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反省吧。”
随后保镖将我拉进了一个小房间,关上门后,漆黑一片。
我呆坐在原地开始不自觉颤抖,在监狱里,每当四周陷入浓墨,我就会被人扯出来轮流打,求救却只会换来她们更大声的嘲笑。
“宁宁小姐说了,拿她当出气筒就行,确实抗揍!”
我抱紧双腿,手里死死握着海螺在黑夜中啜泣。
“妈妈……妈妈,别丢下我。”
我不敢睡觉,之听着门外传来好几次脚步声。
“云简书!
你给我出来!”
迷糊之间,有人大力的将门踹开,入侵的白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扯住了头发。
“你昨天晚上跟宁宁说什么了?
逼得她去跳海了!
看来这种惩罚对你没有任何威胁是吗?”
4秦裕泽危险的眸子紧盯着我。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将我架住,我被带到了许宁宁的病床前。
腿上的伤口刚刚结痂,在我被甩到地上时又开裂渗出鲜血。
“现在给宁宁磕十个头,求她原谅你,否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他冷哼一声,看见我的大腿还是愣了一秒。
“昨天让宁宁给你送药真是太惯着你了!”
我将眼泪咽进喉间,知道自己的腿再不治疗就要感染。
我朝着病床上的许宁宁磕了下去,十个而已,也不多。
我在监狱都是五十个起步。
“宁宁小姐,对不起!
请您原谅我!”
我嘶哑着吼出这一句,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宁宁气消了吗?
让她下去吧,免得你看了不舒服。”
许宁宁这才愿意扭过头看我,又朝秦裕泽点点头。
我艰难的站了起来,低着头一瘸一拐走出别墅。
诊所的医生伯伯见我狼狈的模样,大惊失色。
我虚弱的扯起一个笑容。
“麻烦您帮我打一个狂犬育苗,多少钱?”
医生伯伯心疼却又心虚的看着我。
“不要你的钱!”
我松了口气,看着那瓶子上的定价138元,因为我一分钱也没有。
打上针的时候,我坐在诊所门口看着今非昔比的村子,突然天边响起了一束束烟花声。
整个村子像是在烟花海之下。
“听说宁宁小姐病了,开发商总裁直接把准备过节放的烟花全部启动了,为她祈福,放一次一百万呢!”
我心如针扎,还好,云岑明天休息就可以带我去城里办离婚手续了。
在这喧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