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结束后就再也没见过他戴。
“浅羽,那支钢笔是我挑了三天的。”
傅沉砚声音沙哑。
“领带是我看你总穿素色衣服,想让你多些颜色。
戒指,戒指我一直戴在贴身的链子上。”
他扯开衬衫领口,银色链子上挂着那枚戒指,在晨光中闪着微光。
林浅羽愣住,看着他胸口的戒指。
想起有次帮他换衬衫,看见他锁骨下方的疤痕,原来那道疤旁边,还戴着他们的婚戒。
“为什么不戴在手上?”
她问。
傅沉砚别开脸:“我怕弄丢。”
林浅羽忽然发现,这个向来冷漠的男人,此刻眼里竟有泪光。
她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话:“沉砚这孩子,从小就不会表达感情,他父亲去世后,就把自己锁在壳里。”
“沉砚,”她轻声说,“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给我点时间,让我看到你的心。”
男人忽然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这里,一直都有你。”
他低头看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只是我太笨,不知道怎么说。”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医院的来电。
沈若雪的声音带着哭腔:“沉砚,医生说我流产了,你能不能来陪我?”
林浅羽感觉手被松开,看着傅沉砚慌乱地接电话,心底的温度一点点冷却。
原来有些东西,不是几句告白就能改变。
在他心里,永远有比她更重要的人,更紧急的事。
“你去吧。”
她转身走向卧室,“我累了。”
傅沉砚望着她关门的背影,听着电话里沈若雪的哭声,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他想起刚才她眼里的光,像极了那年她考上大学时,在傅家花园里对他笑的样子。
那时他想,这个女孩终于可以飞出牢笼,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却没想到,他亲手把她困在了自己的牢笼里。
医院病房里,沈若雪看着走进来的傅沉砚,眼泪又流下来:“沉砚,我好痛。”
他递过纸巾,声音平淡:“若雪,你已经结婚了,以后还是少联系吧。”
女人愣住:“你怎么了?
以前你都会安慰我的。”
“以前我以为你需要朋友,现在我知道,我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守护。”
傅沉砚转身离开,留下沈若雪错愕的目光。
林浅羽正在厨房煮咖啡,听见门响,抬头看见他站在晨光里,西装皱巴巴的,却笑得像个傻子。
“浅羽,”他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