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一下,沈芷衣没有防备的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陆言醒来时觉得浑身都很舒畅。
脑海里还有些残留的梦境,忙摇头只觉得自己荒唐至极。
将被褥掀开,准备起身离开。
余光一瞥,他几乎忘了呼吸都要疯掉,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血迹。
他忙推开窗看向街外,只可惜并没有看见他朝思暮想之人。
下楼问了同伴,同伴也说没有昨晚的记忆了。
倒是掌柜同他说昨晚确实有一位公子将他扶进了房中。
陆言这下彻底慌了,追问掌柜那男子下落。
掌柜摇摇头说自己并不知晓。
一股悔恨在陆言的四肢百骸中四散开来,一想到自己昨夜那般对她。
他恨不自己去死。
感受到自己身上残留的香气,仔细看胸前还有一排细小的牙印。
陆言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他确定昨晚的人就是沈芷衣,小姑娘来了西北,为何不去找他。
他像发了疯般在街上四处寻人,同伴问他他也不说。
沈芷衣趁着天还没亮时就悄悄的离开了饭店。
她强忍着双腿间那股酸涩与疼痛。
容是平日里再爱陆言此时也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起来。
压根来不及多想,沈芷衣回家后倒头便睡着了。
平日从未告假的沈芷衣引的保和堂的掌柜与顾恒都来家中寻她。
起来才发觉自己睡了一天一夜。
只说自己是染了风寒要休养几天。
两人才放心离去。
从那以后两人再未见过。
沈芷衣离开了西北,这个时候已经是陆言到西北打仗的第三年。
沈芷衣怀孕了。
刚开始她没有察觉,来到西北后她经常出现月事混乱或是几月不的情况,所以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一日她在外替一位腿伤患者包扎,胃里一阵翻滚,蹲在路边开始干吐起来。
她察觉不对这时候已经怀有三月有余了,这孩子命大胎象十分平稳。
沈芷衣也不能回京,自己在外未婚先育父亲和母亲的脊梁骨都会被人戳碎。
没办法她只能求了顾恒想办法将她安置在另一个地方,隐姓埋名的重新生活。
顾恒很是吃惊,但见她那眉宇间满是愁色他不忍答应了。
肚子一天天大了,遮掩不得。
顾恒提出自己假扮孩子父亲,沈芷衣当然是这般希望的,只是知道自己不能耽误了顾恒拒绝了。
第六年,这一年沈芷衣24岁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