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尽快结束我们的痛苦。”
他说完这些怔怔地看着我,我思索着询问:“这与妾身又有什么关系?”
他伸手拨弄着我的头发:“我只是觉得看见你就像看见了我自己。
你身在囚笼,我不在囚笼,周遭一切却胜似囚笼。
而你我,都是笼中野兽随时准备着撕咬。”
我不解地看着他,期待着他再次解释。
可他伸出手将我环抱起来,手上不断摩挲着我手腕上那道留下来的疤痕:“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
虽然当时伤得极深,但这两三年各种补品如山一般地堆,早就不疼了。
他看见我摇头笑道:“我当时为了演好苦肉计实打实地从马上摔了下去,我以为没人会像我这般对自己下狠手。”
我正想反驳就听见他继续问我:“潇潇,那日在祖母寿辰我没有为你求情,你有没有怨我?”
他说的是那幅“麻姑献寿”。
我摇了摇头:“那幅麻姑献寿我准备了多日,如果没有陛下,我也会在太后寿辰上带着林友仁的九族一同下地狱,怎么会怨陛下?”
他看着我浅浅笑着,眼里是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下一瞬间,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像是要把我揉碎一般,他身上的酒香混着檀香轻轻将我笼罩着:“所以,我的决定没有错。
潇潇,我们本就是同一种人,就该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被他勒得喘不过气,艰难地抬头叫他:“梁泽。”
可他像是没有听见,湿润的鼻息在我颈部逐渐攀升:“我等不及了。”
“什么?”
他的声音轻轻的:“帝后一体。”
屋外忽然狂风大作骤雨袭来。
豆大雨滴不规则地打在竹叶上。
噼里啪啦。
番外 林听竹1所有人都觉得新帝是个雷霆手段、杀伐果断的人物。
可只有我知道,他背地里不过是个三岁孩童。
恰如这一日,刚刚下朝就要拉着我往宫外走。
我不耐烦地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这么着急是做什么去?”
他似带着谄媚道:“自然是微服私访,朕想要皇后陪着。”
我一般猜不透他心里的算盘,但也从不会拂了他的面子,换好衣服后就在宫人的掩饰下溜出了宫门。
谁知这次的他并没有带我去吃哪家店里新出的吃食,而是带我上了山来到了一处专门烧瓷器的窑厂。
看见我惊讶的表情,他邀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