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我一定要娶你。”
“你等我,我一定会求他们废除这条习俗,风光的迎娶你,如果他们不愿意,我就带你逃出去,你怕不怕?”
他的爱情认真又执拗,我庄重的摇头并许下诺言。
可我们确定坦白的那一天,岩罕的母亲却去世了。
“清欢,清欢。”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起身,门外站着一位啊婆。
她手里攥着刚做出的竹筒饭,泪水涟涟。
“我刚刚听说了你要走的事情,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说离开就离开,他……还不知道吧?”
岩罕经常陪我去各个地方看病,其中啊婆家去的最多。
因为她常常用美食招待我们。
为此,她也是唯一一位知道我和岩罕在一起过的知情者。
“你说说你,怎么就不知道解释呢?”
啊婆生气的戳了戳我的脑袋,我忍着内心的酸涩看向自己的腿。
“啊婆,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又谈什么幸福?”
虽然上面说,去更好的地方,就有把握治好我的腿,但我是一名医生,我了解自己的情况。
我的腿不会好了,特别是我的肺……
年轻时,我走路不用太急,便看不出情况。
等以后老了,或者,我都等不到老。
“我可怜的清欢啊。“
啊婆拉着我的手又哭了一场。
良久,她才拉起我的手,把我往外扯。
“清欢,我知道你已经和岩罕不可能了,但你离开在即,就去看看他最珍视的节日吧。”
黑夜里,傣寨挂上了各色的灯,热闹非凡。
我被啊婆带着朝人群中心走。
今晚这样的日子,家家户户都做了各色美食,隔的老远都能闻到那些香味。
尤其是中间的舞蹈与泼水活动,更是热闹非凡。
“清欢,在古老的历史中,泼水是对一个人最美好的祝福,你过去吧。”
啊婆把我推到中间,岩罕正站在那。
今天晚上,他要代表村子里,前去表演舞蹈。
苏向晚特地来观看,她还用花布制作了小包。
这是傣族传递感情的一种方式,名字叫丢包。
岩罕开心的配合着她,我沉寂的心再次浮现波动。
“清欢,你也来了,活动很热闹吧,不愧被誉为傣族的新年,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