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吧!”
“你们不要理我,你们走!”
我扯开被泪水打湿的被子,门外终于安静下来。
手帕被我搅得脱丝。
敲门声又响起。
“婴婴啊。”
“爹爹我想静一静!”
“有一位自称凌公子的在门外说想见你一面。”
我将帕子狠狠摔在一旁,一把拉开房门。
“爹爹,他才不是什么凌公子,他是祝凌,是国公爷,还有,他的女儿就是重舟退亲后要娶的人!”
“什么?”
我“砰”的一声关上门,假装没看到爹爹掉在地上的下巴。
门外再次安静下来,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
“小姐,奴婢做了马蹄糕。”
我提着怒气刚要开口,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
“门没锁。”
“奴婢就知道,小姐这个时辰,一准儿饿了。”
裙子被撩起,翎香揉搓着我的膝盖。
“还好小姐穿得厚,没有磕到。”
“小姐为何如此生气,是不是...”翎香拖长尾音斜眼看我。
“我不是!
我没有!”
“真的?”
我在翎香的眼神里败下阵来。
“他救了爹爹,我只是感激他。”
“只是感激,那小姐为什么生气?”
我缩进被子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大门被推开。
“小姐你醒醒,小姐别睡了!”
我不满地拉过被子蒙头接着睡。
“小姐啊,国公爷在府门外等了整整一夜!”
“嗯好。”
“啊?”
我猛地坐起来。
“他等了一夜?”
“嗯,要不小姐去见见他?”
心脏抽痛。
“翎香,我已经想通了,我和他本就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关系,你把我的话带给他,让他回去吧。”
“小姐...去吧。”
我拉过被子重新躺下,这样处理,就是最好的。
10大雪自那日花灯节后,便彻底停下了,积雪尽化,院子里爹爹种的樱桃树窜出了花苞。
“小姐,让奴婢去吧,虽是打春了,可外面还是冷得刺骨。”
我接过翎香手里的食盒,里面装了爹爹的风寒汤药。
“你把剩下的药熬上,我去送。”
茶铺里,我将汤药端给爹爹督促他喝下,他拿着笔不停地写写画画。
铺子里人头攒动,许是都来买刚上的春茶。
我赶忙上前打包,却无意中听到客人们的对话。
“听说国公爷前几日南下剿匪,受了重伤。”
“难怪他府上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太医,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