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盒,我眼神一暗。
顾泽因为工作压力,有很重的烟瘾。
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劝说,他都不肯戒。
即使知道我有肺炎,他在我面前还是肆无忌惮抽着。
可沈青儿一出现,顾泽就自觉地扔掉了烟盒。
我压着所有的委屈,回到家开启一瓶瓶酒。
顾泽回来后急忙把晕倒在地上抱到床上。
“怎么喝这么多酒,是不是客户欺负你了,你可以跟我说...”我摇了摇头,扯住他的裤腿哽咽着问:“顾泽,我们公开好不好?”
他眉宇间那点心疼荡然无存,只剩烦躁。
“等过段时间吧。”
又是这三个字。
再等等,再说吧,不着急。
我苦涩的缩回手,他帮我盖好被子就出了门。
“那沈青儿呢,你愿意和她公开吗?”
他的脚步一顿,语气冷了下来:“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不然为什么你甩门的声音那么响呢。
我钻进被子里,哭了一整夜。
2第二天因为宿醉,工作出了小差错。
顾泽把我叫到办公室准备一顿狂批,看到我红肿的眼睛时哑了声,不过还是扣了我当月绩效。
这几年,我不仅是他的女朋友,也是他用来管教员工的工具人。
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有时候我自己都很割裂,白天冷言冷语的可恶上司,晚上却窝在耳边叫我老婆。
见我愣神,顾泽把文件甩在我身上。
“还不快出去,不想干了是不是。”
我蹲下身一张一张捡起,整理好后朝他弯下腰:“对不起顾总,我这就出去。”
顾泽听到这带着哭腔的声音身体一僵,烦躁的摆了摆手。
同事们看到我红着眼眶出来,满脸同情。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顾总老是骂林律,明明她业务好人又勤奋,多少律所抢着要她呢。
可我知道,顾泽骂我,是因为我好哄。
我回到工位平复好心情继续工作,手机却亮了起来。
刚刚我语气过了,你别多想,晚上去吃西餐吧,下班停车场见。
看到这句关怀,我却笑不出来。
今天是沈青儿的生日,他怎么会来呢。
但出乎意料的是,我到负一楼后,顾泽坐在车里等我。
我自然的拉开副驾车门,却看到那里坐着沈青儿。
她朝我温柔的笑着。
“林律师,今天阿泽陪我过生日,听说他今天把你骂哭了,一起吧,就当赔罪了。”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