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上的红痕更加明显。
严崇看着玉白的脸上那三道明显的红痕,眼神不由变得心疼起来。
他拿起筷子,拨弄了两下又放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最终,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话题“没有香椿叶吗?”
其实肉燕里是不放香椿叶的,是专门为他渍的。
他当时随口问我,“有香椿叶吗”此后,我都会专门为他渍一碟。
<偶尔他来碰到隔壁的小姑娘帮我收拾,小姑娘跟他嘟囔“你少吃点吧,姐姐从不售卖这碟子香椿,料想是做给自己的。”
小姑娘说完,严崇会抬头看着我收拾东西的身影微微发笑。
此时此刻,他又抬头看着我,但我只是垂下眼帘,扭头看着窗外。
严崇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窗外,香椿树上的叶子已经黄了。
06那之后的半个月,严崇没再来过。
街上时不时会看到他骑马掠过,却再没停留。
我这些日子闲了下来,没有顾客再上门。
生意越发惨淡,只有隔壁铺子那个小姑娘有时过来找我玩,后来,她也不来了。
事情也在越变越糟糕,渐渐传出我的风言风语,再加上我的身份是个未过门,丈夫就死于非命的寡妇,坊间说我克夫的,爬床的,气死爹娘的。
门口总是有一帮闲汉蹲着,一双猥琐的眼睛流连在我的身上。
我冲出去拿扫帚打他们。
他们不怕,依然笑嘻嘻的逗我,丝毫不把我的愠怒当回事。
天色渐晚,军靴“锵锵”的声音由远及近,严崇威严的身躯定在我的门前,众人这才散去。
我回过头,与他对视的那一瞬,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情绪激动地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却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严崇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心脏骤停一秒一把将我抱起往屋子里跑。
“阿阮!
阿阮!”
他从没问过我的名字,不过是偶尔听隔壁的小妹妹喊我“阿阮姐姐--”,如今看来,没有被喊过的名字,还是留在了心里。
攻心之战,漫漫其长。
我在严崇的不断呼喊声中,缓缓睁开眼睛,看清是他的那一刻,忍不住呜咽出声。
“你不该来的。”
严崇深吸一口气,额上青筋跳动,忍着不发怒。
“只是因为我骗了你没告诉你我的身份吗?
还是害怕赵荥如?
所以我来了你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