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可是只给你一个人洗过内衣裤。”
“温婉,春晓身世挺可怜的,但我对她只有怜悯和同情,没有别的。”
这些话此刻就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回响,像蚂蚁啃食着血肉。
我很想问傅高逸,在他一次次为了陈春晓对我冷漠残忍的时候,他可还记得他说过的话?
但我问不出口了,我只能这样漂浮着看他边洗边哼着歌。
自从知道我怀孕后,他似乎心情格外地好。
他腾开手接听电话。
物业的声音很大,“傅先生,钥匙能打开,但是外面绕了两圈铁链啊。”
“我们敲了半天,里面没有任何声音,您的妻子肯定不在里面。”
傅高逸顿住,抖了抖手上的水,眼神有点冷。
“她肯定是在闹脾气,故意不应声的,你们再喊她两声试试。”
“我们喊了好几次了。”物业有点为难,“是这样的,九号楼水管爆了,我们人手有限……”
“傅先生,您确定您妻子在里面么?”
物业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嘟囔着,“八成吵架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吧。”
傅高逸也有些泄气,“算了,让她在里面待着,我晚上回去再说,反正……也是恒温的。”
最后那半截话是他自己嘀咕的,显然他并不觉得这是对我的惩罚。
虽然在地下室关了三天,其实哪有那么冷呢?
挂断电话,他气得掼了下湿漉漉的衣服。
“温婉你真厉害,跟我置气,现在宁愿让孩子也跟着你挨饿是吧?”
我靠在他身后的墙上,笑得比哭还难看。
傅高逸,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回去看看我和孩子呢?
6
晚上傅高逸又提出要回家,陈春晓立刻就哭了。
“就不能再陪我一晚么?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晚间查房的时候,主治医生旁敲侧击地提醒傅高逸不要搞特殊。
外头那么多重症的病人等着住院呢。
次日办理出院已经是最后的让步。
傅高逸已经拿起外套,又悻悻地放下来。
“三天了……我有点担心。”
陈春晓咳嗽了两声,眼圈顿时兔子似的通红。
“温婉姐是不是一直没给你打电话?”
傅高逸猛然抬头看她。
“我可把她手提包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