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横梁留下的印记,“那年你被林父藏起来,我翻遍了全市的私立医院……”林晚抬头吻住他喉结,尝到咸涩的味道。
她想起储物间里那堆未拆封的信,每封落款都是“砚之哥哥”,却被继母锁在阁楼二十年。
原来在她以为被世界抛弃的时光里,总有束光在固执地寻找她。
“以后换我来找你。”
她咬住他耳垂轻笑,“从卧室到厨房,从客厅到婴儿房,每一寸地方都要找到你。”
苏砚之低笑出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路过婴儿房时,他忽然停住脚步,看着监控屏里两个睡得香甜的小身影,眼底溢出柔软的光:“先说好,今天晚上不许有小电灯泡。”
月光爬上窗台时,林晚摸着他后背的旧疤痕,听见他在耳边低哑地说:“晚晚,你是我写了二十年的情书。”
窗外,晚星正亮得耀眼。
9 周岁宴上的暗涌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巨型旋转木马驮着彩虹气球缓缓转动。
林晚穿着香槟色鱼尾裙,裙摆扫过铺着粉色地毯的台阶,怀里的星星正抓着她的珍珠项链往嘴里塞。
“苏太太,恭喜啊。”
继母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手伸过来,指尖在星星脸颊上轻轻一捏。
林晚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感受到女儿月亮在婴儿车里攥紧了小拳头——这个才一岁的小姑娘,已经能敏锐察觉恶意。
“谢谢阿姨。”
她勾起标准的微笑,看着继母身后的林新月。
曾经的天之骄女如今穿着素色长裙,眼神呆滞地盯着旋转木马,腕间还戴着疗养院的定位手环。
“当年是我对不起你……”继母声音忽然放软,眼角挤出几滴泪,“你父亲他病了,公司也……林夫人是来讨饭的?”
苏砚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冰碴子般的冷意。
他穿着黑色定制西装,袖扣上嵌着两颗碎钻,正是林晚送他的周年礼物,“需要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毕竟——”他忽然俯身,在众人倒抽冷气的声响中捏住继母的手腕,指尖精准按在她常年注射玻尿酸的穴位上:“装帕金森骗赡养费的把戏,在苏氏可不好使。”
宴会厅瞬间寂静。
林晚看着继母惨白的脸,想起十七岁生日那天,这个女人将她的生日蛋糕踩在脚下,笑着说“野种也配过生日”。
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