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能当你的养女,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就是什么样的性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哈哈,在看到那只畜牲时,我就早该想到是你,没想到你记忆恢复了,我大意了,丫头片子心肠好歹毒。”
“我可是你的养父,这么多年,竟是个白眼狼。”
“我从未失去记忆,我记得!
记得弟弟遭受折磨的那日,记得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表情。”
我疯了般拿起刀狠狠地刺下。
鲜血淋漓,溅到我的眼睛里,绝美乖巧的面容似魔鬼。
我就是江之路,是木偶,我来索命了!
“爸爸,我不喜欢新礼物,我讨厌他,我要杀了他。”
男孩看到了这残忍的一幕,想要逃跑。
但他喝了水壶中的迷药,动弹不得。
于是在他活着的时候,我剥了他完整的皮。
他叫得凄惨痛苦,我心如止水。
几年来,我与弟弟时常偷偷待在一起。
人体的每块部分,我都了如指掌,剥皮完全毫不费力。
我钻进他的皮肉中,然后取下弟弟身上的木偶壳套在男孩身上。
烈火焚烧,你就替江之路去死吧。
小路很年纪小很怕疼,我不忍心丢他在这,我要带他离开。
世上再无江之路,没有人知道你。
只有我永远记得你。
鸣笛声从远处传来,我摆好自己的身体,安心地睡去。
12多年以后,一座镇子新开了一家木偶戏团。
后院里,长大成人的女孩阴翳地盯着手中刚刚制成的木偶。
木偶睁大眼睛恐惧地看着女孩。
嘴巴被黑线缝住,求救声挡在喉咙里。
绝望到了极致。
“不,不像他,眼睛!
对,眼睛不像,小路的瞳孔不会乱动。”
刀片摩擦响起,鲜血从两个黑漆漆的洞口流下,深不见底。
我挖掉了木偶的眼睛,为什么这么难看。
“又废了一个,晦气,没关系,还有下一个。”
我叹了一口气,扔到一旁。
“小路,你说对吗。”
我温柔地抚摸着一旁阴森的白骨。
黑猫窝在桌子上安静地打瞌睡。
突然窗外的风吹进来。
白骨微微摆动头,头上精美的配饰响起。
叮当!
叮当!
黑猫炸毛般跳起来,来回不安地走动。
瞪着眼睛,尾巴高高竖起,不停地对着空气哈气。
“小路,是你吗?”
我终于真正拥有了你,属于我的木偶。
一瓶不知名的药瓶被打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