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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程脸色大变：“你疯了？
这样你会——”爆炸声吞没了他的话语。
不是来自地面，而是天空——一道赤红裂痕凭空出现，像是苍穹被撕开了伤口。
裂痕中伸出无数机械触手，精准地卷住高程的金属钟。
“不！”
高程疯狂地按着控制装置，“那是2043年的时空乱流！
快关闭通道！”
但已经晚了。
机械触手突然调转方向，猛地刺入高程胸口。
他锁骨的反物质晶体应声而碎，爆发的蓝光将半个山谷夷为平地。
烟尘散去后，我躺在血泊里，看见一个残缺的机械臂从废墟中伸出——窦宪，正艰难地爬向我。
他的机械眼已经碎裂，但嘴唇还在蠕动：“……快走……他们不止四个……还有谁？”
我挣扎着抓住他的手。
机械臂突然剧烈颤抖，内部传来电子音警报：“检测到锚点……开始强制召回……不！”
我眼睁睁看着机械臂分解重组，变成镣铐锁住我的脚踝。
远处传来萧刹的冷笑，他站在山崖上，身后是数以千计的克隆体。
“娘娘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抚摸着心口的硝酸甘油药瓶，“现在，让我们开始第二阶段实验吧。”
剧痛袭来时，我恍惚看见萧晟站在更远的城楼上，他手中的红衣大炮正对准我的心脏。
而炮筒里，装着《山河图》的灰烬。
13机械镣铐锁住脚踝的瞬间，我闻到了皮肉烧焦的气味。
萧刹站在山崖上俯视着我，硝酸甘油药瓶在他指间晃荡，折射出冰冷的光。
“第二阶段实验很简单。”
他歪着头，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只需要娘娘配合我们，打开时空锚点。”
我盯着他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晶体纹路——那不是凡间的工艺，倒像是高程的反物质装置。
难道他们四人已经共享了技术？
“做梦。”
我猛地扯动锁链，剧痛从脚踝直窜天灵盖，却换来萧刹愉悦的低笑。
“真倔啊。”
他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抚过我眉心的妖纹，“和2043年的实验记录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2043年。
这个数字像尖刀刺进太阳穴。
我强忍眩晕，狐爪悄然伸长：“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萧刹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天空——赤红裂痕仍在扩大，隐约可见机械城市的轮廓。
更可怕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