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悦,却也不想下了他俩脸面。
只是老苗做的那些饭菜实在让人动不了筷,便都饮起了酒。
酒过三巡,才听老苗跟我告状,这二人害他吃了好几颗疏肝解郁丸才平复下来。
“亏他俩一个皇帝,一个储君呢,把我老苗家的脸给丢尽了,这以后我还怎么出去吹牛说我有俩好女婿,也不怪花儿你误会他们,他二人行事章法哪有君王该有的仁爱之心?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我依旧不语,只一味饮酒。
不一会儿,几坛子千日酿都见了底。
我头晕的厉害,想回房歇息,可一起身东倒西歪的,走路都能看到重影。
老苗不放心,便让叶无双送我回房,谢安世不乐意了,也嘟囔着一道。
不知道他二人最后谁争赢了。
只是一睁眼,就感觉浑身酸痛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再一睁眼,两手传来温润的触感,脑中仿佛炸出一道惊雷,双眸陡然睁大。
我惊的花容失色,却不敢发出声响。
愣了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起身,飞也似的逃离这个将我包围的火炉。
12对着水井里的人打量了半天,确定没有什么痕迹,才冲到老苗面前。
“爹!
你怎么放他们进我房间啊!”
老苗扶着额头一脸茫然。
“花儿啊,不是你嫌他俩吵,让他俩闭嘴跟上的吗?”!!!
一瞬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片段,有我捏着叶无双下巴逼他用力,有我吃痛在谢安世身上留下抓痕等等,差不多将我在颜色小说里面写的招式,放他二人身上用了个遍。
“......爹,以后别再让我沾酒了,我现在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没脸见人了。”
说找就找,不顾老苗阻拦,魂不守舍的出门上了山,想找地方躲一躲。
也许是酒没醒彻底的缘故,爬坡的时候竟然崴脚了,困在半山腰。
还以为得等到天黑老苗来找我呢,只一炷香的功夫,谢安世与叶无双便寻了来。
见是他二人,突然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心就砰砰狂跳,脸瞬间羞得通红。
什么欺骗利用在这一刻全然忘记。
“花花,我们来接你回家。”
番外谢安世视角幼时我与花花知道有婚约起,她便整日里叫我郎君。
我嫌臊的慌,面上从不搭理她,可心里却乐开了花。
后来我忙着学业很少与她相见,总算盼到她及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