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灾现场的监控,当年孤儿院的纵火犯......”他突然顿住,目光落在满地的档案和培养皿中发光的药剂上。
江临夏举起那张陆晚星的照片,指尖划过女孩手腕上的胎记——与自己无名指的灼痕形状惊人地相似。
陆沉舟的瞳孔剧烈收缩,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七年前那个暴雨夜突然在眼前闪现:妹妹哭着拽住他的衣角,说“哥哥,车上的人说要带我们去看星星”,而他甩开她的手,说“别闹,我要去买糖”。
“晚星她......”他的声音破碎,“是慈心医疗的实验体?”
江临夏点头,将培养皿推到他面前:“这个药剂的编号0713,既是火灾日期,也是他们给实验体的编号。
三年前的化工仓库,根本就是他们销毁证据的地方。”
她顿了顿,看向他口袋里露出的糖纸,“你妹妹的糖纸内侧,是不是有CX两个字母?”
陆沉舟猛地掏出糖纸,在紫外线灯下展开。
褪色的粉色纸面上,果然有“CX-0713”的压印,而糖纸边缘的齿痕,与解剖室发现的布料碎片完全吻合。
他感到一阵恶心,原来妹妹临终前攥着的,不是普通的糖果包装,而是囚禁她的枷锁。
“连环纵火案是镜像作案。”
江临夏拿起卷宗里的地图,用红笔圈出七年前和三年前的案发地点,“凶手在复制当年孤儿院的火灾现场,每个纵火点都与孤儿院建筑结构一一对应。
而最新的爆炸装置......”她指向培养皿,“就放在当年晚星被困的储物间位置。”
陆沉舟的呼吸停滞。
他想起地下车库的面包车编号B-17,正是孤儿院储物间的门牌号。
凶手不仅在重现火灾,更在向他们发送死亡预告——下一个目标,是市立医院的太平间,对应孤儿院的焚烧炉。
“太平间的停尸柜......”他抓起对讲机,“立刻派人封锁地下二层!”
话音未落,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起。
江临夏的右手神经痛如潮水般袭来,她踉跄着扶住实验台,却碰倒了硝酸银溶液瓶。
银色的液体在档案袋上蜿蜒,蚀刻出一串名字——那是七年前火灾的“幸存者”名单,而第一个名字,赫然是“江临夏”。
陆沉舟瞳孔骤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