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海上捡海蜇挣钱,我的手冻得流脓,如今还是一碰水就瘙痒。
可那顶帽子他刚带一天就说是掉海里了,后来那同样的花纹却出现在许宁宁家脚垫上。
村长家办酒席,用了极好的人参炖汤,我一口也没舍得吃带回家给他,他转手送给了许宁宁,许宁宁嫌弃的吃了一口,立马吐在碗里。
我心疼的咽咽口水,还要赔笑着给许宁宁重新做饭。
不知不觉我走出了酒店,在正门却正好撞见了许宁宁一行人。
许宁宁紧紧挽着秦裕泽的手臂,如同一对璧人。
“姐姐,你真的来讨饭呀?”
周围人哄笑一片,都用嘲讽的目光看着我。
“其实在监狱还挺好的吧,起码不愁吃穿!
哈哈哈”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秦裕泽才慢悠悠的站出来。
“老婆,饭菜被别人打包了,我等下带你去吃炒面,再庆祝你出狱,加个蛋!”
我心底一阵苦涩。
“回家吧。”
他的眼里有了几分心虚,但还是点点头。
我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小洋楼,眼前一黑。
“秦裕泽,你说帮我赎回的祖屋呢?”
我颤抖着声音,我祖上几百年的基业,在我手中毁于一旦。
许宁宁牵着狗从屋里出来,那狗脖子上带着一串海螺,其中有一个是我母亲的遗物。
“我的海螺!
把海螺还给我!”
我红了眼,扑上去想要抢回来。
狗却窜了起来,他狂吠的将海螺咬的稀烂,又张开獠牙向我冲来。
“宁宁小心!”
秦裕泽一把拉开了许宁宁,狗跳到我身上紧紧咬住我的大腿,直到撕下来一块肉。
伤口触目惊心,我却顾不上,我爬向那碎了一地的海螺。
妈妈的声音在海螺里,我小心翼翼将碎掉的海螺贴在耳边,却只有刺耳的风声吹过。
“不就是一个破海螺,你跟狗抢什么?”
秦裕泽冲上来掐住我的脸,对我怒目圆睁。
我抱着海螺不说话,仍由大腿上的血蔓延开来。
“简书,你的腿!
我背你去包扎!”
浓烈的血腥味散开,他才注意到我的伤口。
“裕泽,姐姐刚刚不会是故意激怒小福的吧,差点就咬到我了!”
许宁宁委屈的扯了扯秦裕泽的袖子。
秦裕泽的目光变得探究,似乎是相信了许宁宁的话。
“云简书,监狱三年都管教不好你吗?
出来还要害宁宁!
你也不用去治了,痛定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