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没说出来。
那天周应言来店里面吃饭的事,徐遇荷没忍住告诉了钱七七。
她不解地皱眉,“你说他什么意思?”
是不是想复婚,这句话徐遇荷不敢说出来,怕钱七七笑话她。
钱七七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唉,男人啊,都是一副德行。”
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期间周应言每个星期都亲自过来买咖啡,时不时还跟徐遇荷聊上两句,大部分都是他在找话题。
有好几次徐遇荷都忍不住想赶他走,“你就不能让你助理来买吗?”
她这段时间见到他的次数,跟他说过的话都快比过去结婚那头两年加起来都要多!
周应言倒是不觉得自己烦,“我只有孙宇一个助理,他也有他的事要干。”
徐遇荷心中猛翻白眼,你难道没有你的事要干吗?
非得往我这里凑。
抛开周应言这个烦人的要素,徐遇荷这段时间咖啡店的营业额大幅度提升,徐遇荷每天晚上看着银行卡余额变化的数字,心情那叫一个美妙!
这比之前周应言给她打钱更让她高兴,虽然这数字远远比不上周应言给她的。
这个周末,为了庆祝咖啡店的生意兴隆,徐遇荷喊上钱七七一起去酒吧庆祝一下。
钱七七一听是酒吧,就要拒绝。
“你开什么玩笑?
就你这一口倒的酒量,去了也是白去。”
徐遇荷就不乐意了,之前被周应言管着,不让她去,现在离婚了,谁都不能阻止她奔向新世界!
“不!
我就要去酒吧!
我就要去!”
徐遇荷抱着钱七七的胳膊不停的撒娇耍赖。
钱七七被她吵的头疼,“好好好,去去去。”
晚上十点,“天亮”酒吧钱七七看着面前半瓶果酒就醉了的女人,表示无语。
徐遇荷毫无形象瘫在沙发上,头晕晕的,“七七,你怎么晃来晃去的?
你好烦哦!”
钱七七就坐在沙发上,也不理会这个小醉鬼的话。
突然,徐遇荷狠狠推倒了桌子上酒瓶,眼眶通红,不知是醉的还是哭了。
“该死的周应言!
离婚了还来烦我!
坏蛋!
王八蛋!”
钱七七挑了挑眉,她就知道徐遇荷没放下,“所以你为什么要提离婚?”
徐遇荷手撑着沙发,勉强坐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七七,你知道吗?
东泰湾的房子好大啊,”钱七七只知道,那是他俩的婚房,价值不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