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辆是我们的旗舰超跑，选配完落地价大概要...要二百八十多万...”她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展厅里却足够清晰。
周围原本假装没看见秦阳的其他销售，听到“R8”、“二百八十多万”这些字眼，耳朵立刻竖了起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边，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嘲弄。
有人嘴角已经噙着讥笑了，等着看这个穷学生怎么收场。
秦阳没理会那些目光，只是平静地看着年轻女销售：“我没开玩笑。”
他从洗得发白的校服口袋里，掏出一张普普通通的工商银行储蓄卡，递过去。
“全款。”
“现在，立刻，马上，办手续。
我赶时间。”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如同八颗重磅炸弹，在整个4S店展厅内轰然炸响！
全场死寂。
刚才还在玩手机、聊天的销售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原地，脸上的嘲弄和不屑瞬间凝固，变成了愕然和难以置信。
二百八十万的超跑！
全款！
现在就要！
而且说这话的，是一个穿着破校服、看起来顶多十八岁的学生？！
“唰！”
离得最近的一个资深男销售反应最快，一个箭步冲过来，脸上堆满了职业假笑，试图从年轻女销售手里接过银行卡：“这位同学，您好您好，我是这里的销售主管王经理，我来为您服务...不用。”
秦阳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重新回到那个年轻女销售身上，“就她了。
提成算她的。”
年轻女销售还处于大脑宕机状态，傻傻地看着秦阳。
秦阳又重复了一遍：“愣着干什么？
刷卡，办手续。
我说了，我赶时间。”
“啊？
哦哦！
好！
好的！
先生！”
年轻女销售这才如梦初醒，激动得脸颊通红，双手颤抖地接过银行卡，几乎是小跑着冲向财务室。
整个4S店瞬间像是按下了快进键。
刚才还对秦阳爱答不理的销售们，此刻全都围了上来，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热情得像是见到了亲爹。
“同学，您贵姓啊？
以前怎么没见过您？”
“同学，您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真是年少有为啊！”
“同学，喝水还是咖啡？
我们这有现磨的蓝山！”
秦阳坐在休息区的真皮沙发上，对这些殷勤恍若未闻，只是看着窗外。
他知道，从这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