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在他那边建房子,还叫我一起出钱。
我考虑到我们是夫妻,而且建房子也是大事,就答应出一半,但我提出要见到开工我才肯掏钱。
因为前几年,他也曾说过要建房子,我们约好一人出一半,可最后他说没钱,房子也没建成。
结婚以来,家里所有开销都是我出,他从来没有管过女儿,还时不时会问我要一些钱,几千、万把块,我也都给了,我从来没有过问他这么多年的收入都花哪去了。
后来听堂姐说他打牌输了很多钱,我问他的时候,他却满不在乎地说:“哪个男人不打牌?
这很正常!”
我很平静地听他说这些话,心里却有些失望。
不过,最后他那边的房子还是在一年后建起来了。
我们两家都在一个镇上,女儿从小跟我妈妈习惯了,回老家过年的时候,她总喜欢住我妈妈这边。
加上妈妈这些年身体不好,先是摔跤骨折,医好了不到半年又是心脏问题,还做了搭桥手术。
我心疼妈妈,白天就在妈妈这边给她们煮饭,照顾她们的生活起居,晚上又回杰哥那边去住。
他对此也没说什么,年夜饭我会叫女儿一起回那边吃,然后他也会跟我回妈妈这边跟哥哥喝酒。
我们就这样不温不火地维持着这段婚姻。
深冬的傍晚,寒风裹挟着细雪在镇口打转。
我刚从母亲的病床前起身,临走前又掖了掖她被角,听着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才踩着积雪往婆家走去。
推开家门时,暖黄的灯光刺得人眼眶发酸,杰哥正窝在沙发上刷手机,茶几上堆着没洗的外卖盒。
“怎么又去你妈那儿了?”
他头也不抬地开口,声音裹着不耐烦,“你哥在城里开公司当老板,缺你这个嫁出去的女儿伺候?”
我攥着包带的手指骤然收紧,羽绒服上的雪粒簌簌掉落:“妈刚做完搭桥手术,身边不能没人——那我这边呢?”
他猛地把手机摔在茶几上,震得烟灰缸里的烟头都跳了跳,“我爸最近腿疼得下不了地,你见你往这边跑过几趟?
说到底,在你心里就没把这儿当家!”
我望着他涨红的脸,忽然想起结婚后第一次回娘家时,他也是这样阴阳怪气。
那时我给母亲买了件羊绒衫,他当着亲戚的面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