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弟子历练三年，今日刚回山门。”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那焦黑的尸体，“不料一回来，就听闻师妹……勾结魔族之事。”
“此事已无可辩驳！”
陈长老在一旁冷声道，“证据确凿，我等亲眼所见。”
我抬头，看向他那张刻满皱纹却不显慈祥的脸。
“弟子愚钝，不知师妹何时与魔族有染？”
陈长老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消失了。
“她在你离开后半年，就开始偷偷接触禁地边缘的魔气，后来更是多次秘密出入宗门，带回魔族信物，意图勾结魔族颠覆本宗！”
“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随即又压低声音，“师妹一向性情温和，待人诚恳，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你历练多年未归，如何得知她近来所为？”
李长风冷哼一声，“此事休要再提，尸体已成灰烬，罪行已证明。
你若心有不甘，便也是包庇叛徒之嫌！”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我低下头，装作惶恐不安：“弟子不敢质疑宗门决断，只是一时难以接受。
请掌门恕罪。”
“罢了，看在你刚归山的份上，此事暂且作罢。”
李长风挥了挥手，“去休息吧，三日后来议事厅复命。”
我叩首谢恩，起身退下。
离开时，我感到一道目光灼热地落在我背上。
转头，是林飞羽。
他匆匆移开视线，却又悄悄跟上我的脚步，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入夜，月色如水。
宗门内外巡夜弟子增加了一倍，可见灵儿之死确有蹊跷。
我化作一缕黑烟，无声无息地潜入灵儿的洞府。
三年未见，这里却整洁得不见一丝生活痕迹。
床榻、书案、衣柜都空空如也，连地面都被擦得干干净净，好像从未有人居住过。
太干净了。
干净得不正常。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滴落在地，口中念动咒语——这是我在深山绝境中，用一只魔兽的精血换来的秘术，可追溯三日内的气息痕迹。
血珠在地上蔓延，形成诡异的花纹，随后像活物般游动起来，最终凝聚成一团血雾，悬浮在空中。
我闭上眼，感受血雾中传递的信息。
空气中弥漫着灵儿的气息，还有恐惧、绝望，和一缕若有若无的魔气。
但这魔气纯度极低，像是被刻意留下的痕迹，太刻意了。
更奇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