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微,我们本来就有婚约,要不是陈月挑拨离间,我们本来就该结婚的。”
懒得理他,我甩开他大步向前走。
他突然声嘶力竭地哭起来。
“若微,你这么狠心吗?
当年我们那么相爱!”
相爱?
为了陈月把我糟践成那样,叫爱吗?
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张斌,这一巴掌赏给你的自信。”
“我们早已经恩断义绝,我现在是沈哲远的妻子,跟你再无半毛钱的关系!”
他僵在原地,随后跪在地上,眼神变得绝望。
“若微,那你借我点钱治病好不好?”
“都是陈月那个小贱人,在外面乱搞,得了病传染给我。”
听到他有病,我急忙退出去一丈远。
“张斌,你要是不走,我要报警了!”
他笑得癫狂,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横在自己脖子上。
“若微,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死在这里。”
我被这阵势吓了一跳,他要死去别处,别弄脏了我和沈哲远的家门口。
“张斌,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你再闹下去,我真的要报警了。”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只是后悔,当时竟然为了陈月抛弃你。”
“若微,我真的爱你啊。”
说罢,匕首明晃晃地插入脖颈,鲜血狂飙而出。
幸好我隔得远,没弄脏我的新裙子。
“若微,你最后看我一眼好不好?”
“我就要死了。”
听着他越来越虚弱的声音,我拿出新买的诺基亚拨通了110。
“喂,我要报警,有神经病在我家门口自残。”
警察和救护车来得快,他没死成。
不过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下半辈子只能在精神病院度过了。
陈月的尸体过很久才被人从荒山上发现,已经面目全非,溃烂得不成样子,要不是DNA鉴定,根本无法确定她的身份。
当初张斌发现陈月出去乱搞,甚至把病传染给自己以后,恼羞成怒,竟然生生勒死了陈月。
觉得不解恨,又在陈月身上足足划了几百刀,才趁着深夜去了荒山。
一场大雨暴露了一切。
一年后,深圳那边来了消息,要沈哲远去做副总,我去做服装外贸板块负责人。
我把这边的所有东西全部处理完毕,随沈哲远来到深圳。
临走前,我去了给母亲新修的墓。
“妈,你在天之灵安心吧,我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