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很好,他终于撕下那层冷静自持的伪装。
阮绯顺势贴近他身体,能清晰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
“五年了,你还是这么…”祁煜声音低哑:“令人作呕。”
“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她微微倾身靠近,裙摆不经意擦过他的西装裤,敏锐捕捉到他骤然收紧的指节承认吧!
祁煜,你很装。”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五年前她能在三句话内让他脸红,现在依然能在三分钟内让他失控。
人类的反应永远诚实过语言。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五年前,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祁煜躺在病床上,手腕缠着绷带,脸色惨白如纸。
阮绯踩着高跟鞋走进来,妆容精致得像要去赴宴。
“阿绯”他虚弱地伸手,却被她避开。
“别这么叫我。”
阮绯打开病房里的保险箱,将现金全数塞进爱马仕包里。
“祁琛在楼下等我。”
“为什么?”
祁煜声音嘶哑。
“我可以重新开始..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阮绯停下动作,转头看他,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漠:“机会?”
她轻笑:“祁煜,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穷酸味。”
她俯身,鲜红的指甲划过他苍白的脸。
“和你现在身上的药水味。”
病房门再次打开,祁琛西装笔挺地走进来,手臂自然地环住阮绯的腰。
祁煜眼睁睁看着阮绯主动吻上他哥哥的唇,两人当着他的面缠绵。
“快点,宝贝。”
“司机等着呢。”
阮绯头也不回地离开,只有她的香水味还残留在空气中。
祁煜挣扎着爬起来,扯裂了手腕伤口,鲜血滴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她“不小心”落下的一枚发卡。
“祁总?”
现实中的阮绯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怎么,想起什么美好的回忆了?”
祁煜猛地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
“想起你是怎么求祁琛看上你的。”
阮绯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得更加妩媚:“原来祁总好这口啊。”
她趁机贴近他胸膛:“早说嘛,我也可以为你….跪下。”
祁煜呼吸一滞。
这女人果然毫无底线。
“够了。”
他推开她:“赵氏给你多少钱?
我出双倍。”
阮绯眨眨眼:“什么赵氏?”
“别装了。”
祁煜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派你来接近我的?”
“赵明城派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