苍蝇,她怀疑有诈,迟迟不肯动作。
邱薇懒得多说,站起身准备离开。
在她关门前,前辈问她:“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邱薇回过头,透过她的身体似乎在看向另一位故人。
她说:“如果我妹妹还活着的话,也像你这么大了。”
谢先生去的地方很少,公司、家里和酒场,几乎是三点一线。
邱薇把这些行踪整理好,系数交给谢谨。
谢谨一面听着,一面打扫屋子卫生。
他大概有洁癖,看不惯邱薇衣服鞋子乱扔,意外把家里收拾得很好。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找到机会重新回到谢家?”邱薇问他。
“机会是难得的。”他意有所指。
她关心似的问:“天天窝在出租屋,你闷不闷啊?”
“我身份奇特,除了待在屋子,我还能怎么办。”
邱薇点头调笑:“可把你委屈坏了。”
屋子不用她操心,她收拾心绪,专心勾搭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