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的,我也求求你也放过我吧!”
村医拼命挣脱,逃命似的跑掉了!
我坐在树上,咬着树叶子冲他们吹口哨:“喂,要不要我帮忙啊?”
众人警惕:“你别乱来啊,大不了,我们、我们跟你同归于尽。”
切,谁稀得救他?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时,短寸头却扒开人群,跑到树下朝我跪下。
“仙女,求求你救救我哥吧,我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人。
“求求您救救我哥。
“救救我哥,我给您当牛做马。”
他不断虔诚地磕头,额头渐渐渗出血丝。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吐掉嘴里的树枝嫩芽,翻身下树。
用白酒往伤口上一洒,火烤银针,穿线,熟练地在伤口上缝合起来。
真搞不懂这有什么难的,缝衣服都不会?
至于把他们急成这样?
有人弱弱发出疑问:“那个,不用打麻药吗?”
我反问:“麻药是什么东西?”
“那个,你连麻药都不知道,从哪学的治病救人?”
我眉头一皱:“你在质疑我?”
老娘除了是女儿国的杀猪匠,还兼职兽医,虽然医术不那么好就是了。
“不敢不敢,您请。”
他面露不忍。
伤者在我手下尖叫,哀嚎,被人死死按住,痛晕了过去,又醒过来,再晕过去。
缝好针后,他的血也止住了一大半。
我拍了拍手:“下一个,抬过来。”
另一个挣扎着要回家,大喊着不治了,同样被人按住。
终于忙完,我内心松了一口气,刚想伸个懒腰。
脑袋突然轰的一声,后脑勺传来钝痛。
我回过头去,短寸头双手拿着木棍,紧张兮兮地看着我。
我想问他,刚才不是还说要给我做牛做马,为什么背后搞偷袭?
没等开口,就晕了过去......12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压在我身上,对我上下其手。
睁开眼,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昏暗的灯光照着黑黄的墙面。
我一脚蹬开身上的男人,想起身,却发现双手被麻绳绑在床头。
男人被踹到地上,顺势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嘴里骂骂咧咧。
“妈的,果然不老实。”
在棍子落下来之前,我再次一脚踹向他面门。
然后双脚下地,拖着床架子走到他面前,抬脚又是一个脚印。
“老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讨厌木棍,娘的。”
不到两分钟,他身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