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留不得,这才前来请旨,望陛下饶恕我聂家。”
父皇听着这一番言论,心中不知作何想,只是看向我,眼睛里含着些对聂明渊的怒意。
聂明渊挟持我的事,触到了父皇的逆鳞,他不允许任何人对我下手。
我心里暗骂了声:老狐狸。
随后伏在书案边,拉着父皇的衣袖,一双杏眼微微眯起,弯成了一对月牙,笑意吟吟。
“父皇,我这不是没事嘛,再说了聂明渊本来没想挟持我的,我只是恰好路过那里。”
我已经好久没向父皇撒娇了,现今这样的举动是为了讨得他欢心,让他放过聂明渊。
父皇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谢谢父皇,父皇最好了!”
倒是底下的聂炀不满意了,“陛下,如此小惩大诫,怕是坏了规矩啊。”
“规矩?
若是说起规矩,聂小将军在二选一时选择本公主的婢女又是何意?
是觉得本公主比不上那个婢女吗?”
上眼药谁不会?
我在父皇看不见的地方,朝聂炀投去挑衅一笑。
聂家文有聂炀这个丞相,武有聂明槿这个将军,更何况聂炀的父亲还是帝师。
他们的势力在朝中扎根极深,需得慢慢拔除,不可操之过急。
“公主恕罪,事态紧急,想必这并不是犬子本意。”
聂炀没了刚才的气焰,他从初进御书房的时候一直跪到现在,想必是陛下正因此事迁怒于他,若是处理不好,恐生事端。
“臣归家后,必将犬子家法处置,至于聂明渊那个逆子,一切就都听从公主安排。”
我垂下眸子,眼中神色晦暗不明,随之用苍白纤细的手,扯了扯父皇的衣袖。
“父皇,聂明槿在那么多人的面前都不选择我,分明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这是藐视皇威啊。”
聂炀大惊,“公主殿下!”
我抬眼看他,眸色深沉,我不满意他提出的条件。
“公主殿下息怒,臣记得公主殿下很是喜欢臣府上的一株稀世珍草,臣愿赠与公主,望公主饶恕。”
“既然丞相忍痛割爱,那本公主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待到聂炀退下,父皇才再次开口:“满意了?”
我笑着站起身,按摩父皇的肩膀。
“父皇,我有把握的。”
元帝沉沉的叹了口气,“福儿,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停下动作,看着桌案旁边那株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