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周竟深,你忘记了吗?
顾晓玲是被你亲自扔下车害死的啊,哦,对了,你还没看监控吧,你女儿死当时,被货车撞成烂泥,你老婆脑浆都迸出来了......够了!”
......8舒婷婷最后是哭着跑出办公室的。
工位上的员工们大气不敢出,生怕惹怒门后那道狂躁的背影。
当天下午,顾氏集团传出了惊天大瓜,说他们舒经理插足总裁家庭。
很多人都怀疑当初顾经理的车祸另有隐情,更有甚者,还将周竟深和舒婷婷当天在公司吵架的录音放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无异于是给顾氏集团雪上加霜。
不少吃瓜的记者下场访问公司内部员工,给公司带来不小的影响。
不到半个月,顾氏集团的营销额一落千丈,跌到不能再跌。
周竟深是彻底地破产了。
舒婷婷知道这个消息,去周竟深老家找到了他的母亲,谎称周竟深被车祸撞了,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婆婆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
我站在门外,看到婆婆焦急的侧脸,心无波澜。
她从前就觉得我没生儿子,对我格外偏见。
在婆婆的世界里,女人不生儿子,就是一种罪过,是要遭天谴的。
以至于周竟深第一次带着舒婷婷回家时,她表现得异常欢迎。
现在舒婷婷急着找她要钱,她完全信任舒婷婷。
我飘在老屋的上空,舒婷婷拿到银行卡后,眼底蒙上一层深不可测的阴翳。
如我所料,舒婷婷拿到周竟深最后一笔积蓄,连夜乘飞机跑了。
当初她把我堵在厕所,炫耀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接近周竟深,不过是贪图我们家的几处资产。
只是那时候周竟深根本不信我的话,还说我善妒,不如舒婷婷温柔大方。
现在看来,我确实不如他所说的大方。
三日后,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寂静的老宅后院。
透过烟雨朦胧的树林,我注视着坐在墓碑旁失魂落魄的周竟深。
他蓬头垢面地靠在女儿的石碑上,脸色阴沉,看起来比往日清瘦了不少。
“圆圆、晓玲......”听见自己名字的一刹那,我陡然一激灵,似乎梦回到跟他初见时的校园广场。
那时,我们的感情纯粹得像一张白纸,没有任何杂念。
究竟,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
我也不知道,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