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胸针。
金属表面不再渗血,而是覆着层薄薄的槐花蜜——那是昨夜不知哪只雨燕衔来的。
夏夏在睡梦中翻了个身,露出后颈淡淡的胎记,形状像片正在舒展的叶子,而我的掌心,正有片相同形状的光斑在轻轻跳动。
这一次,我们终于站在了时间的同一边。
而那个曾困住无数灵魂的衣柜,此刻正安静地立在墙角,柜门内侧的涂鸦旁,不知何时多了行新的蜡笔字:欢迎来到没有循环的人生——致所有勇敢的破局者。
五年后的秋分,我在大学实验室调试量子物理模型时,领口的枫叶胸针突然共振。
全息投影屏上的时间褶皱模型里,无数光点突然汇聚成槐花瓣形状——那是夏夏发来的紧急信号。
赶到儿童心理研究所时,夏夏正抱着新收的自闭症女孩站在诊疗室镜前。
女孩穿着件眼熟的灰色连帽衫,袖口露出的月牙形疤痕让我瞳孔骤缩——那是二十年前火灾中,李明远为保护婴儿时留下的烫伤。