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是人吗？”
我悄悄红了眼眶，觉得身边的吵吵闹闹很安心也很幸福。
第二天一早是周末。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了一架，我觉得哪哪都痛。
舅舅舅妈周末去爬山了。
表哥将我从被窝挖了出来。
催促我梳洗打扮后，又急促地拉着我出门。
我云里雾里地上了他的单车。
直到一个小时后，我抬头仰望着上面的舞蹈机构时，才明白了他的用意。
其实，昨天的两通电话，对于亲生父母的认可，我已经看淡了很多。
表哥将我的成绩单塞在我的手上，催促着我上楼。
“你总得要个结果吧，就趁今天，你们把话说开了。”
电梯门马上打开的时候，我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在前台小姐姐的引领下，我找到了她。
透过透明的窗，我看见了闪闪发光的妈妈。
她身穿一条纯白色裙子，身姿轻盈。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是这么的自信。
妈妈所带的班里有将近十个小朋友。
前台小姐姐说，妈妈的性格很好，所有的小孩子都很喜欢她。
我以为我听错了。
很难想象妈妈会跟喜欢小孩子有关联。
毕竟，她喜欢小孩子的话也就不会有丁克的想法了。
可是，她温柔地抚摸小朋友的脸不假，轻声鼓励她们的语气不假。
我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嫉妒，眼泪不争气地流泪下来。
从落地窗的倒影中，她发现了我。
脸色瞬间铁青。
趁着课间休息，她一把将我拽到办公室。
“林慕桑？
怎么，你丢脸想丢到我的机构里？
还是说你委屈了，想让我安慰安慰你？”
每次看到我的主动或出现，她总是表现得十分抓狂，觉得我会死皮赖脸地缠着她。
我把成绩单放在她的桌面上，“我是来给你看这个的。”
她不耐烦地瞄了一眼。
“这些给你舅舅看就行了。”
“妈妈，我今天来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不爱我，当初为什么要生我？”
或许是这句话触犯了她的逆鳞，妈妈的眼神从不耐烦变得厌恶。
“还不是因为做了那个该死的梦，我就不应该相信那个梦。”
“这样或许我的小桑也不会因为你而死！”
“我还没小桑重要吗？”
妈妈瞪大双眼，“林慕桑，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小桑是我和你爸爸爱情的见证，它是我一点一点养大的，你算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