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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二天,周淮清的车不见了。
取而代之来到我身边的是别墅的产权转让书,和银行卡里冰冷的八位数。
“枝枝,你的东西我没动。
“房子会有人定期打扫,你想住或者处理掉都行。
“我只希望,你可以让我知道你的消息。
“让我知道你一切都好。”
我没说话。
只是在沉默后的第60秒,挂断了电话。
别墅我处理掉了。
既然决定大步迈向前。
就不要留恋。
至于,关于我的消息。
我再也没联系过他。
只是,偶尔接到沉默电话时,在第六十秒掐断。
15再听到关于周淮清的消息。
是我们分开的第五年。
当初醉酒撞我的司机,无证驾驶再出事故。
这次被撞的人,没我那么幸运。
媒体大肆报道,连带着几年前撞我的旧闻一起挖了出来。
我仓皇无助的照片被po在醒目的位置。
周淮清的朋友拿给周淮清看。
听说,周淮清手抖地打了几火也没点着烟。
后来喝得酩酊大醉。
我能证明,他确实酩酊大醉。
他打给我的电话里,在这五年里有了声音,哭声。
压抑又痛苦。
他问我:“疼吗?“你的伤口还疼吗?”我看着胳膊上的疤痕。
不疼了。
早就不疼了。
周淮清哭着说对不起。
说我当时一定很害怕。
是的,我很害怕。
我很希望他能在我身边。
可我始终在电话这端不发一言。
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了。
听说,周淮棠过得也并不如意。
周淮清依旧提供她优渥的生活。
只是,见她极少极少。
这对周淮棠是致命打击。
可不管她怎么哭闹,寻思觅活。
周淮清也没有多看她一次。
甚至在她准备割腕威胁时,周淮清冷冷道:“你割下去,才次见面就推迟一年。”
周淮棠犹豫了很久,终是没割下去。
她不敢赌。
她知道周淮清还来看她是念旧情。
有周父周母的手笔。
她怕真的见不到周淮清。
生活还在继续。
后来,有人偶尔问我:“如果周淮清早点来找你,你会不会和他在一起?”
我笑着摇摇头。
我和周淮清分开的第二年,我妈向我坦白。
我出发去雪城的那天夜里,周淮清来找过我。
他拜托我的父母告诉我他处理好会来找我。
后来,他来了。
可惜,我已经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