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少年银发黯淡,眼下乌黑。
回答记者问题时眼神发直:“对,接下来要挑战人类极限…哈欠——”最后一个哈欠响彻直播间。
我吓得从床上蹦起。
怎么会这样?
教练不是说会专门给他安排晚上训练吗?
我给池樾打了无数个电话。
没有一个接通。
我立马飞到a市,期望见到池樾。
当晚,他打来视频。
池樾啃着金牌,瘫在宿舍床。
“你偷金牌?”
“大胆刁民!
居然污蔑朕!
这是教练送给本王的!”
我松了口气,“你没闯祸就好。”
谁知池越委屈巴巴:“池颜,本王想家了。”
见我没说话,他满脸绝望:“早上六点起床跑操,中午强制午睡,晚上九点熄灯。
这对一只夜行性仓鼠来说,简直是酷刑!”
“还有啊,在这里我吃不到淀粉肠!
更没有磨牙棒!”
“天知道我多想啃一口床头的桌腿!”
“本王牙痒的只能啃金牌......”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多少人想要金牌还没有。
“要不,不参加比赛了,我们开直播也能赚钱......”我真心建议。
“哪个......本王还挺喜欢这里的,教练人很好,其他小伙伴也很好。”
我:”...... 你的意思是?”
“朕想当奥运冠军!”
“有志气!”
“但朕好累。”
“去死吧。”
我挂断电话。
池樾立马又打过来。
“池颜,朕想出去玩......你请假。”
“教练不允许............那我把你偷出来!”
20.凌晨两点,我蹲在基地后门学仓鼠叫:“吱吱吱——”一团银毛球闪电般窜进我怀里。
“快跑!
巡逻保安养了只橘猫!”
一抬头,就见着大胖橘绿油油的眼紧盯着乖卷。
电动车飙出五公里后。
乖卷在我兜里发出闷吼:“掉头!
前面便利店在卖烤肠!”
便利店里,乖卷变回人形狂啃烤肠:“他们没收我瓜子!
说影响体脂率!”
我戳他凹陷的脸颊:“活该!
当初是谁嘚瑟要当世界冠军?”
“朕是真想当......”池樾突然把脑袋埋进我肩膀:“他们不让我半夜跑酷…不让我把奖牌磨成瓜子…连你送我的跑轮都说像儿童玩具…”我心疼地抱住他:“想成为冠军,就是要吃很多苦的。”
池樾还是回去训练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