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直直盯着我的唇,喉间一滚:“我是男人,我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越是这般克制,越有问题。”
“要想打消我的顾虑,我这有个好法子……”他没再说下去,将我抱起足尖轻点,不多时就折回了海棠阁。
“表哥……”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叫夫君。”
他在我颈上轻啄,我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羞赧唤他:“唔,夫君……”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10我名徐庸之,乃当朝太傅独孙,年十八的春闱状元,文臣新贵。
上面三个最常见于我身份的介绍,皆非我所想要。
我想做的,只有驸马。
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公主李昭宁的驸马。
是被大家遗忘于深宫的二公主李棠花的驸马。
小棠花一直以为,我们初见于我高中那年的宫中花宴。
其实不然。
早在那之前一年,昭宁公主的及笄礼上,我便以太傅独孙的身份随祖父入宫,因着迷路在一座偏僻小殿见到了她。
她像是才被罚过,跪坐在殿内供奉的佛像前,恭敬地抄着佛经,白净秀丽的脸上赫然有一个巴掌印。
抄累了的时候,小姑娘絮絮叨叨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对着手上那块碎玉说话。
我凑近了些,第一次偷听墙角——“阿娘,李昭宁还是一如既往地欺负我,今日是她的及笄礼,我想去见见这等场面,却被她的丫鬟打了回来。”
“明年待我及笄了,定是没有这般热闹的。
好在虽然挨了打,被罚在这抄佛经,我却已经见过及笄礼的样子了。”
“便权当我提前过了吧。
阿娘,今日我也想你,若是你还在……不过莫要担心我,我过得很好,姨母会给我送上许多金银,上下都打点好了,吃穿已经不用发愁啦!”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怕是要到成亲了吧?
可若是我被狗皇帝许出去和亲了怎么办……”原来我是遇上了传闻中的二公主。
我见她说着就开始落泪,然后又自己将自己哄好,还开始没由来得担忧自己的婚事。
我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这个小姑娘。
自小锦衣玉食长大的我,从未想过,原来我的视线之外,连庶公主都会被如此苛待。
那普通百姓呢?
我对自己一直读的圣贤书产生了怀疑。
天下大同,在李氏的掌控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