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张涛的办公桌上摆着半瓶威士忌，烟灰缸里堆着十几个烟头，其中三个沾着珊瑚色唇印。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灌了口酒，玻璃杯在桌面留下潮湿的圆圈。
“我想怎么样？”
沈知夏挑眉，“总监不是希望我赶紧认罪，好让你和林曼独吞项目款吗？”
张涛的手猛地发抖，酒液泼在文件上：“你胡说什么！”
“别装了，”沈知夏坐下，跷起二郎腿，“10月14日晚，你用自己的工卡让林曼进入财务部，用她的U盘伪造转账记录，然后通过地下车库的备用网络登录系统上传文件。
哦对了，”她掏出手机，“你们在废弃工厂的对话，我可是全程录音了。”
男人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额角青筋暴起。
沈知夏看着他右手不自觉地摸向抽屉——那里应该藏着备用钥匙和更多现金。
“你以为停职就能让我消失？”
她继续施压，“可惜审计组今早已经入驻，他们现在应该在查你的报销单，比如上个月那笔‘客户招待费’，其实是转给澳门赌场的筹码款吧？”
张涛突然扑过来，双手掐住她的脖子：“贱人！
你找死！”
窒息感袭来的瞬间，沈知夏按下口袋里的报警器。
三秒后，行政部的王哥踹开门，将张涛拉开：“张总监，你这是干什么！”
“他、他想杀我……”沈知夏咳嗽着后退，脖颈上露出鲜明的指痕。
周围聚集的同事们发出惊呼，有人掏出手机拍照，有人小声议论。
“不是！
她诬陷我！”
张涛语无伦次，“她有精神病，刚才说自己是鼎盛集团的千金——哦？”
沈知夏轻笑，“那我是不是还说过，鼎盛集团的财务系统有我的人脸识别权限？”
人群中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林曼不知何时挤到门口，脸色比墙上的A4纸还要惨白。
沈知夏看着她，突然指着她的包：“对了，林曼，你包里的U盘要不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里面是不是有个叫‘转账记录源文件’的文件夹？”
对方下意识地捂住包，却被王哥一把抓住手腕。
U盘被倒出来时，林曼发出绝望的尖叫：“不要！
那不是我的！”
“那就让审计组来查吧。”
沈知夏接过U盘，指尖抚过外壳上的“LM”刻字——那是今早她用指甲刀刻上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