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别到耳后,没多问什么。
夜色渐浓,我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中穿着丝绸睡裙的陌生女人。
比起记忆中的我看着成熟了很多,眉眼也比之前多了几分处变不惊的淡然。
我看向沈言舟,轻轻抚摸他那锁骨处蜿蜒的疤痕,泛着淡粉色,像一条沉睡的小蛇。
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窗外忽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我下意识拉开窗帘,却只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尾灯消失在巷口。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记忆的碎片时不时闪过,颁奖典礼上的闪光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可每当我试图拼凑完整,脑袋就疼得像要裂开。
突然,床头柜上的老式闹钟发出 “咔嗒” 一声,时针指向凌晨三点,我惊得坐起身,发现闹钟背后竟藏着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 —— 日期是五年前,主演栏赫然写着 “沈言舟、苏晚”。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对着票根发呆,沈言舟端着早餐推门进来。
他看到我手里的东西,动作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把粥放在桌上:“晚晚,快来吃饭,今天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停在一处老旧居民楼前,斑驳的墙皮、锈迹斑斑的信箱,一切都透着股岁月的沧桑。
沈砚舟带着我走上四楼,掏出钥匙打开一扇贴着褪色喜字的门。
屋内的布置简单温馨,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剧本,相框里是不同时期的合照,照片上的我们笑得分外灿烂。
“这是我们刚结婚时住的地方。”
沈言舟抚摸着相框,声音带着几分怀念,“那时候你刚入行,天天在家对着镜子练表情,把我当观众提意见。”
他突然转身,认真地看着我:“你总说,有一天你也会成为一个影后,能够和我并肩而立。”
我喉咙发紧,想要说些什么,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是林姐打来的,一接通就劈头盖脸道:“苏晚,快去看热搜,现在又有人爆出你五年前的黑料!”
我心里 “咯噔” 一下,还没来得及追问,沈言舟已经拿过手机挂断,语气冷得可怕:“我说过,这些事让我来处理。”
夜幕降临,我还是瞒着沈言舟去了星光影城后巷。
巷子里昏暗潮湿,霉味混着垃圾的腐臭扑面而来。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阴影里走出,递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