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乞求。
见得不到任何回应后,马上转身逃离。
我拨通了报警电话,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9十分钟后,警笛声划破海边小镇的宁静。
警察封锁了现场,一名中年女警官把我带到一旁,递给我一杯水。
“能否详细说明事情经过?”
我抿了一口水,眼神平静如死水。
警方的询问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
一遍又一遍,每个细节都被反复提问。
我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同样的回答,声音始终保持冷静。
几名法医在屋内忙碌,闪光灯不断亮起。
“尸体温度、指甲痕迹都与你的陈述吻合。”
资深刑警对我点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怜悯。
深夜时分,警方终于撤离。
只留下几名警员守在屋外,防止陆景琛回来伤害我。
我独自站在窗前,望着远处漆黑的海面。
三天后,在一个雨夜,陆景琛被抓获归案。
新闻里播放着他被押上警车的画面,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双手被铐,低着头,像条丧家之犬。
法庭上,我作为证人出席。
陆景琛站在被告席上,囚服松垮地挂在身上,形销骨立。
他的头发凌乱不堪,眼神空洞涣散,如同行尸走肉。
当他看向我时,眼中闪过一丝希冀,随即又归于死寂。
法官敲下法槌,声音在法庭内回荡:“陆景琛,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
全场哗然,只有我静默如水。
我没有流泪,没有愤怒,只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
这一刻,我在心底呼唤着我的孩子。
晨晨,你听到了吗?
妈妈为你讨回公道了。
我转身离开,步履坚定。
出了法庭,陆景琛的律师拦住我:“他想见你最后一面。”
我原本想拒绝,但最终还是同意了,也许是想完全切断过去的一切。
探监室里,玻璃隔板对面的陆景琛已经瘦了一圈,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清亮。
“你来了…”他轻声说,像是不敢相信。
他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仿佛不敢相信我真的出现在他面前。
我没有回应,只是冷漠地看着他。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铐住的双手,又抬起头,眼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期盼。
“你知道吗,在监狱里,我终于有时间反思我做过的一切。”
“我对晨晨的漠不关心,对你的背叛…”我打断他:“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