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房间分在隔壁,他左我右,因此每次看见对方看书,我都凑过去问道。
<“我喜欢这些,这些关乎世界真理的书。”
余墨回答我,声音很稚嫩,很真诚。
邀请我来看他珍藏的书。
我不太看得懂,但从不会拒绝,坐在余墨旁边耐心等他看完,再一起去吃饭,玩耍。
我们也会闲聊,谈论过去,展望未来。
余墨的志向远大,说要当公司大老板。
我的则很普通,想开个早点铺养活自己。
这样的日子持续很久,莫约两年才因余墨被收养宣告结束。
我很舍不得余墨,却也明白对方将奔赴更好的生活,只是让余墨写写信,不要忘记还有我这样一个朋友。
“不会忘记你的,妍妍,永远不会。”
余墨拍着胸脯许下诺言。
“那说好喽,我送你一段皮绳,在皮绳断掉前不能断掉与我的联系。”
我回道,满心欢喜,甚至一回到房间,就期待着余墨的书信。
余墨没有违背诺言,书信很快送达,既使我离开孤儿院,在外独自生活,有时经过孤儿院往邮筒里一看,都能看到崭新的书信。
大抵是因为不堪的过去,一年后,我仍未被任何人收养,待在S市的孤儿院中生活。
孤儿院的经济更加拮据,难以容下,而我也至十六岁,便被院长和老师们赶了出去。
对此,我仍没有抱怨,收拾好行李带着一千来块的“遣散费”在城中转悠,住进了城南的出租屋内。
我开始打零工,赚钱养活自己,等攒了些钱便用来购置厨具,打算开一家早餐铺,让自己不用每日在城中奔波。
得益于小时候曾时常帮着做饭,我的手艺还算是不错,东西又物美价廉,因此很受街坊邻居的青睐,口袋中渐渐有了积蓄。
如此又过半年,我将出租屋给翻修,置办新的家具,还买了很多想要的东西。
我暂时忘记过去的种种不幸,觉得生活正在不断变好,自卑的性格也渐渐改善。
直到我到了该相亲的年纪。
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
邻居街坊看我老是独自一人操劳,于是向我提议寻人相亲。
“可以啊,有个人分担也好。”
因为在农村,十八岁倒也正常结婚,所以曾身为农村人的我欣然答应。
在媒婆的介绍下,我开始同人相亲。
我的要求不高,不需要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