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告别刘叔以后,望眼欲穿的等了大半天,终于等来了向导。
向导是赫呶人,是世代生活在拉玛峰两侧的山地民族,在每次的登山季,都是由这群赫呶人布置营地、搭建帐篷、固定绳索和梯子。
因为有赫呶人的协助,拉玛峰的攀登难度降低,但对于普通人来说仍然极具危险。
“你们好,请问您两位是宫平先生和苏浅小姐吗?”
“是我是我,你就是刘叔安排的向导吗?”
“是的,我叫喀丝丽,身后这两位是负责背负行李的同伴阿隆和阿标。”
我打量着这位女向导,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饱经风霜的面颊上展露出自信、阳光的笑容。
古铜色的皮肤,眉眼盈盈,五官端正,透露出一股英气,颇有一种武侠小说中女侠客的气质。
我催促喀丝丽,“走吧走吧,赶紧准备去基地营。”
“不要着急,先跟我来一处地方,这是我们前往基地营之前必须要做的事。”
说完没等我询问,喀丝丽向导便和两名赫呶人背起大部队行李转身离开。
我只好示意苏浅赶忙跟上。
至于现在去哪里去干什么,我相信向导的安排肯定都是妥当的。
……4在这个边陲小镇中,汇聚着来自全国各地的登山挑战者,大部分团队都是由探险公司领导,带着盈利目的前来登山。
跟随喀丝丽来到了一处极具民族特色的房屋门前。
放下行李交由阿标和阿隆看管后。
我和苏浅在向导的带领下进入了这所奇特的民居。
一楼房间装饰简陋,正中央的火塘子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柴火。
北墙上的木架摆放着各种不知名的动物骨头。
我好奇的打量着。
根据特征越看越像是人骨,我寻思着那根本就不可能是动物的骨头。
随后向导示意我们在木桌前坐下,没一会儿,一位面容苍老、佝偻着腰的老婆婆缓缓走来。
“这是丹增婆婆,由她为我们这次登山作祈祷仪式。”
丹增婆婆没有说话,径直坐下,然后从木架上取下一节肋骨交给我。
我疑惑的拿起肋骨,不等我说话,婆婆就开始低吟浅唱。
我听不懂婆婆的颂念,那是她们民族的语言。
突然!
手中的肋骨开始发红,我吓得立马丢在地上。
一瞬间肋骨燃烧起来,我和苏浅都被吓了一跳,相视一眼后看向婆婆。
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