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的闷响。
我握紧水晶发卡,尖锐的棱角刺破掌心,温热的血滴在刘梦娟的死亡证明上打印机又开始运转,吐出一张崭新的保单。
受益人栏的墨迹未干,我的名字正在化作一团游动的黑影。
01 童年的伤痕我叫苏小安,余梦是我的表姐,从我记事起我爸妈就在她家的服装厂房干活,搬货,卸货,打扫,清洗,什么都干。
我算是在厂房长大的,那个时候,厂里的小林阿姨,刘叔叔,小娟姐姐还有厂里的其他叔叔阿姨都对我非常好,会在我被表姐欺负的时候,给我擦鼻涕,带我买糖吃。
后来,小娟姐姐回村里头嫁人了,小林阿姨也去了广州。
厂里头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姑父又让我爸去招工。
厂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我爸妈一直干了10多年。
表姐家也越来越有钱,后来厂里来了一波警察,服装厂关闭了。
我爸拿着那点积蓄,开了一个砂石场。
但是我姐还是看不起我们家,她从小就比我高一个头,我每次都被她揍哭。
终于我10岁那年,在我体重的绝对优势下,她被我狠狠揍了一顿,她的大拇指骨折了。
找我妈大闹一通,还骂了很多在当时我听不明白的话。
后来想起来,大概意思也不过就是说,我们家穷,爸妈还是赌鬼,只能靠着他们家吃饭。
不过在我大学毕业之后,她给我介绍了一家保险公司实习,工资待遇确实比其他同一届的同学要高一些,虽然有时候她的大小姐架子让人讨厌,我受不了她,会经常损她几句,她也完全不放在心上。
倒是最近一段时间,她变得有点奇怪,她找我的时候总是忧心忡忡,欲言又止,对我的态度也变好了很多,我知道她确实太孤独了没什么朋友。
02 生日宴的诡影余梦跟我说她妈妈的生日快到了,要在郊外的别墅举办生日宴,她的妈也就是我的姑妈,她从小对我很不错,经常给我们家送水果,小时候我把余梦打骨折的事,也是她出来打圆场,我才没挨打。
但是我对他们家还是没好感,尤其他们那个家,说不出来的压抑。
很快到了生日那天,我是直接从出租房过去的,提了几样水果,就花了100多,让我有点心疼。
毕竟刚过实习期,交了房租水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