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银行的钱。”
她瞳孔骤缩，像只被掐住脖子的猫。
这时走廊尽头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我随手抓起她手腕把人拖进洗手间，“砰”地甩上门。
镜子里映出她苍白的脸，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上。
我扯下她项链扔到马桶里，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
“知道为什么你每次流产都查不出原因吗？”
拇指抹过她下巴，“林家祖传的避孕药，掺在维生素片里吃了三年。”
她突然像疯了一样挣扎，却被我单手制住。
后背撞上洗手台，瓷砖裂痕蛛网般蔓延。
“你早就知道？！”
她嗓音尖利，像指甲挠黑板。
“从订婚宴那晚，你胃疼吐在香槟杯里时。”
我掰开她手腕，把DNA检测报告拍在镜子上。
“亲子鉴定所的存根，记得吗？
那孩子确实不是我的。”
水流声突然炸响，她抓起洗手台上的玻璃杯砸我。
琥珀色液体溅满西装，疼痛却比不过心底的荒诞。
我们像两个溺水者，在彼此眼神里看见最不堪的真相。
门突然被踹开，医院保安冲进来，看到满地狼藉都愣住。
林若雪瘫坐在地，头发散乱像贞子，手里攥着破碎的玻璃碴。
而我就站在那儿，衬衫浸着红酒，冷眼看着这场荒诞剧。
手机又震，是金融团队发来的邮件：“林氏海外账户全部冻结，预计24小时内完成资产剥离。”
我低头抹了把脸，把浸透的帕子扔向她。
“游戏继续。”
转身离去时，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声。
夜色浸透走廊，我在安全通道点了根烟。
火光在阴影里明明灭灭，烟雾缭绕间，过去三年的画面碎片在眼前闪回。
林诗雨死前的眼神，林父谈生意时的狠厉，还有林若雪每次心虚时抖动的睫毛。
口袋震动，是律师发来的加密文件。
林氏与海外势力的勾结证据链完整，连林父贪污的那笔军火交易款项都清清楚楚。
指尖划过屏幕，放大一张偷拍照——林若雪穿着职业套装，握着某国政要的手亲昵微笑。
烟头烫到手指才回过神，弹飞烟灰时，楼梯间忽然传来细微响动。
抬头看见个穿黑色风衣的女人，帽檐压得很低，正对着手机录音。
“林小姐的‘情人’，是跨国企业派来的商业间谍。”
我扔掉烟头，声音像淬了冰，“告诉幕后的人，想动林氏，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