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桑国国君有二个儿子一个女儿,斛战是老大,也是太子,斛战英勇善战,多次亲率大军击败敌军,将稷桑国的国土范围不断扩大。
二皇子玄冽是个书呆子,不太爱张扬,唯一的喜好就是看书。
稷桑国公主蜃离是个美丽、傲慢的人,作为最小的女儿,她是最受父亲母亲喜爱的孩子。
但也养成了她傲慢、飞扬跋扈的性格。
至于如雪,昭宁也是了解的,她是稷桑国宁安候的女儿,从小与斛战一起长大,武功高强,曾多次与斛战共同战斗,两人配合默契打了很多胜仗。
昭宁礼貌的邀请如雪就座,但她明显感觉到如雪的敌意。
如雪瞄了昭宁一眼“我不坐了,就是来看看太子准备娶的媳妇是什么样子的”。
昭宁一听,乐了。
太子娶什么样的媳妇与你何干,但又转念一想,如雪这是嫉妒。
昭宁低眉微笑“昭宁初来,有许多不熟悉的,还请如雪姑娘多多指教指教谈不上,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说完如雪走了。
昭宁知道,这是情敌来示威了。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深宫,要想站稳脚跟可不容易啊。
3.昭阳殿内,昭宁指尖绕着斛战散落在枕畔的墨发,烛火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投下暧昧阴影。
昨夜他喉间溢出的低喘犹在耳畔,可此刻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却透着清醒的审视。
她忽然想起青梧国朱侍卫看她时,眼里总蒙着层情欲织就的雾,而眼前这人,即便在情动时也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太子殿下这般盯着我,可是觉得哪里不满意?”
她轻笑出声,玉臂蛇般缠上斛战脖颈,腕间金铃随着动作轻响。
这是稷桑国特有的婚饰,此刻却像道无形的枷锁。
斛战扣住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腕间被金铃勒出的红痕:“青梧国的公主,当真如传闻般善解人意。”
他咬字极慢,每个字都带着沙砾般的粗粝,“只是本太子听闻,你与那朱侍卫交情很深啊。”
昭宁浑身一僵,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窗外忽然传来夜枭的啼叫,她顺势往斛战怀里钻了钻,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胸口狰狞的伤疤:“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
她声音发腻,“哪及得上殿下……算你识相”斛战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灼热喷在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